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是他親眼看見的!不誤會才怪!加之楊天並無解釋什麼撞開他就往回走,他想著更是氣憤!
“為什麼不回答?”
“你都不信任我,要無如何回答!”楊天轉身,與他對峙。眼中也帶著些許火花。
“我……”傅青軒一時語塞,又壓不住心中的怒火,“總之不反抗他對你的親暱就是不對!你是我的!”語畢,他將楊天拉進懷中,試圖用自己的吻洗去那個白衣男子留在她唇瓣上的味道。她是他的!
剛剛吻她的那個人可是個女人!傅青軒這樣吻她不就等於間接吻了別的女人?這樣一想,楊天躲開了他的吻,推開他,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男人吃起醋來真是不可理喻!
她氣呼呼的想著,並沒有注意到被他推開的傅青軒露出的一抹受傷的表情。
那白衣男子是誰?心中起了個疙瘩。他明白她在遇見他之前是別人的妻子,而且也喜歡那個人?於是心底不自信起來,反而鑽了牛角尖。
客棧裡。
顧自笑頭疼欲裂的從床上坐起,茫然的打量四周,這裡是哪裡?他怎麼會在這裡?
這些天他自己過得昏昏沉沉,連日夜都懶得區分,會莫名其妙的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他已經不再奇怪。
從巫國趕回來,接聽到的第一個訊息便是楊天與傅青軒在大婚之日雙雙失蹤。得知楊天新婚之日已是垂死之人,不由心疼不已。
這件事肯定又是巫幽搞的鬼。他都已經回到他身邊了,他為何還要向天兒下手。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呢?
他起身,搖晃著身子拉開房門。卻看見一邪魅男子懷抱著一位俊貌非凡的男子從走廊上迎面走了。
想要關上房門躲開那道詭異的視線已是不能,於是他帶著諷刺的意味道,“怎麼?找到新寵了?”
巫幽黝黑的眸子裡劃過一抹淺笑,就勢進了顧自笑的房門,道,“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嗎?”
他笑著,唇瓣貼上顧自笑的面頰,忽的一股酒氣襲來,他不由的皺起眉頭,避開道,“飲這麼多酒?對身體不好!”
顧自笑眉頭蹙動,不滿他的靠近,讓開了身子,隨意的看向巫幽懷抱中的俊美男子,只見那男子眉目含情,嬌唇欲滴,骨子裡透著魅惑之感。
“你對他下藥了!”他沉聲道。不理會他刻意的關懷之情。
巫幽掌風一揮,房門自動關合,走到床邊,將懷抱中的男子壓在身下,嗓音低沉的道,“沒辦法!我體內的母蟲想要嘗試新鮮的血液。”說著,他毫無感情的吻上了那嬌豔欲滴的唇瓣。
“你不是養了很多男寵嗎?為何要殘害無辜的人!”顧自笑握緊拳頭,實在不想看見眼前的畫面,他微微的閉上眸子。
巫幽練的是邪功,此邪功的特別之處在於可以控制人的心魄與行為。其武功招式更是詭異多變。然而練此功必須再體內養殖血巫,所謂母蟲既是指它。
而要靠血巫提升功力必須與男人交合,吸取純陽之氣,越是處子之身,純陽之氣越足。若功力到達一定境界,即便不是處子之身的男子,也可以令血巫吸取足夠的純陽之氣,來提升功力。
“如果不是為了尋你而來,我又何須如此?”巫幽邪魅一笑,漸漸的褪去那情意越來越重的男子的衣裳。忽又像想起什麼似地道,“如果你怕我傷及無辜,不如由你代替他如何?我不介意你滿身酒氣!”
“你!”顧自笑氣不打一處來!憤恨的扭過頭,離開了房間,免得勾起他痛苦的回憶。
明明承諾過他,待大事一成就放他離開的,如今傅今夕登上皇位指日可待,誰知這男人忽然變卦,不僅將他套的死死的,還連累了無辜的天兒,他該怎麼辦才好?
巫幽並沒有強留,而是慢慢的享受著身下的美食。至於顧自笑,只要他想要他回來,他無論在那裡都會來到他的身邊的,因為他手中還有一張王牌,一張比楊天還要令他牽掛的王牌!
顧自笑剛剛要抬腳走出客棧,卻因店小二的一句多嘴停下了腳步,他拉住店小二的衣領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你是被一對好心的夫婦送來客棧的。房錢他們已經給了!”店小二被顧自笑忽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一對夫妻?是誰?若不是認識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打理一個爛醉之人?不會是他們吧?心中不免有些欣喜,又問道,“他們是不是一著華貴,女的靈氣逼人很是可愛,男的長得還可以,但比我差一點,和我一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