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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顯然,這話起了很大的作用。在只有那春曉和劉大龍的房間裡,他再沒敢對那春曉叫囂。

“那天你說終於在高考前堵到我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只要我一條胳膊?”那春曉冷冷淡淡地問出自己的疑惑。

劉大龍歪著頭,吊兒郎當地看著她,嘴角露出一抹譏諷地笑來,“我龍哥想要你一條胳膊還需要理由嗎?那春曉,你可真是出息了啊,以前見著我都是客客氣氣的,怎麼著,現在不用護著那個小白臉兒。你就敢在哥面前硬氣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不過,那春曉卻從他的話裡聽出些別的來。

不用護著小白臉兒,龍哥所說的小白臉兒,指的是誰?

腦海裡馬上浮現出白梓源那張乾淨白皙的臉來。

會是他嗎?

她的嘴角也露出一抹笑來,和往日的笑不同,這笑容多了絲邪邪壞壞地味道。她突然站起身。雙手扶著桌子湊近劉大龍。在距離他不足半臂的位置停下,戲謔道:“劉大龍,你以前對我和白梓源做過什麼。樁樁件件我可都記在心裡呢。我可是個記仇的人,你也知道我今時不同往日,現在還敢對我這麼說話,你不想活了!”

說最後一句的同時。她快速地伸出手,在劉大龍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攥住他包紮地嚴嚴實實的手。用力捏了一下。

“啊……”

殺豬般的叫聲從音箱裡傳出來,看著監控器上面的畫面,幾個民警都站起身來要往審訊室衝,厲盛維卻先一步攔住他們。

“不用去。沒關係”,他的視線始終沒有從監控器上移開,上面那個有點壞壞的小姑娘。他還是第一次見。

“萬一出了什麼事兒我們可負不起責”,跟進這起案件的老警察為難道。

“出了事我負責。你們不用管”,他的聲音依舊冷淡,只嘴角浮現出一抹旁人不易察覺地笑容來。

審訊室裡,那春曉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別人窺探了去。她鬆了手上的力度,卻沒有放開劉大龍的手。

“現在知道疼了?”她笑的更加邪肆,“你給我老實一點,否則的話我讓你沒命走出派出所,你信不信?”

她這話說的太篤定,劉大龍完全被嚇住。

“我現在問你話,你給我老實回答,要是敢隱瞞……”她手上加重了些力道,劉大龍又痛苦地哀嚎起來。

“姑奶奶,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他的氣勢明顯弱了下來。

果然對付什麼人就該用什麼招數,對付劉大龍這種混|蛋,規規矩矩的肯定不行,只能用混招。

那春曉乾脆側身坐到桌在上,懶懶道:“我先看看你有多大誠意,你和我說說咱們以前的糾葛,你要是敢洗白自己,剩下的問題我也就不用問了,直接弄死你更痛快!”

她不能直接問劉大龍他們以前都發生過什麼,所以才迂迴地套他的話。

劉大龍並沒有察覺到異樣,當真以為那春曉是在考驗他的誠意,也不敢逞能,把他們直接的糾葛全都說了出來。

劉大龍是楊柳鎮的混混頭子,手下有十幾個兄弟,整天花天酒地遊手好閒。這夥人沒什麼大本事,大事兒不敢做,就只敢小打小鬧地弄些喝酒的小錢。

他們經常在學校周圍出沒,逮著看上去家境還不錯的學生威脅,讓學生給他們錢。

當時學校裡家境最好的學生就是白梓源了,他父母都在國外工作,每個月都會寄過來不少錢,他爺爺奶奶也疼寵他,吃的穿的用的在學校裡都比一般同學好上許多。

劉大龍他們早在他初初來楊柳鎮上學的時候就盯上他了,經常在放學後把他堵到巷子裡要錢。

白梓源很硬氣,死活也不給。他不給錢劉大龍他們就揍他,專門往身上招呼,臉上一點兒傷都不帶有的,揍完之後還是會把錢搶走。

白梓源怕爺爺奶奶擔心他,這事兒一直沒和他們說。被欺負的狠了,他便想反抗,奈何他身子弱,根本不是劉大龍他們的對手。

這樣過了有大半個學期,那一日劉大龍又來找他要錢,正要對欲反抗的白梓源動手,卻不知為何從來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已經在學校稱王稱霸的那春曉會突然出現,還幫白梓源說話。

頭幾次劉大龍很給那春曉面子,架不住每次那春曉都出來幫忙,他就有些不耐煩,連著那春曉一起收拾。那春曉自己捱打從來不吱聲,可劉大龍收拾白梓源的時候她就會想方設法護著他。為此,她在劉大龍面前做過許多受屈辱的事情,比如下跪求饒。

後來,那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