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他的樣子,而且,他做起那事來,也不喜歡說話,可是,東豫王畢竟是她喜歡了多年的人,或許他現在並不是那樣喜歡自己,可是,只要他在自己身邊就好,而且,還有太后替自己做主,假以時日,東豫王一定會是她一個人的。
“她沒有懷上,你要儘快,爭取趕在她前面!懷上了,孩子放到宮中來,哀家替你們照看!唐連陌在名分上已經佔了優勢,母憑子貴,”太后往下盯了林婧的肚子一眼,“所以,你的肚子一定要爭氣!”
雖然林婧不喜歡太后說的把孩子送到宮中來的事,可那畢竟是後話,她得先懷上才行啊!
慕傾嶼每隔一日去她的房中一次,每次都與她行雲。雨之事,照這種速度,受孕應該不是難事,難的是,唐連陌與自己受寵的機率是一樣的,也就是說,懷孩子的機率亦是一樣,她若要是超過唐連陌,似乎有些難度。
“太后,妾身有一個不情之請!”林婧跪在了太后的面前,有些羞答答地說道。
“婧兒何事?”太后問!
婧兒是太后的遠方侄女,她對林婧的感情和對慕傾樺差不多!
近則近亦,到了緊要關頭都會成為太后利用的工具,這個世上的人,沒有人能夠及得上她的兒子——當今皇上慕傾焱,更沒有人可以及得上她——當今祁天國的太后。
“何事---”太后和顏悅色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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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連陌跑出了宮門,一種不祥之兆在她的心裡閃現。
雖是夏日,不過天空突然雷聲轟鳴,萬馬齊喑的哀鳴之聲,讓唐連陌的心驟然發緊,不多時竟然嘩嘩啦啦下起雨來,暴雨將至,雖然不曾拿傘,可是唐連陌已然顧不得,心裡只惦記著一個名字——趙隱,千萬不要死,千萬不要死----
這十年當中,只有他一個人在自己身邊,讓這十年的光陰是如此美好。
風聲雨聲,天色忽然間變暗,彷彿頃刻間到了世界末日,天氣驟然變了陰涼,雨水傾打在她的身上。
她的腳步越來越快,頭髮都已經貼在了臉上,*的----
快到行刑場所的時候,唐連陌迫不及待地閉上眼睛,看看要發生在她眼前的場面。
雨水合著血水在流,流到了溝壑深處,流滿了街,有一具無頭屍身---
“啊----”唐連陌大叫起來,渾身癱坐在了泥濘裡,她已然沒有勇氣上前,為什麼?為什麼趙隱到底還是死了?
那是十年中唯一和自己相依相伴的人啊!
唐連陌仰天長嘯,似是在控訴命運的不公。
天空五月未飄雪,卻下了傾盆大雨!
天大的冤枉!
唐連陌坐在原地哭了許久。
不過,她始終不甘心,萬一自己影像中看到的是錯的呢,萬一他沒有死呢,自己不是已經把儲令劍交給阿旺了嗎,他應該會用---
唐連陌站起身來,朝著行刑場所走去。
到了後,她的腦子“嗡”地一下響了起來,景象和她影像中看到的一模一樣,趙隱的屍身,也在那裡,他的頭呢?都不給留個全屍的嗎?
四周除了廊簷下站著的一個劊子手,已經別無他人,真的是世界末日了。
那個劊子手滿臉荒蠻之氣,正在擦拭著大刀,雖是大雨天,可是刀光劍影,已然讓唐連陌膽寒,且他一臉的肅殺之氣,沒來由地讓唐連陌心焦。
“大哥,請問,剛才斬殺的可是曾經的御前一品侍衛趙隱?”唐連陌上前問道。
劊子手似是並不在意斬的人是誰,他眼眸微抬,只是點了點頭。
人殺多了,也這般
漠然。
唐連陌緊緊地攥了攥掌心。
“昔日,趙隱家裡不是有儲令劍麼?為何今日不用,可免去他的殺頭之罪的!”唐連陌繼續問道。
劊子手似是不明白唐連陌說的是什麼,說了一句,“沒聽說過!”
沒聽說過?阿旺沒來?
“那端王的頭顱呢?”唐連陌又問。
“哦,被京兆府尹收走了!入庫!”
唐連陌未及多想,找了幾個人斂了趙隱的屍身,可是他的頭如何找不到了?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匆忙向端王府走去。
此時的端王府,早就亂作一團。
原因在於:阿旺昨晚抱著睡覺的儲令劍,今晨阿旺一睜開眼睛,竟然神秘失蹤了!
整個端王府的人都哭哭啼啼,在抱怨阿旺,素日裡端王待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