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琅邪御忽然帶人闖入了林州。”南宮麟心有餘悸的說道,今日若不是自己瞧出了些許端倪,他們這些人就要被斷了水源,活活死在這座無水的林州了。
聽聞琅邪御委赫琉影撇撇嘴道“那傢伙是咱們西域人百年不遇的天才,鬼知道這麼倒黴就讓你給遇上了。”
“能遇上如此令人敬畏的對手,我南宮麟今生無憾。”
夜裡,月朗星黍,漆黑的上空,猶如演染的潑墨畫,從天際傾瀉而下。
軍營內,一如既往的一小隊士兵在四處巡邏,營帳裡計程車兵們已經沉沉睡下。
幾個黑影在夜裡如鬼魅盤迅速的向著這裡移動。
先是經過了馬廄,在馬的草料裡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南宮麟的那匹寶馬非常的通靈性,打著響鼻警惕的盯著夜裡陡然出現的黑衣人,不安的踱著蹄子。
幾個黑衣人動作迅速,很快下完了藥,又在水裡也放上了。
呼哧,呼哧,那匹馬鼻子裡發出濃重的鼻息聲,踱著四蹄,猛然仰起頭高聲嘶鳴起來。
養馬的人被驚動,那個長著大黃牙的老王迷迷糊糊的從屋裡走了出來,黑夜裡只有那不安躁動的馬。
“這是怎麼了?”那老王莫名其妙的嘀咕了兩聲,走過去又給馬加了點草料,揉著稀鬆的睡眼繼續回屋睡覺去了。
躲在夜色裡的幾個黑衣人從堆著高高的草垛後面現了身,互相看了一眼,身形一動,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那個方向是儲備糧餉的。
第二日,將士們打了勝仗,一個個精神奕奕。
南宮麟特此命令廚房燉了一大鍋的肉來犒勞各位戰士們。
將士們席地而坐,手裡拿著肉骨頭,大塊的啃著,吃的津津有味。
忽然——
“啊。”一個將士忽然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起來。
“怎麼回事。”其他將士剛想湊上前去問問情況,卻不想一股劇痛傳遍全身,一個個全都痛苦的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發生什麼事了?”南宮麟聽到動靜,趕緊過來,看到將士們一個個痛苦的神情,一怔。
趕緊吩咐軍醫前去看看。
那軍醫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湊了過去把了一會兒脈,神色凝重起來“將軍,他們全都是中毒了。”
南宮麟臉色一變,忙問道“可是這些飯菜引起的?”
那軍醫用銀針插入了飯菜裡,銀針很快就變成了黑色。
南宮麟趕緊扭頭吩咐一個副將“趕緊去通知將士們,飯菜裡有毒不可以食用。”
“是。”那副將應了一聲,趕緊轉身跑去。
“等等。”南宮麟又想到了什麼,趕緊叫住此人“就是水也不能隨意食用。”
“是,將軍。”
副將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南宮麟後背卻驚出了一身冷汗,幸虧今日他大擺慶功宴,廚房因為人手少忙不過來,所以這肉也就分成了好幾份,最早訓練完的部隊先開始吃,然後是下一波,這麼分成了五撥人馬。
這次中毒的只是一個小營隊,傷亡並不重。
南宮麟命令士兵將那些中毒的人全都抬回了營帳,士兵們一個個臉色慘白,模樣痛苦不堪。
軍醫忙著挨個的診斷治療。
委赫琉影聽聞訊息也趕來了。
“怎麼樣?”那些個倒在床上痛苦不堪計程車兵也有委赫琉影認識的,還有幾個是上次和他打賭輸了銀子的,軍營裡的人都豪爽,這份豪爽委赫琉影喜歡,如今見到這番場景,心裡一時說不上來什麼滋味,只覺得惆悵不已。
“全中了毒。”南宮麟皺著眉說道,心裡暗恨自己大意,本以為琅邪御被困在了林州西蠻人此刻定然翻不起什麼大浪,沒想到晚上就有了動作。
水裡,還有糧食全部被下了毒藥,甚至連那些戰馬也被毒死了不少。
軍醫挨個的檢查了一番,然後給開了解毒的方子。
“將軍。”軍醫愁眉苦臉的來到南宮麟跟前,為難的道“將軍,這些士兵中的毒委實奇怪,我行醫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這麼詭異的東西,好象有什麼東西寄生在他們身體裡似的。”
南宮麟聽著眉頭皺的更深了。
許久道“先用些解毒的藥吧,我現在立刻上奏朝廷,請求支援,順帶派幾個太醫過來。”
南宮麟急匆匆的走出了營帳。
委赫琉影忍不住上前檢視那些中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