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真是拿她沒辦法,“上上,不要和方喬來往了知道嗎,他太危險了,隨來都會招來殺身之禍。”
袁嘉上不為方喬辯解,她心裡的確也是這樣想的。
蕭聲繼續道:“知道的越多越危險,在緊要的關頭,他甚至可能悄無聲息的對你下殺手。”
袁嘉上一個激靈,“這麼嚴重”
她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讓蕭聲很想給她上政治課,不過這大半夜的,算了。過兩天找個時機給她講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一筆帶過的說:“棄卒保車的道理你不懂?方喬對你,還沒到能為你捨命的地步。”
這個她倒是知道的。
見她發愣,蕭聲臉冷了下來,這女的什麼神色?不信他?“傻丫頭,你聽清楚了沒有。”
袁嘉上應了聲知道了。“以後無論他要我幹什麼,我都不去了。”
這才差不多。
“好了,睡吧。”
第二天袁嘉上八點鐘出的門,早早的便去了中心廣場,羅東說去接她,她不讓羅東,在中心廣場碰到與她有過幾面之緣並自稱是方喬的朋友的男人,他在公園小跑著,笑著朝她打招呼。袁嘉上也微笑的和他打了個招呼。
他小跑到她身邊,“袁小姐,怎麼這麼早就到這兒來了?”拿了毛巾擦了擦汗。
袁嘉上對他的防備心甚重,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每次看到他,都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或許該問問方喬,這人到底是誰。心裡這麼想,臉上卻是微笑著的,“和朋友有約。”
男人突然問:“歐洲X國XXX被刺殺了,袁小姐你知道嗎?”
袁嘉上沒什麼表情:“不知道。”
答的很乾脆,有問題。
“你為方喬做了那麼多的事,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嗎?”
袁嘉上心裡罵了聲你妹啊,終於知道他哪裡不對勁了,這人每次看她的眼光都不對勁。“我和方喬是很簡單的朋友關係,你要有什麼疑問,自己去問方喬。”
男人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袁嘉上看了一眼他的證件,“你拿出這東西想證明什麼呢?逮捕我?”
“我叫江鎮,袁小姐,你知道你的某些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嗎?”
袁嘉上沉默,心裡掂量了一番,即便不願意相信,但她不得不承認,她被方喬給坑了,“江先生,你還是自己去找方喬吧。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無論如何,她是不願把方喬給供出來的。
“我知道讓你把他供出來很難,所以我也不勉強你,但袁小姐,我奉勸你不要再為他做任何事,因為到那時,不僅你自己倒黴,你得想想你的家庭。聰聰明明的女孩子,可不要糊里糊塗的被人利用了。”
袁嘉上一震,她居然從沒想過這一層。
江鎮微微一笑,“袁小姐,再見了。”說著又跑開了。
袁嘉上看著他的背影出神,現在被一提醒,她也知道事態嚴重了,方喬以前說的那些什麼他的公司是在美國註冊的,是合法的,這都是狗屁。一旦涉及到法律,你殺了人,你就是罪犯。何況你殺的還是政要。他是主謀,她是幫兇。而她現在的身份,一旦陷進了方喬的坑裡,那真的能埋了全家。如果真這樣了,那她就是最大的罪人了。
袁嘉上啊袁嘉上,你真是蠢到極點了。望著東方的太陽,她臉上露出一個極為慘淡的笑容。
羅東不知何時到了她身後,見她一副愣愣的樣子,笑問:“你在看什麼?”
袁嘉上搖搖頭,“沒什麼。”
一個掛著掛著快遞公司牌子的工作人員走進市委大廳,將快件往諮詢臺上一放,對前臺諮詢人員說:“您好,這是蕭書記的包裹,請他簽收。”
前臺諮詢人員打了個電話給蕭聲的厥椋厥楦嫠吡訟羯羯妹厥槿ト∩俠礎
秘書很快就把東西拿上來了,蕭聲看著那個長方形的小盒子,看了看寄件人,不認識,狐疑著小心翼翼的開啟了外盒,裡面是一些照片。
袁嘉上和那個妖孽男親密的照片。
蕭聲變了臉色,鐵青著臉,打了個電話問派出去的人,問袁嘉上身邊有沒有可疑的人在跟蹤她,那人說沒人跟蹤,不過碰上了簡忻。
蕭聲立馬就鎖定了目標。看來這件事是簡忻搗的鬼,若不是他派人保護袁嘉上,就算他再信她也敵不過鐵證如山。
蕭聲沉著臉立刻打了個電話他爸,讓他管好他的女人。正在辦公的蕭聲戲謔道:“怎麼?她又打擾你的生活了?”那女人別處沾三惹四還不夠,又把腦子動到蕭聲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