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看著石巖的眼睛:“所有接近我的人都可疑!”
石巖假裝沒聽懂蒼狼這話裡面也包含他,表情特麼正經:“那咱們繼續?”
蒼狼笑笑:“繼續,你揍他那一拳什麼感覺?”
“他完全沒有抵抗力,生受了我一拳,如果我使全力,他的下巴得脫臼。”
蒼狼想了想:“這正是他失誤的地方。”
石巖一下子明白過來:“資料上說他每天有健身的習慣,就算是他不懂真正的防禦,但是喜歡健身的人絕對多少應該懂一點怎樣把傷害降到最低,但是他卻生受了,故意的意味太明顯,他當時應該是忘記把這一點考慮進去。”
蒼狼起身,談話到此結束,準備就寢了:“看來你還沒精/蟲上腦!”
石巖頓時風中凌亂了,他的表現有那麼糟?
這天晚上,石巖失眠了!
蒼狼就跟鬼影子似的,無論他睜眼還是閉眼,他都能看見那張臉,或怒的,或冷的,或笑的,或嘲諷的,或邪魅的,或誘/惑的,每一張都那麼動人還有那紅唇,在他身上油走的小手
“操!”石巖翻身下chuang,一頭扎進了浴室,裡面很快就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小石頭抬起小腦袋對著浴室嗚嗚兩聲,爸比,這麼憋著真的可以麼?
石巖站在花灑下面,任由冰涼的冷水沖刷著身體,體內的熱浪卻仍舊一浪高過一浪他真的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一個人
男人的身體都是最誠實的,特別是石巖,面對像黛比和凱那樣的美女他其實也不是不動心,如果黛比脫光纏上他,他肯定也跟巴里一樣,但他就是覺得,那不是他的菜。
亂性不是石巖的風格,這一點,他一直堅持著。
他原本以為完成任務後回國找個差不多的女孩,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有事業,有家庭,這不挺好嗎?
但是,他遇見了蒼狼。
那張臉在他腦子裡刻的太深,整整兩年,他每一天都幾乎是念著那個人的名字,想著那張臉入睡。
現在,當那張臉無比生動的出現在他面前,石巖一下子就不對勁了。
他沒想到當那張臉出現各種表情後帶給他的衝擊力是那麼的大,簡直是滅頂的。
石巖是軍人,他太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只是,無論他軍事素質多麼硬,能力多麼強,自控力又是多麼的超群,他能管住他的心嗎?
顯然不能!
不心動就不會渴望,沒有渴望就沒有*,石巖不是巴里,他知道他完了。
有些事真真假假,有些話模稜兩可,其實石巖一直分得清。
蒼狼比他分的更清!
不對,那個人一直都是置身事外媽蛋!
想到蒼狼的可惡之處,石巖只覺怒火和那啥火一起沸騰了,涼水澆在身上都能立刻變熱水。
“操!”石巖暴躁的伸出右手,遲早在蒼狼的手上玩完啊這!
第二天,院子裡出現了有趣的一幕,夜影玄叱四人抱著腦袋圍繞著石子路蛙跳。
那條石子路是通向花圃的一條小徑,大約四百米,石巖過來圍觀的時候夜影玄叱四隻正在跳,據說是跳兩個來回。
蛙跳其實沒什麼,最搞笑的是玄叱兄弟兩穿著高跟鞋,那可是恨天高,二十厘米,某些女人看了沒蛋也覺得疼,而夜影姐妹兩則打著赤腳,赤腳踩在圓溜溜的石子上是什麼滋味?等你跳兩圈下來就會知道,那真的不是按摩!
路邊,巴里和庫瑞一直看戲,特別是庫瑞,絕對是幸災樂禍。夜影玄叱四人平日裡黑衣黑褲英姿颯爽,除了蒼狼誰也不鳥,庫瑞在他們手裡碰了數不清的釘子,現在他們倒黴,他絕對要錦上添花大放鞭炮慶祝。
“他們這是怎麼了?”石巖看上去有點萎靡不振,嘿嘿,你懂得。
野狼斜了石巖一眼,目光有點冷。
巴里樂的不行,拍著石巖的肩膀:“還不都是因為你,你說,你昨晚幹什麼了?”
尼瑪,當然是衝了一晚冷水澡外加勤練五指神功啊!
“我幹什麼了與他們有什麼關係?”
巴里不懷好意的湊過來低聲說:“你是不是把蒼狼給辦了?否則他怎麼一大早起來就拿夜影玄叱出氣呢!”
哦石巖明白了!
夜影玄叱四人負責整個莊園的安保防禦工作,更是蒼狼的貼身保鏢,石巖居然敢趁月黑風高的時候爬窗戶,還動手打人,不管怎麼說,蒼狼得有所表示,於是,倒黴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