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水打溼了慕傾嶼已經擦乾的身子,他要如何處理,只是覺得面紅耳赤,耳朵發燙。
唐連陌身上的水“滴答”“滴答”地落到地上,頭髮雖然並未浸水,可是氤氳的水汽已然把外層弄溼,此刻他灑脫,她狼狽,站在一片水窪裡。
慕傾嶼赤腳走到了秀兒的床邊,唐連陌盯著他的腳印看,一步一步,先是清晰的水印,接著慢慢瀝乾,只剩下幹掉的痕跡,不多時,痕跡也看不見了,他已經走到了秀兒的床前。
把秀兒床前的簾幕一拉,他開始穿衣服。
幕布透明,且有一些鏤空,秀兒專門搞這些不著調的東西,不過,慕傾嶼拉上之時,卻憑空為這道簾幕增添了許多的陽剛之氣,讓唐連陌覺得,一個男人用這種東西,也沒有什麼不妥。
他的身影在簾幕裡面若隱若現,唐連陌忍不住呼吸急促,趕緊轉過眼去,當真如他曾經說過的那樣,“男色亦會害人!”
“愛妃還站著幹什麼?”
簾幕猛然被慕傾嶼開啟,他出現在唐連陌的身前,那般清晰,眉目如畫,似是如水的月光。
依然散著他的墨髮,只穿了一件玄色的中衣,沒有領子,露出他的脖頸,許是平常看他穿帶領子的衣服習慣了,唐連陌覺得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