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地上的彪形大漢正試圖幫助他。
看到兩個男人的窘態,佩爾塞芬妮忍不住笑了起來。
光著腳的希特勒看到了站在海聞鵬身後的佩爾塞芬妮,似乎被她的驚豔一笑電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非常抱歉,打擾你休息了,我的朋友。”程玉說著。開始給他們介紹,“這位是海文馮芬肯施坦因先生,這位是他的女兒佩爾塞芬妮芬肯施坦因小姐。”
“您好!”聽到對方的姓名居然帶有“馮”的稱號,笑容滿面的希特勒伸出了手,和海聞鵬握了握。並含笑向佩爾塞芬妮點頭示意。
“這是我的朋妾恩斯特羅媽。”希特勒給身邊的彪形大漢介紹。
幾個人家暄一番後分別找地方坐了下來,海聞鵬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希特勒,面前的希特勒穿著白襯衫、黑西褲頭髮烏黑髮亮。面板上看不到一點皺紋,特立獨行的小鬍子。梳理愕非常整齊但是並沒有多少美感的“三七開。小分頭,還有一雙敏銳和帶有磁性的眼睛,那張瘦長的臉顯得讓人過目難忘,這些都讓海聞鵬能夠確定,這就是孫綱耍他找的那個人。
羅姆是希特勒的朋友和工作夥伴。但看上去更象是希爾頓的保鏢。儘管羅姆並不是希特勒的僕人,但希特勒卻理直氣壯的讓他睡在地板上。自己則在躺在那張破舊的小床挑燈夜讀。這個人似乎有一種天生的超越凡人的優越感,並共,又配他人的無形力量這此東西雖然目前根本沒有從言語騾川態上顯現出來,但海聞鵬能夠知道,這種帝王般的優越感已經在希特勒的身體裡生根發芽很長時間了。
和希特勒在一起的那位羅姆,曾經在德國陸軍中服役,這個人的個頭不算很高,但是體格魁梧健碩。脖子粗壯得象頭公牛,眼睛則又細又臉上帶有斑斑的疤痕,看起來象一個被油點燙傷了的豬頭。海聞鵬很難想象,羅姆這樣一個凶神惡煞的人居然會對希特勒那樣的安排俯首帖耳。
此時希特勒也仔細的打量著海聞鵬。儘管佩爾塞芬妮就坐在海聞鵬身邊,但希特勒的注意力似乎完全集中在了海聞鵬身上,對這位可愛誘斑的金髮美女完全忽視。而羅姆則不同,日光時不時的總在佩爾塞芬妮身上打轉。
“能在這裡見到來自於中國的尊貴客人,我感到十分榮幸。”希特勒似乎從海聞鵬的裝束上看出來了什麼,無視了海聞鵬的德國貴族名字,說道,“中國朋友曾經給了我本人和德意志帝國以巨大的幫助,請相信,我對您到來的歡迎是發自內心的。”他指了指程玉,“如果不是程,我想我今天很可能就見不到您了。”
程玉微笑著擺了擺手,沒有說什麼。
“我在奧地利窮困潦倒的時候。也是一家姓程的善良的中國朋友幫助了我”希特勒似乎想起了往事,接著說道,“他們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曾經無償的一次提供給我勸奧地利先令作為我的學費和生活費用。他們還常常邀請我到他們家裡吃飯和留宿。他們知道我喜愛繪畫。儘管我畫得並不是很好,但他們卻一直鼓勵我,並稱讚我有這方面的天分,他們還主動幫我聯絡了維也納大學,希望能資助我進入大學學習繪畫。他們對我的幫助完全是無私的,我一直都盼望著能夠再見到他們”希特勒說著,聲音裡似乎帶有一絲哽咽,“而我現在卻身無分文的困在了這座該死的旅館裡!”
“中國和德國一直是最友好的國家,無論過去,還是現在,都是一樣。”海聞鵬說道,“我今天來見您。就是為了幫助您,並希望把兩個國家的深厚友誼繼續維持下去併發揚光大,所以,希特勒先生,我希望能和您好好談談。”
在海聞鵬離開旅館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他居然會看上你的金龍手錶”佩爾塞芬妮看了看海聞鵬,“我記得那是執政送給你的,特意在手錶公司訂製的,你就這麼給他了?”
海聞鵬所帶的金手錶是孫綱為了表彰他們這些為國家做出“特別貢獻”的人而特別訂製的,上面雕有金色盤龍佛教的“八部天龍”和象徵“吉祥如意”的中國傳統“”字圖案,極為精美華貴。在和希特勒告別的時候,海聞鵬注意到了希特勒似乎對自己手腕上這塊金殼手錶很感興趣,他隨即將這塊手錶贈送給了希特勒。而希特勒得知這是華夏共和國最高執政的禮物時十分吃驚,不肯接受,在海聞鵬的堅持之下,他感激之餘,才高興的收下了。
“只不過是一塊手錶而已”海聞鵬微微一笑,“能達到目的才是主要的。”
這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夏日,江穆齊正置身於一個不乏現代感但又處處體現著德國古典文化底蘊的會客室內,但此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