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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著律例,她也在候選之列。宮中網羅人間絕色,色|藝俱佳之輩不在少數,臣妾想求皇上,不如就放了她去罷。”贏烈聞言,默然不語,半日方才沉吟道:“你知道這事兒不合規矩。”蕭清婉淺笑道:“正為著不合規矩,臣妾才來求皇上。”贏烈握著她的手,說道:“罷了,瞧在你的份上,朕就賞她這個恩典。只是還要遮過人的眼去才好。悄悄兒的,別叫一人知道。讓外頭人聽到了,全都有樣學樣,又或者說出些什麼話來,可就不好了。”蕭清婉連忙道:“這個臣妾理會得。”

蕭清婉討到了皇帝嘴裡的話,滿心歡喜,伴著贏烈說話。兩人在床畔戲嘲了半日,又纏綿了許久,方才起來打理著裝。外頭的宮人早已預備下了熱水手巾等物,只看門開,便送了進去。

又過得幾日,文淑容的產日近了,蕭清婉每日都派人前往問詢,又時常將太醫令王旭昌傳至坤寧宮問話。這天,她正同王旭昌說著話,外頭張鷺生忽然過來,神色惶急道:“皇上在書房裡動了氣了,請娘娘過去。”蕭清婉聽說,忙問道:“可知是為了什麼事?”張鷺生道:“奴才也不知詳情,好似是因為榮親王上了一道摺子,皇上惱的了不得,只叫奴才請娘娘過去。”蕭清婉見他這般,也不好只顧再問,急急的叫宮女與自己穿戴了,就乘了鳳輦,往文淵閣而去。

行至文淵閣,但見門前階下一排太監屏聲凝氣的立著,一個個呆若木雞。蕭清婉下了輦,走上臺階,邁步進門,穆秋蘭不好跟進去只在門口候著了。

才進得門來,只見滿地碎瓷,往日放在書房外間的兩隻落地青花大插瓶都已碎成齏粉。蕭清婉繞過碎瓷,轉進裡頭,但見這屋裡也扔了滿地的紙筆,倒似是被人一把掀翻了書案。她只作不見,看皇帝正在桌後坐著,便上前行了萬福之禮。

贏烈陰沉著臉,半日才叫她起身。蕭清婉上前,輕聲問道:“出了什麼事,皇上這樣惱怒?再有天大的事,也及不上皇上的身子要緊。皇上還是保重龍體為上。”贏烈沉聲道:“朕的脖子上都已叫人架上刀了,朕還吝惜身子作什麼!”蕭清婉聽這話口氣不好,不敢接話,隻立在一邊。贏烈自案上揀起一本奏摺遞與了她,她望著皇帝,兀自不敢去接。贏烈便道:“朕要你看的,你看便是了。”蕭清婉知皇帝此刻不耐煩,也不推託,就接了過去,展開翻閱了一遍,不由心中也生出幾分氣來,合了摺子說道:“這後宮裡的事情,與他外人有何相干。皇上想封誰貶誰,都是皇上的家事,何時輪到他榮親王來插嘴了!”贏烈冷笑道:“這還罷了,你不知,他這道摺子是聯合了東海一代幾位駐軍將領一道上的。他們以宸妃無子,入宮時日又短,本不應身居高位。趙氏為皇長子之母,卻落於其後。因而奏請朕復趙氏貴妃之位,若不然,就要將宸妃貶做嬪位,居於趙氏之後!”說至此處,他一拳擊向桌面,登時將桌上筆洗內的清水震出,溼了一片。但聽他怒道:“朕後宮之事,竟輪到他來指手畫腳,還聯合這許多將領來脅迫於朕!榮親王,當真是欺人太甚!”

蕭清婉雖亦也心中有氣,但看皇帝盛怒已極,且目下之局也在意料之中,便勸道:“皇上自將趙貴儀降位一日起便知必有今日,又何必動氣傷身呢?”贏烈望她問道:“怎麼說?”蕭清婉說道:“榮親王既與皇長子親近,想必是另存了一段心思的。那豈有看著趙貴儀落難而不出手的道理?他所能倚仗的,也就是軍中那些人脈了。雖則此舉近似逼宮謀逆,但值此朝中與本初開戰在即,他拉攏的這批將領又恰是沿海一代統領水師的。皇上縱然生氣,但當次非常時期,還是謹慎處置的好。”贏烈看著她,淡淡道:“你於朝政,見得倒是明白。”蕭清婉賠笑道:“臣妾愚見,皇上見笑了。”贏烈道:“這都罷了,朕叫你來,只想同你商量。依你之見,倒要如何處置趙貴儀?”說畢,便一瞬不瞬的望著她。

蕭清婉聽問,雖滿心不甘,也只得說道:“臣妾適才已然說過,此乃非常時期,臣妾不是不分輕重的糊塗之人。但憑皇上如何處置此事,臣妾絕不會有一句怨言。至於姐姐那裡臣妾自會去開解。”贏烈頷首,握了她的手說道:“有你這句話便好,你安心,朕必不會委屈了你們。”說畢,忽又問道:“你那婢女,可還中用?”蕭清婉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他所指為何,便道:“也還算伶俐。”贏烈點了點頭,就不語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算是有點肉星兒麼?(*^__^*)

第一百四十一章

自榮親王上了那道摺子;皇帝不說準也不說不準;只批了個“已閱”就發了回去。

這日;贏烈傳召了幾位重臣;在文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