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播放的歌曲《》。逸興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故鄉,小時候玩耍的那片土地,而那兒的人如今在何方,這首歌是美國鄉村歌手所唱。
對此逸興也是略有耳聞,小黑見逸興陶醉在音樂中,不禁在心中替逸興擔憂起來,這樣的他,如何去打官司,如何才能打贏那個滿臉橫肉腰纏萬貫的土豪。
就在這時,小黑說話了:“興哥,你看這官司的事,你是不是應該找人疏通疏通關係?要不我再試試看?”逸興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用了,為了找工頭的事,你之前已經沒少跟家裡鬧矛盾了,沒必要了。”
小黑顯然不知道逸興與生俱來的自信是從哪裡生出來的,但是小黑明白逸興面對的是一個他毫無勝算的人。
還記得那會,小黑執意要家裡幫忙,“可以告訴他工頭的訊息,但是打官司得他自己來打,你不能插手,誰都不能插手,我倒要看看他是有多厲害,敢跟那個滿臉橫肉的三胖子鬥。”想起家裡人的提醒,看到逸興不在乎的表情,小黑只好默默地祈禱著官司一定要贏啊!
第八章 雨
靠在床頭旁,懶散地擦著並未全乾的頭髮,逸興深深地思考起了小黑的一番話。“找到了,不過興哥打官司什麼的還得靠你了,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興哥, 你看這官司的事,你是不是應該找人疏通疏通關係?要不我再試試看?”
逸興略懂一些攻心術,所以從種種跡象來看小黑的欲言又止,一定是隱瞞了些什麼東西,這一些東西或許就是自己不能越到的雷池。
儘管下午逸興表現得一點也不在乎,這並非真的不在乎打官司的事,相反地,他比誰都在乎,因為那個工頭從第一天起就沒有對任何一個工人有好感,滿臉橫肉,講話句句離不開粗,時不時就有幾個工人被叫過去受罵。可逸興他不是神,他不可能會知道工頭背後的勢力有多深。
“咔嚓”一聲,點燃了一支菸,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根菸了,逸興就這麼坐在床頭,不停地深思著,我該怎麼辦。一個聲音傳了出來“退出吧,別再去搞這些了,那點錢你也不缺。”
另一個聲音隨之傳來“管他呢,你不是學過政治,當過政治課代表麼?當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就要用法律的武器來維護自己的權益啊。況且你代表的不是你一個人,而是你們這個工程裡的所有的工人,他們信任你,所以才由你去做。”
隨即,兩個聲音不斷地膠著著,逸興終於還是做下了決定,繼續照著自己的想法去做,去維護所有工人的權益。殊不知,逸興做了這個決定使得自己再一次陷了下去。
逸興搖搖頭,揉了揉眼睛,突然發現眼前多了一臺膝上型電腦,仔細一想或許是二伯父知道了逸興回來,將電腦放在了逸興的臥室吧。
逸興也沒有多想,熟練地開啟電腦,登陸上了兩年多沒有用的,逸興依舊選擇了隱身,或許是應對了那句話吧,喜歡隱身的孩子內心都很孤獨。看著20幾個頭像不停地跳動著,逸興逐一將他們開啟。
第一條是皖城發來的,同樣是逸興高中時的好兄弟,從小與逸興打到大,每次?城一有啥事,逸興都會搶著出頭。
記得小時候,逸興與皖城在沙坑玩耍,皖城不小心將沙子扔到了比自己大了三歲的男孩腳上,結果帶頭的那個被沙子扔到腳上的男孩,一隻手提起了皖城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要麼道歉幫我舔乾淨,要麼嘿嘿,你就會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樣被我們打。”
這一群男孩,是出了名的壞,總是欺負小自己幾歲的男孩女孩,要麼看見好吃的就搶過來吃上幾口,要麼看見好玩的就連哄帶騙地拿走了。皖城不停地咳嗽著,內心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站在一旁默不出聲的逸興發話了:“放開他!”
帶頭的那個男孩看了看逸興,傲慢的說道:“憑什麼?”逸興二話不說地把一拳打在了帶頭的肚子上,結果那人沒站穩,就放開了?城,逸興指著拳頭說道:“就憑他!”,說罷逸興擋在了?城的前面,偷偷轉向背後對皖城說:“別怕,小城,一會咱去買糖吃。”
皖城呆呆的看著逸興那副堅毅的臉說道:“恩。”就在說話之際,那一群人也扶起了帶頭的男孩,四五個人衝向了逸興,逸興也毫不退縮地出拳應對,上來的第一個人被逸興用小腳絆倒,第二個人拳頭剛要敲來,逸興在空中完成了一個“雙飛”的高難度,藉著一瞬間的力道先是踹了那個人的肚子。
而右腳狠狠地踹了旁邊衝來的另一個人的臉,而最後一個人就在逸興剛要落下的時候,一記充滿蠻力的拳頭伴著一陣惡風打了過來,逸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