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裡的自己也越來越習慣性的寵著他。那種相處的方式和自己和金妮不一樣。
想著,哈利轉頭看向辦公桌上金妮的照片,擦了擦上面的灰塵。他其實不想把金妮的照片放在這裡的,可是有一次羅恩來辦公室找他的時候問起了為什麼沒有金妮的照片還說自己的桌上放著赫敏的。就因為這個哈利問金妮要了一張,但是放在這裡以後他卻又一次都沒有看過。在辦公室裡溜達了兩圈,哈利有些煩躁地地坐了下來,心不在焉地拿起桌上的報告,其實他看不看完全沒有區別,現在的他還沒有資格越過部長做決定。
他拿過來的時候心裡就覺得不對了,它的紙張不是魔法部習慣用的式樣,而是有著淡淡的薰香味道,考究的澳洲羊皮紙。這太奇怪了,誰有本事把報告換成這個?哈利把他翻開,只看了第一頁,上面的第一句話,讓他的大腦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
“哈利:
我的孩子,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我給你的信。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惑,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不論是關於西弗勒斯還是德拉科。馬爾福。
隨信我寄上了,我的記憶。你可以透過冥想盆知道真相。
你真誠的
鄧不利多”
哈利對著那個落款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當他看到第三遍的時候,他才有感覺知道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麼。鄧不利多?這是怎麼回事?
他坐在那裡發呆。他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眼前但眼前卻仍舊是一片空白。如果鄧不利多沒有死,那麼德拉科算什麼……那麼自己對他做的又算什麼……
過了很久他慢慢的想起來這個時候他大概應該去找那個裝著記憶的瓶子。他突然站起來,來來回回的翻找那個鄧不利多在信上說的東西。可是整潔的辦公室裡,沒有任何多出來的東西。哈利他推開門,看見外面的辦公室裡已經有人來了,正在忙碌的整理檔案。
“朱麗葉。”哈利開口叫一個隸屬於自己的國際傲羅聯合協會的下屬,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心情激盪的根本沒有辦法掩飾。朱麗葉抬起頭,臉上是不經掩飾的崇拜和仰慕:“是,是的,先生。”和偶像說話讓這個郝奇帕奇的女孩激動非常。
“你動過我的辦公桌嗎?”板著面孔,哈利難得嚴肅地問。
“辦公桌?動過?當然沒有!”
“那麼,有沒有看到過什麼小瓶子之類的?”
“先生,你是說一個白色的玻璃瓶?”
“是的。你在哪裡看到的?”忍不住高聲問話,哈利覺得自己的心臟在劇烈跳動。德拉科如果是無辜的,德拉科如果是正義的……那麼他們……他們……
“在卡那裡,是先生的東西?我馬上去拿回來。”
哈利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個小姑娘飛奔出去。他回身進入自己的辦公室,將那張份著鄧不利多信的報告收進自己的懷裡。
片刻後小姑娘拿著瓶子回來了。哈利讓她出去,把門鎖上。讓自己進入鄧不利多的記憶。
另一邊的德拉科在安妮的照顧下身體在緩慢的恢復,孩子也在一點一點的長大。除了時不時出現的搜查的人,他和安妮一切安好。
“德拉科?親愛的,快點起來。你忘記了嗎?今天我們要離開英國。”安妮的聲音傳進德拉科的耳朵裡。德拉科睡得模模糊糊,他翻了個身,昨天晚上他背上的傷口很痛,直到凌晨兩點他才睡著。
但是安妮顯然不想就這麼放過他,繼續在耳邊輕輕的叫喚。德拉科無奈的睜開眼睛,灰藍色的眼睛有些朦朧:“安妮?”
“是的,親愛的你得快點。我們還要把你改變一下造型。”灰色頭髮的女巫溫柔的對德拉科微笑。
德拉科撐起身子,安妮趕緊扶住他。洗漱吃完早飯後,安妮拿出了一條硃紅色的旗袍:“親愛的,把他換上吧。”
吃完飯,坐在沙發上休息的德拉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當然他知道旗袍是什麼,可關鍵是他是一個男人,讓一個男人穿女裝?安妮難道是瘋了?
“安妮……這是女裝……”
安妮拿著衣服在德拉科的身上比劃來比劃去,眼睛裡露出一種光芒:“德拉科,你現在是逃犯。我們不可能正大光明的離開英國。你知道的,斯萊特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拉文克勞總是有那麼多的理由去說服別人。”德拉科結果旗袍,走進浴室換上衣服。如果這樣能讓你高興的話,穿女裝不算什麼的,安妮。
安妮微微一笑,德拉科謝謝……我只是不想你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