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後再說麼?你們敢為難我徒兒的話,可別怪我焦二不客氣了。”
現場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僵冷起來。
那烏老三卻更生氣了,叫嚷道:“焦老二,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胳膊肘往外拐嗎,剛才你還口口聲聲說小夏是你侄子,現在卻要袒護別人,你果然對小夏……”
“你放屁,烏老三!”焦二勃然大怒,“我告訴你……”
眼看兩人劍拔弩張越吵越兇,焦大走了上來,沉聲說道:“好了,現在別管這個了,這事就先放著。”說著他看向申屠忘海,“小夏現在怎麼樣了?”
申屠忘海臉上怒sè早是一閃而逝,聽了焦大問後,又轉頭看了看葉夏說道:“暫時沒什麼大礙,不過他傷得挺重,估計要……”說著她又看了看旁邊那個半陷在沙土之中,就像個破皮球似的黑sè大繭子,神sè變得有些凝重起來,“只是戒戒……”
焦大臉sè一變,神sè也變得十分凝重,隨即輕輕嘆了口氣。
那烏老三等幾個更是臉sè大變,見申屠忘海語焉不詳,不忍不住七嘴八舌詢問了起來。
申屠忘海卻不多說,只說葉夏沒事,雖然受傷不輕,但xìng命無礙,不過戒戒情況卻是十分糟糕,那繭子裡原本正準備化蝶的蠶蛹已是被燒成了焦炭一般,沒有任何生命氣息,跟死了差不多,不過現在究竟是怎麼個情況,連申屠忘海也說不清楚,只有等葉夏醒來了,才能夠確定。
聽了她說後,烏老三卻更是急了,跑到了那個大繭子邊上,仔細看了起來。
不過在焦大提醒下,他也沒敢去碰那大繭子。
看了一會,他身子急顫起來,抬頭看向謝林他們這邊,臉sè卻是變得灰敗,顫聲說道:“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都死透了……”
說完,他嘴裡爆出而來一句國罵來,又轉頭看向葉夏,一臉關切和擔憂,“那小夏該怎麼辦?”
眾人沉默,臉sè都是頗為難看,只有申屠忘海卻顯得頗是淡然,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出來,而是轉頭看向謝林懷裡的臭臭。
臭臭身子顫得更厲害了,腦袋仍埋在謝林懷裡,嗚嗚叫個不停,就像個做錯事害怕大人懲罰的孩子。不過謝林感覺到,臭臭到似乎並沒有多少害怕之意,而只是有些懊惱和傷心,大概也是在後悔不已。
申屠忘海看了一會後,卻是突然微笑起來,說道:“你個小王八蛋,到時候再跟你算賬。”
臭臭頓時渾身一顫,隨即卻是抬起頭來,朝著申屠忘海叫了一聲,倒是一副坦然模樣。看它樣子,倒好像豁出去了,耍起了光棍。
申屠忘海也不再理會它,轉頭看向花帝。
花帝也正緊緊地看著花申屠忘海,見申屠忘海看向自己,呵呵乾笑了一聲:“沒想到沒想到,申屠家竟然又出了你這樣一個人物,我還真是失算了。”說著他又看了看申屠忘海手裡那根笛子,露出一絲好奇之sè來,“你手上這東西,只怕也不是什麼蠱寶吧?看來你的境界也已超越蠱術了。”
申屠忘海露齒一笑,卻是搖了搖頭,說道:“超越蠱術?這麼說只怕也不妥吧,看來有些東西你並不明白,蠱即是道,道即是蠱,蠱術也是沒有止境的,萬法歸一,你自以為超越了,其實還是在那圓圈之內,只不過這圓圈有大有小罷了。”
花帝愣了一愣,隨即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你這一番話,真是讓我恍然大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連這道理也勘破了,看來你和葉夏這些年的際遇,還真是不同凡響呢。”
說著,他臉上竟是露出一絲嚮往之sè來。
申屠忘海卻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花帝。
這個時候,謝鴻海向前兩步,沉聲說道:“師父,事到如今,也該做個了斷了。多說無益……”
花帝卻突然冷哼了一聲,打斷了謝鴻海的話,眼睛則仍是緊盯著申屠忘海,說道:“可惜啊可惜,申屠忘海,你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
花帝這一說,申屠忘海臉sè一變,笑容頓收,一張俏臉頓時變得有些蒼白,身子輕輕一顫,嘴裡發出一聲悶哼,嘴角竟是溢位一絲鮮血來。
眾人齊皆大驚。
花帝卻大聲笑了起來,說道:“其實你現在的實力,最多也不過和葉夏相差彷彿,葉夏都沒有恢復實力,你又豈能不同。我派出去的那些人,他們的實力我再清楚不過,手中又有剋制瞳蠱的東西,可以說這次你是以一己之力,救下了這些人,現在你更是用強力破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