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只好拉開他的雙臂,湊近他的身體抱住了他。
“別怕,肯定會有辦法讓他消失的!”
薛霖將下巴支在許霂的肩膀上,許霂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香味,讓人很舒服。他
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抱著過呢。
“我也有病,我不能說出來,如果說出來估計也不會有人願意靠近我的。”許霂在他的耳邊輕聲地說道,像是媽媽哄自己的小孩子一樣溫柔動聽。
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但是他大約知道該說什麼能讓一個心理脆弱的人舒服點,那就是共情。
看許霂說得情真意切,薛霖抬頭看向了許霂。
他並沒有說什麼,但是薛霖大致猜出來是什麼了,畢竟也只有他發現的那件事能讓這樣一個優秀的人苦惱了。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兒什麼,也沒有說什麼。
雖說他對許霂同性戀這個事心裡有點兒彆扭,但是比起他對自己的寬容,薛霖覺得這不值一提,自己不該因為他這方面有問題就對他表示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