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宋傾城的肩頭離開他大手手底,半蹲在拉桿箱邊,把摺好的襯衫放進去:“我也很忙的,除了上學,還要養院子裡那些新買的盆栽,如果我不在,還不知道它們會怎麼樣。”
鬱庭川看著她嘴硬的模樣,在宋傾城起身之際,走過去,從後面摟住她的身體,襯衫的袖口被捲起幾摞,露出男人精壯的麥色面板,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胳臂上,磁實的嗓音透出無盡柔情來,像是在和她耳語:“最近有沒有不舒服的反應?”
鬱庭川薄唇貼著她的耳根,說話時若有若無的觸碰。
這樣的親暱,讓宋傾城心裡泛甜。
身後是男人堅實胸膛,兩個人相互靠著,即便隔了毛衣和襯衫,能感受到他沉穩的心跳頻率,捱得近,還有他拂過自己臉頰的鼻息。
宋傾城沒有從鬱庭川懷裡離開。
她放鬆自己,倚著男人挺拔的身體,雙手也被男人環抱著。
鬱庭川就這樣摟著她,過了會兒,薄唇在她耳背的肌膚上摩挲著,開腔的嗓音極其溫柔:“寶貝兒,還沒啟程,已經開始在想你。”
宋傾城聽著這聲‘寶貝兒’,不禁彎起嘴角,耳根略略泛紅,鬱庭川為數不多的甜言蜜語,還是以這種口吻說出來。
忍不住又想,是不是他為了哄自己開心,故意這樣說的?
宋傾城拉開他的手臂,在他懷裡轉了個身,違心的道:“可是怎麼辦,我和寶寶好像一點都不想你。”
鬱庭川抿嘴笑了笑,然後擁緊她,下巴擱在她頭頂:“不想也好,省得我每晚打電話。”
“不給我打電話,那你晚上準備去幹嘛?”
宋傾城立刻表達自己的不滿。
鬱庭川說:“洗了澡睡覺,你以為還能幹什麼。”
半晌,宋傾城道:“隔天給我打電話。”
“那就隔天打。”鬱庭川應下。
宋傾城心滿意足,又問:“許東和Selena都要一塊去?”
“嗯,這次人手會多一些。”
第二天,鬱庭川起床的時候,宋傾城沒再繼續睡,雖然他不讓自己去機場,但她還是想親眼目送他離家。
懷孕近兩個月,早上起來還會噁心。
宋傾城洗漱完走出洗手間,聽到衣帽間傳來鬱庭川的聲音。
他邊打領帶邊在接電話。
聽他說的話,應該是許東或梁竟打來的。
鬱庭川站在衣帽間的鏡子前,穿著粉藍色襯衫,筆挺的藏青西褲,搭配著深咖色皮帶,拿著手機的左手上戴著鋼表,說話的時候,右手握著暗藍斜條紋的領帶結正了正:“直接在機場那邊匯合,公司方面交待黃源看著點,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宋傾城瞧著他這身打扮,看似嚴肅,實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