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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皇后也來了,華麗的衣冠,一身珠光寶氣,看到太子出現就像狗遇到主人一樣搖著尾巴撲向門外的太子,我實在不想用狗來形容她,但是我對皇后總是提不起好感來。就算她是太子爺的母親,看到他此時此刻奔向太子這模樣,也就讓我只能想到這個詞了。

“曜炎,曜炎。你的身體怎麼樣了?唉呀!我來了東宮幾次都聽說你病得厲害。一聽說你病了,你看,你父皇就來看你了。”皇后春光滿面,掩飾不住的興奮,伸出戴滿珠寶玉石的手在太子身上糊亂摸來摸去,似乎生怕太子是否缺塊肉般。

被皇后這樣一碰,本就站不太穩的太子差點失去了重心往後微微傾了傾,還好太子聰明,右腿小退了一步支撐身體,反手捉住皇后的細皮嫩手,不留痕跡地藉助皇后穩住自己的身體:“母后莫擔憂,我只是偶感風寒,不大礙。”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皇后握住太子的手,眼睛注視著太子閃亮閃亮發著光。

這時的太子依然牽著我的手,高貴的皇后順著太子的手臂往下看了看我,一臉鄙視、不屑,和剛才看太子時的表情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我抽出被太子握著的手,朝皇后福了福身道:“皇后千歲。”

皇后臉上閃過一抹厭惡,說:“免了。”說完換了一副嘴臉,眼睛閃閃發光地看著太子爺:“我的兒啊!怎麼好些天不見就瘦了那麼多啊!是不是沒好好照顧自己,瞧你父王都擔心你了,今天特意看看你的。”皇后臉上總是帶著掩蓋不了的歡悅,皇帝來看看太子值得她那麼高興嗎?看來她是常年發春無處發洩,今是有病,把皇帝招到這來了。

皇后剛說完,在主廳裡的那位狐媚的**貌似唯恐天下不亂了,一把摟住平底鍋皇帝的手臂,用嬌嗲得讓人慾罷不能的聲音說道:“吶,皇上。明明是她在面前哭說什麼她兒子怎麼地怎麼地快死了,才把你騙過來的,她現在怎麼有臉對他兒子那麼說?”講完用那雙狐眼輕佻地斜視著我們。

主位上的皇帝有點兒渾渾噩噩的感覺,一臉嗜睡的睏倦樣,含含糊糊地應了委國妖女一句。而還在主廳外了皇后霎時間臉上失去血色,蒼白蒼白的,瞬間又轉為青。

“母后。”太子爺握住皇后的手,向皇后露出一個溫柔的笑。然後牽著皇后和我的手一步步走進東宮正廳。

“兒臣見過父皇。”太子走到皇帝跟前,儘量使聲音洪亮有力,儘量不要讓自己看起來那麼虛弱。

“民女小花叩見皇上,皇上萬歲。”我跪下叩首,小小聲地說道。神呀,不要讓平底鍋臉特別地注意到我,我可不想被琅家說鴨說的那樣進天牢了。

說到琅家小鴨,此時他正待在角落裡擔憂地看這我們。皇帝,撐開眯成縫眼睛瞄了瞄我們,慢條斯理地說道:“曜炎啊!我還以為我得去親自請你出來啊。”

“父皇孩兒這不是來了?”太子爺看著皇帝輕描淡寫地說,說完嘴角稍稍上揚,劃出一個詭異的彎,看得我不禁寒冷。

“嗯!那個曜炎啊,你怎麼把委國美女送回委國了呢?”皇帝端起放在桌上李公公送來的茶,喝了一口。

委國妖女也學著平底鍋臉皇帝的模樣也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然後緩緩放下茶杯,不急不慢,妖妖嬈嬈地說:“那個太子,你和穗子雖然還沒有夫妻之名,但是已經行了夫妻之事了,怎麼說也是夫妻一場啊。”

什麼?什麼叫做沒有夫妻夫妻之名,已行夫妻之事?難道?難道太子和那委國的**已經……

已經……

已經♂♀了?

突然間腦袋轟隆一聲,又如五累轟頂,全身寒冷如冬天被窩裡灌來一陣寒風。

我的神啊…太子,太子他竟然和那個委國小竹筍已經♂♀了。還記得第一次看到委國小竹筍的時候他說過一句話,什麼什麼想要就來不要就跑了,我還一直以為委國小竹筍說的是毒品,沒想到,沒想到,原來他們已經那個那個♂♀了。有一陣很強烈的被欺騙感,對太子厭惡感。

我瞪大眼睛驚愕地看著太子爺,太子爺依然一臉平靜地看著皇帝。這還是和我在床上嬉鬧的太子嗎?

委國妖女輕蔑地看著太子,撫摸著手中的小錦盒,慢悠悠地說:“我說太子殿下啊,怎麼說穗子是真的愛上你了,你把她送回我大委國受相思之苦,你於心何忍啊。再說,穗子當時來的時候,可是以委國天皇進貢給良國天子的美女身份來良國的,你這樣就把她趕回去了,他可是在委國接受了很嚴重的懲罰的。”

太子依然面無表情。

聽這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