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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嗯。”小辛想起那有強迫症的畫皮女,說,“為了眉毛跟胭脂,兩次扒皮重畫,現在很少有這樣敬業的妖怪了。”

說完後,她突發奇想,問真君道:“哎你說這,畫皮女對王生會不會是真愛啊?”

“何出此言?”真君不解。

“女為悅己者容啊!”

畫皮女最後吃掉了王生的心是沒錯,但也很有可能是畫皮女看了太多有“巧取豪奪”標籤的文,從而導致她產生了的變態佔有慾,就是那種“得到了你的人,還要得到你的心”之類的。

真君聽後不禁嘴角微揚,小辛雖然很愛兇巴巴的吐槽,還愛呵呵別人,但是她是個善良的姑娘。她總是不願意把別人想的太壞,又心軟,很容易同情別人,自己卻又不愛承認。

不過……小辛要是知道真君是這樣想她的,肯定會起一身雞皮疙瘩,然後吼他:“少他媽的幫我裝聖母!”

小辛見真君不語,只當他也這麼認為,不料太噩卻突然插話進來。

“哎,此言差矣。”太噩一邊剔牙一邊說,“妖物怎麼可能跟人產生感情?人於它們而言不過是食物,你見過誰家姑娘與饅頭成親?”

其實太噩是專指畫皮女那類,以害人修行的妖物,但小辛當狐狸精當久了,也很有作為妖精的覺悟,聽著這話怎麼聽怎麼不是滋味,她當即一拍桌子,不滿道:“胡扯!你這是種族歧視!妖精怎麼不能談戀愛了!”

太噩很無辜:“貧道說的是事實!”

“狗屁!”小辛嚷起來,給太噩舉例子,“你看白秋練不就挺好的嗎?雖然智商差了點兒,但是她對慕蟾宮不能再好了!還有王六郎,雖然人有點呆,他跟小許……啊,是吧!”

太噩不認識這兩人,茫然的看向真君。

真君微微頷首,示意他確實如此。

小辛越說越起勁,最後站起來,一腳踏在椅子上,一拍胸脯:“姑奶奶我也是啊!我……”

說完才想起她的原配……好像是遙遠的馮生。

“……”頓時就說不下去了。

太噩和真君都看著她,臉上那表情就是三個字“然後呢?”

“……”

正在她飛快思考如何編瞎話的時候,只聽“哎呀”一聲,太噩突然從凳子上掉了下去。

小辛鬆了口氣,連忙捏了把汗,坐下喝茶,她那點黑歷史如果說出來,真的不要活了。

原來,不知何時,一個人哆哆嗦嗦爬到了太噩凳子底下,那人拽住太噩的褲腳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本想借力起身,沒想到用來過猛,把太噩整個人拽了下來。

萬萬沒想到,此人正是王生。

這一拽不要緊,太噩穩穩的壓在了王生的身上,與王生臉對臉,再近一些可能就初吻不保了。

這不和諧的體/位看得小辛差點把茶噴出來。

真君甚覺丟人,這廢物怎麼還能被人從椅子上拽下去?平時的功夫都練到狗身上去了麼!於是他扭過頭裝不認識,在心裡對自己說“這不是我的師侄這不是我的師侄這不是我的師侄……”

小辛看了真君一眼,嘆著氣拍了拍他的肩。

太噩也很尷尬,不由臉紅了,望著馮生,清清嗓子道:“公子,麻煩你先放開貧道。”

但王生方才已見過畫皮女恐怖的原貌,大受驚嚇,好容易找到了太噩,焉能放走?一把抱住壓在自己身上的太噩,打死也不鬆手。

太噩急忙推他:“公子,有話好說,貧道賣藝不賣身啊!”

小辛也勸:“喂,別激動,這可是大街上啊!”

真君扶額:“……”

王生已經開始涕泗橫流,邊哭便道:“求你保護我,不要丟下我……”

太噩只感覺王生越抱越緊,而且有很多路人也在駐足觀看了,大多數還是姑娘,皆衝著他指指點點。他無奈之下只有喊道:“師叔,師叔快來幫……哎?師叔人呢?”

小辛同情的看著他:“他嫌你丟人,剛走了。”

“……”

“……”

王生嚎了半個小時後,終於體力不支,放開太噩,暈了過去。

小辛很感嘆,果然人的潛力是無窮的,王生都虛成那樣了,居然有力氣抱著太噩不撒手,還堅持了那麼長時間!

“我明白你剛剛為什麼那麼說了。”小辛對太噩說,“因為你跟王生才是真愛。”

太噩哀怨的看了小辛一眼,又更加哀怨對她旁邊的真君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