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在眼裡,平日裡過來婆家,也沒見陸韻萱擺什麼譜,一副孝順兒媳的姿態,結果回國大半年,好好的夫妻倆硬是要離婚,也是作孽。
“有話坐下來好好說。”章如梅出聲,看向沈摯:“離不離婚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總要把事情理一理,讓我們知道為什麼。”
恰在這時,玄關處傳來敲門聲。
章如梅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個打扮時髦的女人,亮黑色皮褲,高跟鞋,菸灰的皮草大衣,裡面搭配著高領毛衣,塗著彩甲的手上,拿了個名牌長錢包,紅唇烈焰,長卷發被撥到肩頭一側,三十歲左右,整個人看上去優雅性感。
“請問,這裡是不是沈摯父母的家?”
女人的語氣很有禮貌。
章如梅微怔,隨即點點頭,反問:“你是——”
“我是沈摯的朋友。”女人微微一笑:“我找不到他的人,所以只好上門打擾。”
屋子裡,陸韻萱察覺到門口的動靜。
聽見有些熟悉的女聲,陸韻萱臉色驟變,放開沈摯的手臂,隨即走去玄關處,看到來人,手指向外面:“你憑什麼來這裡,馬上給我滾出去!”
女人挑起眉梢,看了眼氣急敗壞的陸韻萱,沒有理會,視線望向屋裡,瞧見沈摯也在,頓時覺得不虛此行。
“就是這個女人?”葛文娟看向自己的女兒。
陸韻萱沒否認。
那女人環顧一圈屋子,兀自笑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上回在醫院,章如梅先走一步,沒有見著那個去纏沈摯的女人,不過她活了幾十年,自然猜到就是眼前這女的,在葛文娟和陸韻萱發難前,先行開口:“你和沈摯怎麼認識的,今天和我兒媳婦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女人重新看向沈母,言談間落落大方:“阿姨你好,我叫蔣寧,和沈摯是無意間認識的,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跟你說的,我和沈摯就是普通朋友,今晚上過來,也是因為有些工作上的事想請教沈摯。”
陸韻萱聽了,冷冷一笑:“普通朋友會爬到別人家床上?”
蔣寧正視著陸韻萱的視線很友好:“你就是沈摯的太太吧,上回我在電話裡得知你小產住院,剛好在醫院附近,過去想探望你,結果你在手術,我下午還有事,所以沒見上一面就匆匆走了。”
說著,蔣寧臉上流露出關心:“你的臉怎麼了?是不是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