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目前可以說是海參崴最為嚴酷和惡劣的天氣到來的時候,儘管氣溫仍然十分寒冷,但白天從無雲的天空中灑落的斜陽也帶算給地面上的人們來了一絲暖意,也許是在策劃新的進攻,或是由於損失慘重正在重組,俄軍在接下來的這幾天里居然少有的毫無動靜。在這為數不多的幾個沒有生戰鬥的白天和晚上場上顯得空曠無比。一切都歸於沉寂,沒有雷鳴般的炮聲也沒有令人恐懼的步槍和機槍的吼叫聲,讓人感覺到俄軍好像是放棄了對海島的進攻似的。但就算是在俄國步兵沒有動進攻的夜間中**人們也絲毫不能放鬆他們的警惕。
因為俄國人在吃了中**隊的狙擊手的虧之後,也想到要用這個辦法來對付中國士兵些來自濱海地區和東西伯利亞地區的獵人出身的俄軍士兵被組織了起來,專門用於對防守中的中國士兵和軍官進行狙殺,而中**隊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用同樣的招數“以牙還牙”。
“他們又來了,看到了吧?老朱。”伏在雪坑之中的蘇鑫努力的集中起自己快被凍僵了的精神,注意著遠處冰面上的幾個白色的身
披著白色的鬥蓬伏在不遠處的內務部隊特攻隊隊長朱賢鑫少校點了點頭,舉起了自己的狙擊步槍。
他用地。也是和受傷回船休養地蘇顯揚一樣地帶瞄準鏡地狙擊步槍。
蘇鑫和安徽籍地朱賢鑫都是老北洋特攻隊地成員。也是最早追隨孫綱去朝鮮和日本人作戰地“五百勇士”之一。二人可以說是老相識了。朱賢鑫槍法精絕。又長與技擊和擒拿。由於名字也碰巧和蘇鑫一樣都帶有一個“鑫”字。因此二人曾經被隊友們稱為“鑫字雙煞”。
如今在海參崴戰場上。“雙煞”再次聯手對敵。也可以說是緣分了。
“再叫幾個人來?”鑫數了數已經出現在視野當中地全身嚴實地裹在白布當中象行走地木乃伊一樣地俄國士兵。小聲對朱賢鑫問道。
“不用。咱們倆就收拾掉他了。”朱賢鑫自信地一笑。眼睛卻沒有離開瞄準鏡。
“我忘了。你手地那幫傢伙。耳朵一個比一個長。槍一響。馬上就能趕過來。”蘇鑫象是想起來了什麼。笑著說道。
“所以你就更不用擔心了。
”朱賢鑫緊盯著還在移動的俄國兵,“你準備吧,咱們倆比一下,看誰幹掉得多。”
“我槍法不如你,不和你,”蘇鑫笑著看了看四周,正色說道,“不過,我擔心在他們過來之前,恐怕已經有人偷偷摸上來了。”
白天的戰鬥結束後,學乖了俄國狙擊兵會在夜幕的掩護下慢慢的從冰面上爬行過來,潛入中**隊的陣地內,找到適當的位置後,他們通常會把自己身體部分埋入雪中,只露出頭部和持槍的雙手在外邊,一動不動地等待著最佳的獵殺時機到來。俄國人的襲擊組甚至還會等到夜晚雪層變硬之後再下面挖出一條隧道鑽進去,這種長長的雪下通道能夠一直延伸到中**隊的陣地中,而且出口非常的隱蔽,躲在裡面的偷襲會看準時機突然鑽出來對中**隊計程車兵進行襲擊。
這兩天來蘇鑫已經經歷了好多俄國人的這種突然襲擊,結果導致他腰上的那把“龍牙”的使用頻率遠遠超過以往,“那些天砍的腦袋瓜子比去年整個夏天切的西瓜都多,流出來的腦漿子讓冰一凍,還別說,看上去真挺象西瓜瓤的。……後來都做下病來了,看到差不多大的象西瓜的東西就想砍一刀。”他後來是這麼對軍務部長夫人馬月說的,害得部長夫人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不願意吃西瓜。
“先做掉他們,用槍聲召幾個人來,對那邊再檢查檢查。”朱賢鑫想起了自己也碰上幾回這樣的事,點了點頭。
“好。”蘇鑫也舉起了自己的槍,現在,俄國人的身影已經越來越近了。
“這幫人的槍法比一般的俄國兵準,快射干掉他們,不給他們還手的機會。”朱賢鑫說道。
“好的,開始!”蘇鑫沉聲說著,話音剛落,手中的步槍槍口就噴出了火焰。
“砰!”冰面上剛剛直起身子的一個俄國士兵立刻栽倒。
“砰砰砰!”蘇鑫和朱賢鑫兩支步槍開始了猛烈快速的射擊,俄國士兵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冰面上,剩下的幾個人則快速起身向岸上衝來。
兩人打完一輪,朱賢鑫挺身躍出了雪坑,一邊向前疾衝一邊飛快的上彈,俄國人開始向他射擊,子彈在他的腳邊嗖嗖的飛過,但他毫不在意,迅速的端起了上滿子彈的步槍,一邊跑著一邊向俄國人開火。
跑動射擊運動著的目標,是他的絕活。
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