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心理分析治療)鋪天蓋地,而在中國,性還基本上囿於私人的臥室之中;西方的女人會因為達不到快感去看醫生,中國的女人卻對同樣的問題處之泰然;在西方,同性戀經歷了從被視為刑事罪犯(歷史上最嚴重的時期要判死刑)到“走出櫃櫥”的解放運動;在中國,同性戀從未被定為非法但是默默地忍受著“正常人”的歧視和嘲笑;在西方,性成為政治學、社會學、歷史、哲學最為關注的話題之一,在中國,它卻仍舊躲在陰暗的角落,被人們認為是不登大雅之堂的話題。
經過反覆思索比較,我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性的地位在中國既不同於古希臘羅馬(但有像處),也不同於維多利亞時代(也有像處),更不同於現代西方社會(最不像),而是一個在獨特文化的時間和空間之中形成的東西。作為分析物件,它是一個弗洛伊德、馬爾庫塞和福柯都未曾面對過的物件。至少在地域上,那三位面對的都是西方社會,而我面對的是處於東方文化地域當中的中國社會。
高度概括他說,這兩個物件最大的區別在於:在西方,與性有關的論爭常常圍繞著正確與錯誤,正常與反常,善行與罪惡而展開;在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