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道:“為什麼?你原先比他厲害,怎麼突然就打不過他了。”
阿青點頭道:“以前白公公是逗我玩,今天才認真了。”
范蠡驚道:“它……去哪了?為什麼要突然走?”
阿青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范蠡暗暗心急:“這下糟了,這白猿走了人能來教我越國劍士劍法啊!”
范蠡正著急間,那白猿居然又回來了,縱跳如飛的來到范蠡和阿青面前,用竹棒挑起自己剛才扔下的斗篷,一甩身披在了身上。接著看著范蠡和阿青招了招手。轉身慢慢離開。
阿青一轉頭看著范蠡道:“白公公讓我們跟上他。”
范蠡楞了一下,他哪見過這麼通靈的猴子,迷迷糊糊地就跟著阿青跟了上去。沒跟幾步突然白猿轉過了頭,指著那幾個跟著范蠡的護衛搖了搖手。
“額?”范蠡傻了一下,才回頭衝著手下的衛兵道:“你們在這等我。”
“大人!大王吩咐我們要保護好大人。”護衛一臉的為難。“你們覺得它真要對我不利,你們攔的住嗎?無非是多幾具屍體罷了。”范蠡勸住了護衛,讓他們留下看著阿青的羊群,自己和阿青一起跟著白猿走進了會稽山裡。白猿在林中蹦跳自如,叢生的灌木與樹藤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前進。而阿青雖然不如白猿一般自如,也是頗為輕鬆。
但是范蠡就麻煩了,他一個高官大夫,年紀也已經不小了。哪裡能適應得了這山林裡的道路。等跟著白猿到達了一處小山谷時,范蠡早已經披頭散髮了。身上的官服也被樹枝和銳利的草葉割出了一道道口子。
跟著白猿走了這麼遠,阿青終於忍不住開口道:“白公公,到底帶我們去哪啊!我還要帶羊回去呢!”
范蠡可不是阿青這樣單純的人,連忙一拉他道:“你別急,我的手下會和你父母說的,那些羊你也不用擔心。我們跟著走就是。“
白猿聽了阿青的話停下了腳步,走到阿青身邊,拍了拍她的頭。轉頭一聲長嘯。山谷裡突然沖天起了一道七色的光華,一聲清歷的清鳴響起,那七彩光華處飛來了一隻銀色的飛禽。那飛禽頂上帶著羽冠,尾羽極長,尾羽晃動間流光無數,週四帶著銀色的煙塵,似緩實急的到了近前。
“是孔雀,是孔雀!”阿青笑著拍手道。
范蠡又怎麼會不認識孔雀,只是他活了50來歲別說見,聽也沒聽說過有眼前這樣的孔雀。正在他震驚時,那隻孔雀落到了白猿身邊的樹枝上,開口說出了話來:
“範大夫,又見面了!”聲音空靈了許多,但仍舊是范蠡熟悉的那個聲音。
“這,你,你是!”范蠡完全陷入了震撼中,一邊的阿青卻樂呵呵的拍手道:
“啊,你是那個認識我的人,你是孔雀啊!”
“我不是孔雀,這不過是我的法身罷了。我是會稽山的山神,你是阿青對吧?我常看袁白和你鬥劍。”孔雀低聲說道。
“這,山神,你居然是山神!”范蠡一臉的不信!
“範大夫還是叫我林安便是,這是大禹王為我取的名字!當年他葬在此處,我也才得靈智而已。幾年前吳軍來此,壞了禹王墓裡的一條靈脈。我受天帝符詔,不可介入人間之事。只能附身晉國學子林安,借你越國之手給吳國一個報應。”孔雀的聲音空靈無比沒有一絲情感。
林安為了演這場大戲可是花了不少本錢,製造幻影的法陣,幻音術,守護神咒一起上場。就是為了忽悠住范蠡。范蠡也果然上了當,他看到的一切都太過奇怪了,也只有這些神鬼才能解釋的過去。現在范蠡無比的激動,居然得了神靈之助可見越國崛起是眾望所歸,他想起越王那絕類禽鳥的外貌。甚至有些懷疑勾踐是這會稽山神的血脈。
“神靈庇佑我國!神靈庇佑我國!”范蠡激動的不可自已,很快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開口說道:
“山神明鑑,如今越國只差精兵,還望山神借白猿神將以助我國練就精兵!”范蠡現在是徹底相信了林安就是山神,突然消失的手段,神奇的鑄煉技巧,甚至是於六國不同的文字。都讓這個見多識廣的大夫確定了林安的身份。
“袁白是禹王鎮壓於我處的淮水之神無支岐之後,也不能插手人間之事的。不過阿青也得了它劍法的幾絲神髓,讓阿青教你們的兵士劍術吧!她的劍法在人間也能算是神品了。”孔雀擺擺尾羽,留下道道幻光。
阿青在一邊一下下的揉著白猿的斗篷,她可不太明白這些神啊鬼啊的。只是覺得白猿穿衣服很奇怪。范蠡看來阿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