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臺,你可是王勃?”
書生轉身詫異的看了林月一眼說道:“在下正是,不知兄臺姓名?”
林月急忙整理一下儀容說道:“在下林月,剛剛聽兄臺說,這將相樓竟然是個賣詩的地方?”
王勃輕聲嘆氣,無奈的說道:“兄臺卻有所不知,大多進京趕考的學子,盤纏不夠之時,便將自己的詩拿到這裡賣,掙得一些考試的盤纏以及回家的費用,兄臺莫要看不起,實乃無他法呀!”
林月微微一笑說道:“兄臺多心了,我卻不這麼認為,既然能賣出去,證明這首詩就有一定的價值,如同一個市場一般,有市場便就有需求,何來看不起之說?”
王勃驚訝的看著林月,卻不知道林月是拿幾千年後的市場理論來分析,他怎麼能想的明白,林月見王勃不說話,於是繼續說道:“王兄這進入將相樓有什麼規矩嗎?”
王勃回過神來說道:“規矩?到沒有,不過你的作一首詩送給將相樓的老闆娘,好壞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兄臺也想去試試嗎?”
林月呵呵一笑說道:“是啊,也想去試試,哦,對了,在下林月,剛剛忘了告訴王兄名字了請別介意,卻不知道這將相樓的老闆娘是什麼人?”
王勃微微皺眉,搖搖頭說道:“沒人見過這將相樓的老闆娘,據士子傳言這老闆娘乃是一位絕色的美人,唉,卻無緣得見啊!”
林月暗暗一笑,想不到這唐朝的開放真不是蓋的,某些地方竟然比千年之後還要開放,林月忽然發現自己有點開始喜歡上這個時代了,林月說道:“走,王兄,將相樓,我們走一趟唄!”“請。”王勃做了個請的手勢。
走到將相樓的門口,王勃拿出一張竹片遞給看門的,那看門的做了個請進的手勢,王勃說道:“這位兄臺,我這位朋友也想來此賣詩,初次前來,還請引薦一下。”
看門的大漢看了林月一眼說道:“請你這位朋友到後堂,作詩一首請我家主人過目。”
“多謝兄臺。”王勃帶著林月往後堂而去,林月一路欣賞這這將相樓的裝飾,偶爾能看到三三兩兩的書生對飲,或吟詩作畫,林月讚歎道:“好手筆啊,這將相樓果然厲害,這天下士子恐怕至少有五成以上在這將相樓掛了號吧?”
王勃無奈一笑說道:“不盡然,天下間士子無數,在此掛號賣詩的不過都是無可奈何之舉罷了,林兄見笑了。”
林月笑著說道:“以後你便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了,走吧,我先作詩掛號,再做計較!”兩人來到後堂,卻看到一個老者坐在一個書桌邊,提筆寫著什麼,王勃和林月不敢打攪,等了足足有半個時辰,老者寫完,抬起頭看到王勃和林月說道:“讓兩位久等了,不知道哪位要作詩掛號?”
林月學著這個時代計程車子行了一禮說道:“在下林月,想在貴處掛個號,賣幾首詩。”
老者輕輕眯著眼說道:“好說,你可以稱呼我葛先生,既然想賣詩,規矩你應該明白,先作詩一首,請!”說著指了指對面的書桌,宣紙毛筆應有盡有,林月拿起毛筆,閉上眼慢慢回憶著自己記憶中的詩詞,寫哪一首好呢,林月有點糾結,自前世己背下的詩詞太多了,這臨到用時竟然不知道寫哪一首好,忽然林月面色一喜,提筆寫道:錦瑟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林月提筆下完,滿意的看著這首詩,嘿嘿一笑說道:“見笑了!”
王勃此時震驚的看著林月,久久說不出話,葛先生驚訝的拿起這首詩一陣風一般的離去,不一會葛先生的回來,激動不已,良久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家主人要見你,還請跟我去一下!”
王勃更加驚訝,林月看了一眼王勃說道:“額,這個,葛先生,我能不見嗎?”
葛先生一愣說道:“你可知有多少人跪著求見我加主人都沒機會,現在我家主人要見你,這是你天大的榮幸,少年人不知好歹。”
王勃急忙說道:“葛先生別生氣,我這位兄臺就喜歡開玩笑的,是吧林兄?”
林月見王勃這麼說了,訕訕說道:“嘿嘿,葛先生別誤會,開個玩笑而已,還請帶路。”
葛先生對著王勃說道:“我記得你叫王勃是吧,我家主人說了你以後的詩賣出去不收任何費用,全部歸你所有。”
王勃面色一喜,感激的看了林月一眼,林月微微報以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