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們破案的事,所以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易小周看看陳隊,“本來我也採訪陳隊長的,可是陳隊長沒有時間,只好作罷了。”
“所以你就趁小米糊塗的時候,讓她把案情告訴你了,你再在報紙上佔了整整一版的版面,大大地報道了一下,你這個記者做得不錯嘛。”盧大器說。
“你說什麼?”易小周迷惑不已。
“才寫的專題,油墨還沒幹呢,怎麼就不記得了?”盧大器遞給他一份報紙。
易小周迅速地瀏覽了一下報紙,抬起頭來,臉發白了,“我敢保證,我絕沒有寫這樣的一個專題,我這兩天在醫院裡陪小米,已經向報社請了三天假了,根本沒回報社!這是誰做的!還署了我的名字!”
“你不知道這事?”陳劍飛也大吃一驚。
“我發誓!”易小周說。
“太奇怪了!”盧大器說,“陳隊,這事蹊蹺,我到報社去一走趟吧。”他說完,匆匆忙忙地走出去了。
“你們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呢?”小米問。
陳劍飛簡單地說了說事情的經過。
“有人冒充我給報社發了稿子,一定是這樣的!”易小周說。
“可是冒充你的人要了解這案情呀,如果真的是你,這事好解決,我們都以為是小米告訴你的。”陳劍飛說。
“陳隊,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怎麼會隨便洩露案情呢。”小米不願意了。
“你是在昏迷狀態下嘛,完全有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就說出去了。”隊劍飛說。
“對了,”小米想起來,“陳隊,我昏迷是怎麼回事?”
“我們正想問你呢,你怎麼會躺在床上昏迷。”陳劍飛說。
“什麼!”
“你一點也不記得了嗎,前天我們去復國路419號,你倒好,跑到床上睡覺去了。”
“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小米拍拍自己的腦袋,“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陳劍飛想起鍾牆在呂書記死的那天也是一點記憶也沒有了,難道,小米跟鍾牆一樣,被抹掉了一部分記憶了。
陳劍飛的手機響起來,是盧大器打來的,“陳隊,報社說這篇稿子是從易小周的郵箱裡發過來的,審了稿後就直接發了,除這個之外,別的就不知道了。”
“這一定是別人破解了小周的密碼,用他的郵箱發的稿子。回頭讓小米查查是從哪裡發出來的。”陳劍飛說完,掛了手機。
“陳隊,我要出院,在這快把我憋壞了。”小米說。
“好吧。”陳劍飛說,“剛好有事要你做呢。”
“不行,”易小周說,“你還沒完全好呢。”
“你看我哪一點沒有好?”小米伸胳膊伸腿地從床上跳下來。
“你有時……”易小周欲言又止。
陳劍飛銳利地看了易小週一眼,並不說話。
“好了,好了,我的保姆先生,別忘了,我是個警察!哪裡就這麼嬌弱了。”小米對男朋友嗔道。
第五十四章血淋淋的心臟 接下來的兩天,鍾牆和明靚一個醫院接一個醫院地去問,可是所有問過的醫院在1985年元月21日這天,都沒有一個叫林莉的產婦生下一對雙胞胎。
“我們已經問遍所有的醫院了。”鍾牆洩氣了。
“是不是你母親是在小診所裡生下你們的,在二十一年前,這是有可能的。”明靚說。
“就是算是,全市這麼多小診所,我們怎麼查,而且,當年的小診所現在多數不會還開了,說不定,給我母親接生的醫生也已經死了。根本就是沒希望查清楚了。”鍾牆鬱郁地看著地面。
明靚看看手機,已經快六點了,她拉著鍾牆,“好了,咱們回去吧,你母親一定餓了。”
他們跳上一輛公共汽車,忽然明靚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母親可能是在家裡生下你們的,如果情況緊急,來不及送去醫院,很有可能是在家裡生的,可是我們也無法查是誰接生的,除非你母親沒有患病。”
“那我們就沒法查出來了。”鍾牆說。
“其實在哪個醫院生下你們查出來查不出來已經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現在你那個雙胞胎姐姐在哪裡,是不是已經死了,是怎麼死的。我總覺得她已經死了,而且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明靚找到一個位子坐下來。
鍾牆忽然兩眼發直,看著明靚的背後。他分明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坐在明靚坐的位子上,可是明靚毫無察覺地坐了下去,鍾牆看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