時間很快到了開學那周,盛夏裡還在醫院躺著,自然沒法上學,直接請了一週的假。
從姜佩佩口中得知訊息的餘澈跟晏晴等人都來醫院看望她,然而她沒法說話,對方只能唱獨角戲,也想著讓她多休息,因此都沒有多留。
當然餘澈是想留下多說幾句,但是被同班女生推著走了……
除佩佩之外,來的最多的就是謝沅白。
盛夏裡看到他就想到臭豆腐,臉色臭臭,表情臭臭。不過這小子好歹懂得整些八卦來替她解悶,她還聽見了自己的八卦:女神受傷住院,其男友竟天天按時上課,疑似分手。
……學校是有什麼專門的狗仔隊嗎,真有閒人天天守著顧棲風班級觀察他有沒有上課,然後推匯出來他倆分手的訊息?
雖然這是真的,但她一點也不想經歷單身時期的蜂群浪潮啊!!
唉,這腥風血雨的體質,捨我其誰。
自從謝沅白答應做她跟班起,就風雨無阻,天天來報道。姜佩佩覺得自己被這臭小子比下去了,有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巨響,兩個人同時抵達門口,氣喘吁吁,想必是進行了一番拼搏,爭奪率先踏入病房的資格。
盛夏裡坐在床上,不是很懂他們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姜佩佩抬腿一跨,大馬金刀地挑釁,“小白你這些天怎麼回事,想取代我的位置?”
謝沅白見狀,左右看了看,踩了條小凳子在腳下,直衝一米九,“沒有啦佩佩姐,我只是在完成自己應盡的責任。”
“照顧夏夏是我的責任!”
“現在是我的了。”
“?”
姜佩佩看向盛夏裡,發現後者正在看戲,並假裝在吃瓜子,磕一顆呸一顆,還津津有味。
姜佩佩跺了下腳,“……夏夏,你看他!”
盛夏裡無辜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一個單純的看客,純潔又無害。
謝沅白得意地翹著嘴角,“我也是她朋友。”
姜佩佩冷言相對,“哦,那我還是她好朋友呢。”她的發音著重在“好朋友”三個字上。
姜佩佩也不知道謝沅白怎麼那麼有空,但下學期的課確實比上學期多了不少,她沒空的時候,就由著謝沅白陪護。
謝沅白這個跟班做得十分盡責且上道,除了不給她吃好吃的。
盛夏裡:去把門關上。
謝沅白屁顛屁顛地關上,而且熱心地將門反鎖……病房沒有鎖。
盛夏裡:學狗叫給我聽!
謝沅白嘴角耷拉下來:“……”
她好像無意中觸發了什麼奇怪癖好的開關,四下無人的時候,就讓他學狗叫。一次兩次滿臉通紅,還要跑到廁所去深呼吸緩解,現在次數多了他竟然漸漸習慣。太可怕了。
盛夏裡興致勃勃的託著臉,做口型:快點~
謝沅白睜著死魚眼看她,不情不願的低著下巴,“汪。”
乖狗狗!
她伸手摸摸謝沅白的頭,髮絲在她指尖飛躍,笑眼彎彎,像是什麼很愉快的事發生在了她身上。
謝沅白抬眼看著,眼睛慢慢睜大,說話沒什麼底氣,“別隨便摸異性的頭。”
盛夏裡歪了歪腦袋,對他勾手指。
謝沅白湊了上去,聽到她沙啞的聲音帶著一股慵懶的磁性,氣息灑在他耳邊,“小、狗。”
不是異性,你是小狗。
他整個人都怔住了,熱血從上至下,翻湧滾燙,眼神緩緩灼熱起來,“你……不要亂講。”
盛夏裡捂住嘴無聲的笑,這段日子逗弄小白慣了,一點沒把他的反常放在心上,又故意伸手摸摸點點他的耳垂,嘴角掛著壞笑。
謝沅白盯著她,沉寂幾秒,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帶下來咬了一口。
“嘶!”
盛夏裡驚了驚,不痛,但小白的舉動令人匪夷所思。
她看著手腕上淺淺的牙印,不滿的看向謝沅白:你真變狗了?
“你要下次再勾我,我就……”他又紅了臉,眼神不自然的亂飄,“我就學狗咬你。”
喲,懂得反抗了。
盛夏裡好奇地打量他,把謝沅白看得渾身不自在,連忙轉移話題,“對了,我好幾次都在電梯口碰到顧棲風,你們到底分手沒啊!”
分了。
盛夏裡點點頭,但她一次都沒見過顧棲風,看來他也知道自己過來並不會得到什麼好臉色。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