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慕澤抿了抿唇,剛剛囂張的氣焰一下子滅了下來。
怎麼所有人都圍著她轉?她這樣的不堪品行怎麼會吸引那麼多正義之人?家灌了什麼迷魂湯?
難道剛剛那個符紙不是什麼保平安的?
莫非她真的用了什麼邪術在傅家身上?被傅家父母發現了之後,這才找來道士查她的那些歪門邪氣。
這樣一想的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說得通了。
戴慕澤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居然敢在傅家人身上做手腳!
若是這老道士真查出了點什麼,他們整個戴家就要完了!
想到這裡他整個人都急的不行,身邊人又這麼多,又不能當面點破,又著急又憤怒。
“你們可別被她洗腦了……”
傅母沉著一張臉,“你就是如此對你小妹的?”
戴慕澤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身為哥哥,這是對小妹的教育。”
傅父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戴母搶先一步,“你給老孃閉嘴!老孃真是後悔給你生了一張嘴,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你小妹用不著你來教育。”
戴慕澤又急又惱,所有人都被他使用了歪風邪術,只有自己還是清醒的,他現在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大家被洗腦。
“哎!~算了,反正我說不過你們。”
眾人:“……”你差點以一抵十了,你哪裡是說不過?你簡直快封神了好嗎?
傅千隱無奈,“算了,騎馬也沒什麼好玩的,大家去玩吧。”
去了也懶得跟某人鬥嘴,而且自己也並不是很想騎馬,還不如坐在這裡吃吃喝喝悠閒自在。
然而大家卻以為她是因為戴慕澤的緣故而選擇受委屈。
傅母心疼的拉住她的手,“沒事兒,別聽你四哥的,想玩就去玩,不會騎又怎樣?玩的開心才是最重要的,咱又不是去參加什麼重要的比賽。”
戴母身邊的那些富太太們也心疼的看著她,外界的傳聞全都是假的,這戴家小女兒乖巧懂事,顧全大局,甚至還願意忍受委屈,這份忍讓與包容,與外界傳聞的惡毒大不相同。
於是家開始紛紛安慰鼓勵她,“誰都不是專業人士,我們又不是從小生在馬背上的人,都是圖個樂呵,會騎不會騎又有什麼關係呢?”
“是啊,出來玩就是圖個樂。”
“好孩子,去玩吧。”
戴母的怒氣簡直達到了頂峰,“給你小妹道歉!”
戴慕澤不敢置信的看著戴慕依,什麼情況?自己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怎麼現在自己反而變成了大家眼中的罪人?
自己也只是說了一句她不會騎馬而已,又不是攔著她不讓她去,她一副委屈的不敢去騎馬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傅千寒非常有壓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這就不對了,這個是我妹妹,不得時時刻刻跟在她身邊教她鼓勵她,你身為四哥的怎麼還打擊你妹妹呢?”
“我沒有啊!”戴慕澤欲哭無淚。
“對不起,剛剛是我說錯了話,你有天賦,你非常的有天賦,你去騎馬,你去玩吧……我沒有不讓你去玩的意思,腳長在你身上你自己去啊……”
戴慕澤簡直都快被逼瘋了,他現在都快成了全世界的罪人。
傅千隱:“……”有時候真的不必過分解讀啊!自己沒有受委屈,就是單純的不想去而已。
哎!~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今天不去都不行了。
不過戴慕澤也有今天啊,不被人相信的滋味不好受吧?被人誤會的滋味不好受吧?
“嗯,好吧,我去玩。”
戴慕齊微微嘆了口氣,“依依,來教你騎馬吧,我就不去跟大家比賽了。”
斯莞上前挽住傅千隱的手,“一起唄,比賽就比賽,落在後面就當是體驗看風景了。”
比賽的意義本就是玩樂,把他倆單獨區分出去像什麼事兒啊。
戴慕澤看向戴慕柔跟她的幾位朋友,“咱們年輕人都去吧,反正不會騎馬的人也挺多的,當時去玩了,咱們會的多帶帶不會的。”
眾人:“……”雖然知道這孩子確實沒什麼壞心思,但他這張嘴真的太容易得罪人了。
幾位富太太看向戴母,眼裡含著無奈。
什麼叫大家年輕人都去?這是在變相的說另外的人老?老人都不能騎馬了?而且會的怎麼了?不會的又怎麼了?
他說話是一點都沒有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