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反了天了,這女的,嘿嘿,蕭聲氣著氣著笑起
來了,緊捏著她的下巴,手一轉,向下按她的腦袋,她閉口不急,正好含住了隱約有抬頭趨勢的龍頭。
“不要嗚嗚”她掙扎著,嚷嚷著,聲音很含糊,他緊緊的壓著她的腦袋,如牛奶般絲滑的頭髮屈服在他的手裡。
口腔中那物什被溫熱的小嘴包裹著,受了刺激般,一圈一圈的脹大,她嘴裡不過探進了他的一個頭她就受不住了。
陰鬱的眸子沾染了慾望,而他的聲音依然冷漠,“你動還是我動?”
“不”她不接受這樣的對待,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妓|女?聽到她拒絕,他眼色一黯,一個衝撞,東西撞入了她的深喉,彷彿有什麼穢物到了喉嚨,她想幹嘔,卻只能硬生生的吞下去,想咳又咳不出來,滿眼的淚珠子。
他洩憤似的衝撞著,她被撞的整個人支離破碎。三下兩下就沒了力氣,任他施為,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戰慄,噴了她滿嘴。
他一鬆開手,她便癱軟在地板上,目無焦距。
無帶的內衣早被他剝離扔在地上,胸前孤零零的掛著兩顆成熟的水蜜桃,顫巍巍的,亟欲人採擷的模樣,她身上唯一穿著的就只有那條薄薄的內褲,內褲下的叢林依稀可見。嘴巴臉上一臉的白色濁液,現場□而糜亂。
蕭聲拉起褲子,暴怒的提起她的身子,“少給我裝死。”
袁嘉上卻對他一個猛撞,“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蕭聲,你還是人嗎?”這是人能幹出來的行為嗎?嘴巴里唇上都是他的氣味,她衝進洗手間,掐住脖子,拼命的嘔吐,此刻的她才真正像那條溺死的魚,她唯恐自己不能像那條魚死了算了。
蕭聲跟在她身後進來,衣衫齊整,“覺得我髒?袁嘉上,你嫌我髒?”
回答他的是袁嘉上的乾嘔聲。
“你知道你小阿姨給我做過多少次□嗎?”
回答他的依然是袁嘉上的乾嘔聲。
“你小阿姨挺樂在其中的。”蕭聲語氣陰寒,“知道我為什麼不進入她下面而讓她吃我的下面嗎?”
袁嘉上掬水漱口,不予理會。
“因為我嫌她下面髒。”
袁嘉上掬水的動作僵硬的停下來,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隨後竟像個瘋子一樣大笑起來,“這麼說來,你也嫌我髒?的確,我是很髒,我要不髒,我為什麼要報復她,不髒,我為什麼會上了那麼髒的你。蕭聲,你以為你自己很乾淨嗎?差點玩死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恆河水也洗不掉你全身的汙垢,也洗不乾淨你黑暗腐朽的心,你無恥你敗類,你還好意思當你的兵嗎?
”
她罵的男人青筋暴露,雙眼欲裂,男人怒極,扯住他的手臂,一拉入懷,她剛穿上的胸衣被他扔掉,薄薄的底褲在他偌大的力道里成了碎片,他一手撩起她的一條腿,手指就進了去,一指不夠用兩指。“那個男人有沒有碰你這裡。”
袁嘉上被他壓在牆壁上,動彈不得,淚眼婆娑。她也不想掙扎了,蕭聲的力道那麼大,他稍稍用點力就能折斷她的手腕手肘,他可以差點玩死女人,也能玩死她。現在他所有的問題都不在是問題了,因為她已經疲倦了。
“早就溼了,還以為是什麼貞潔烈女呢。”帶著長長晶瑩的絲線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她連臉紅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解下褲頭,衝了進去。袁嘉上叫了一聲。溫熱緊緻的通道包裹著他的巨大。
他撞擊的非常用力。
“我的愛情觀裡面物質是增加女人驕傲的東西,只是更好的為她服務。自己愛的女人如果能用物質衡量,那是在侮辱自己。”五年前,他這麼和他的朋友談論自己的愛情觀。
她認定他是好男人,這樣的男人肯定能給女人一世安穩。可也越恨小阿姨,她憑什麼得到這樣優秀的好男人。
“小丫頭,聽我一句勸,想要談戀愛那就好好地認認真真地找個人談,不要無聊到去網戀。網路的開頭無不是因為無聊與空虛。無論做什麼事,請都紮紮實實的吧,就算是談個快餐戀愛。”她在網上和人探討西班牙風俗,被他誤認為網戀,他給她忠告。
她更認定了她是個好男人。
脆弱的時候不停地翻找回憶,卻不知道回憶是個早已埋藏好了的地雷。
他曾也是個好男人,可此刻她無法再用曾經的好男人一詞安慰自己,因為他對自己所做的事已經不能原諒,正如自己做的事無法被他原諒一樣。
如果無法原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