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內,竟然把他畫得形神兼備,特別是他那四個瞳孔,簡直是像極了,好像是把他的眼睛挖下來一樣。
唉,以後要萬分小心,千萬不要以為千金小姐一無所長,整天只知道玩,只知道整人,其實,她們有的也是聰明人,本事大著呢。
飛燕見歐陽山若有所思,突地大聲“喂”了一聲。
歐陽山冷不防的,嚇了一跳:“你幹嗎,又有什麼詭計?”
飛燕問:“什麼詭計,你想到哪去了?我是問你,你發什麼愣,我畫得好不好?”
歐陽山不出聲,把畫折起來,放進口袋裡,道:“好,非 常(炫…書…網)像,讓我做一個紀念。想不到飛燕小姐,是畫中高手,令人有意外地佩服。”
飛燕得意地說:“何止這樣,凡是我見過的東西,我都可以憑著記憶畫出來。就說今天那個神奇的寶物,我馬上就可以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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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山有點不相信:“馬上,馬上是多長時間?那個東西結構比人臉要複雜呢。”
燕飛燕不爽了:“四瞳小弟,不許你懷疑我,從來沒有人敢懷疑我,你也不例外。睜大你的四瞳狗眼,好好看著。哼,你這狗眼看人低的傢伙,要好好教訓你。”
她三下兩下唰唰地直畫,一邊畫,還一邊不爽地瞪著歐陽山。歐陽山仍然是故作不相信,但他四個瞳孔的眼睛越睜越大,暗暗詫異了。神情透露了天機,燕飛燕看在眼中,暗爽在心裡:哈哈,四瞳小弟,驚訝了吧,傻呆了吧。不相信,哼,我讓你不相信。
歐陽山見她發呆地望著畫,以為她又要做夢,急忙用一隻手拉著她的頭髮,輕輕地一扯。燕飛燕大叫起來:“啊,你神經病啊,你拉我的頭髮做什麼?瘋子,你‘蛋白質’啊你!你這笨蛋、白痴、神經質,我讓你亂扯我頭髮,女人打架打扯頭髮呢,你是女人嗎?”
燕飛燕一邊怒氣衝衝地說,一邊用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對歐陽山痛打,拳腳都往他身上招呼。歐陽山連忙後退,他覺得奇 怪{炫;書;網},燕飛燕居然每一拳腳都打不到身上。他怎麼知道,燕飛燕因見男性之根,而心裡發虛呢。
歐陽山大叫:“別誤會,別誤會,我以為你又做夢了。”
燕飛燕怒道:“四瞳‘蛋白質’,誰做夢了?我,我只不過突然想起一件事,發一下呆而已。”
歐陽山問:“想起什麼了?發什麼呆了?”
她大聲說:“你是誰呀,姓甚名誰?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喂,你剛才似乎講了一句話,是什麼?”
歐陽山沒好氣地說:“我剛才講了好幾句話,你要聽哪一句?”
飛燕收斂了心神,回想一下,道:“對了,你說我可以參加考古隊。可是,你不是說我對文物知識一竅不通嗎?”
歐陽山認真地說:“你不知道,考古隊需要一種畫家,就是見過什麼,都可以畫下來。因為有的文物不能拆下,只能畫下來慢慢研究,如果畫錯了,研究也就錯了,所以,畫得準是很重要的。”
飛燕歡呼起來:“好啊,我很重要,我很重要。”她突然又沉下臉來,“我重要與否,關你什麼事?少拍我馬屁。”
歐陽山撇撇嘴:“天,難道你是一匹馬,會放馬屁。”
飛燕一拳打過去:“你也罵我是馬?打死你。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整天頂撞我,你找死啊。”她一拳打在歐陽山肩膀上,痛得歐陽山直吸冷氣,連連後退,叫道:“別打了,我警告你,如果再打,我就走了,真的走了。”
燕飛燕冷笑:“哼哼,走啊,走啊,不要再回來。反正,大把人想研究這種和氏璧,你算什麼東西,四瞳的‘蛋白質’而已。喂,對了,你剛才似乎說,為它命名,你說,它叫什麼好?”
燕飛燕馬上說:“啊,這個寶貝的名字……”
歐陽山馬上站住了,像觸了電一樣,又挪不開腳步了。
燕飛燕心中得意地狂笑:哈哈,一個人,無論多麼高傲,多麼堅強,只要你抓住他的軟肋,他就只能由你擺佈了。哼,哼,四瞳小弟,你敢蔑視我,敢頂撞我。我整死你,不,整死有什麼意思?整到他殘廢才爽快。哼,讓你不喜 歡'炫。書。網'我。唉呀,他喜不喜 歡'炫。書。網'我,又有什麼要緊的……
歐陽山似乎在深呼吸,深深地呼吸,拼命地控制情緒,但並沒有轉過身來。
我就是刁難你
“天啊,不,不!”歐陽山狂叫一聲,像一隻獅子在吼叫,他再也忍不住了,回身奔了過來,像一隻老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