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過後。
趙常山就開始帶著中秋進了山。
主要就是摘松塔。
現在以趙常山的能力,轉一圈,一片的松樹林就能只剩下10分之一的松塔。
今天帶著中秋進林子裡,明天就帶著鐵蛋和翠花進林子裡。
天天是一早上出去,晚上回來。
至於那幾百人的事情,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平靜。
沒有任何的說法,也沒有人來找趙常山。
就連打電話問杜哥,他也沒有聽說爾濱有什麼大事情發生。
得……估計這又是被人給壓了下來。
趙常山和杜哥要了一大批的山菇,看看有沒有,能弄到就送來。
算是讓杜哥幫個小忙了。
和趙常山猜的差不多,那些人是邊防軍給拉回去的,他們都要朝著邊界跑了當然得查一下了。
確實,有些人的家裡經不起查。
一查一個準,一按就是一個窟窿,哪有還有心思管趙常山的事情,早就在想著如何甩清關係了。
這是什麼?這特麼是叛逃,一兩個還說得過去,上百個一起,但凡有人沾著關係,不死也得脫層皮。
至於找趙常山的麻煩?他們暫時哪裡有時間?
10月26日下午5點,已經黃昏。
趙常山帶著中秋 八月還有十五三個狗子從山裡出來。
又是豐收的一天。
這些時間收了這麼多的松子,估算一下起碼有30多萬斤。
就是這天越靠近11月,就越冷。
估摸著要下雪了。
畢竟今年是風調雨順。
不下雪都說不過去,而且這雪肯定不小。
進了營地。
看門的老楊跑了過來。
“團長,有人找,一共來了7個,我沒攔著,都在會客室呢,那些人的證件我看了,有調查部的,還有個是正值局的,還有是組織部的。
團長,這幾人來頭不小呀。”
“沒事,只要有私心,他們都有可能會叛逃,也就7顆子彈的事情。”
“明白。” 老楊點點頭。
趙常山回到屋裡收拾了一下,換上了自己的白板一星的軍裝。
既然人家來擺譜的,自己也得拉出大旗不是。
趙常山推開了會議室的門,不過沒有進去。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著火了呢。
“幾位,我們換個房間吧,還有,這裡是學校,不允許抽菸,請大家配合。”
屋裡幾人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趙常山帶著他們到了邊上的另一個會客室。
這邊剛坐下來,一個30來歲的青年人盯著趙常山 “趙同志,我是正值局的,我們有一批同志接了任務來了你這裡,請問,他們去了哪裡?”
“我這裡從來沒有來過外人,最近就你們幾個,還有,如果他們是小朋友,請管好他們不要讓他們亂走,要是大人,那人家有腿,想去哪裡誰知道。
對了,你說你和他們是同志?嗯……他們去哪裡了這事你問我?還是說你們給了他們其他的任務。”
對面年輕人嘭了拍了一下桌子 “趙常山,你的事情我們查的很清楚,這次沒有把你直接帶走,是給你後面那些人面子,希望你識抬舉。”
趙常山呵呵笑了笑,對著站在門口手放在懷裡的馮慶生搖搖頭,表示不急。
“調查了嗎?要是你們真調查了,就不會在我這裡給我拍桌子了。
前段時間我聽說有一大批人叛逃,好幾百呢,他們是你的同志呀,你說他們接了你們的命令,嗯……你們得好好查查了。
你們應該查過,我對那些汗奸,從來都是不留手的。
你們是一起的嗎?” 趙常山笑看著其他人。
“趙同志,我和這位不是一起的,只是碰巧同時到來而已。
我們是調查部。”
“哦,懂,清查自己人你們是這個,我沒少和你們打交道,對了,曾經你們有個叫賀豔芳的同志,知道吧。”趙常山笑眯眯的看著他,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這些人趙常山接觸的最早,天天嘰嘰歪歪的說不能這樣不能那樣,什麼善待這個善待那個。
那個賀豔芳的女人趙常山把她帶到了小子日掃過的村子,把她關在了曾經十幾個小子日待過的房間裡,裡面有十幾具屍體,就這麼關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