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具屍體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化成了一地清水。
飄著衣服的水流順著地面坡度流向那些傭兵時,他們差點沒跳起來,吳子奕又是一拉槍栓:“誰動誰死!”
那些人頓時嚇得不敢動了,就那麼直挺挺的跪在粘兮兮的水裡。
死亡對於那些傭兵來說並不可怕,只有用死亡之外的東西去震懾他們,才能達到徹底抹殺他們反抗之心的效果。這一切,雖然沒有經過計劃,但是我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我這才向吳非點了點頭。後者立刻拿出從小晨身上抽出來的一瓶子血,用梅花針蘸了,挨著個的往那些傭兵身上紮起了符咒。
咒成之後,那些人很快覺得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咬了一下,等他們再看的時候,手腕子上已經浮起了一片像是腕錶似的黑線。
有個膽大的傢伙。結結巴巴的問道:“大……大人,這是什麼東西?”
我冷笑一聲:“今天晚上弄好你們的拿手裝備,明天一早出發,只要你們能活著回來,佣金可以加倍。當然,你們也可以嘗試逃跑!”
我話一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我故意不去給他們解釋什麼。就是為了讓他們時時刻刻都保持著畏懼,這樣才更容易控制。
就在我轉身出門的時候,聽見有人說了一句什麼黑巫術。看來這幫傢伙把我當成巫師了。
我還沒笑出聲來,吳非就把我拉到屋裡:“我怎麼也占卜不出你們此行的吉凶,乾脆就用求神問事的辦法算了一回。結果得出來一個‘禁’字。”
我看著那個篆字道:“什麼意思?”
“禁字,上半截是林木,下半截的示字,有禪修的意思。可能代表著想要解決問題,就得找到一個隱居修真的高手。當然……”
吳非頓了一下道:“也可能代表外人無法進入的禁地。如果真是那樣,此行就可能是九死一生了。”估聖協弟。
我拍了拍吳非:“別說的那麼誇張,又不是沒死過。葉木,去陪小晨睡覺,別忘了講故事!還要,最好不要讓她身上多出點什麼!”
吳子奕冷聲道:“要是那樣,我就讓他身上少點什麼?坨坨,跟著過去,看著葉木。萬一他想背叛小貓兒,立刻閹掉,絕不姑息。”
“我滾過去行了吧!不就是騙我的哄孩子麼?說得多正義似的,女人那!下輩子我也當女人……”葉木嘟嘟囔囔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按照安排好的行程出發的去了廣西,開始一切都非常順利,直到進入廣西之後,才因為天氣的原因,耽誤了行程。
想要按照預定時間到達第一個落腳點,我們就只能走夜路。等我們的車隊上了盤山道之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小晨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吳子奕把車開上一處岔路口時正想看看小晨的情況,問卻見對方垂著腦袋,輕飄飄的抬起了胳膊,用指甲頂在擋風玻璃裡上使勁的向右一劃,玻璃地上頓時被她劃出了一道像是用刀刻過一樣的劃痕。
小晨的指甲也跟著崩成了兩截,殷紅的血跡從她頂著玻璃的指尖上流了下來,滴落在駕駛臺上。
吳子奕被小晨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踩住了剎車。
小晨卻在這時猛一回頭,用一雙翻白的眼珠,從披在臉上的頭髮縫裡盯著吳子奕,陰森森的道:“往右!”
“這……”吳子奕轉頭看向我道:“怎麼辦?”。
我正了正身子:“不用怕!有人在控制她,按她說的走。”
坐在小晨後面的荊恨蝶扶著前排靠背急聲道:“小晨不會有事吧?”
“沒事!只不過暫時失去了意識,等到了地頭就好了。”我轉頭往後看了看:“給後面車發訊號,讓他們先走。”
我看見連續過去四輛車之後:“最後面那輛防彈卡車呢?”
吳子奕看了看車上的定位儀:“還在我們後面,被盤山道擋住了。”
“慢慢開,等他一會!剛才小晨去過什麼地方?”我轉頭看向了荊恨蝶。
荊恨蝶道:“一直都沒離開我的視線,除了在路邊解手的時候,她不好意思讓我看,我才背對他站了不到一分鐘。”
“應該是在那個時候著了道。不過,我看對方示威的意思比較明顯,還沒打算下殺手!按照小晨指的方向走吧!我估計有人會在那裡等我們。”
我不動聲色的碰了碰的身邊的葉木,後者把抱在雙肩的手悄悄往雙腿的方向挪了過去。那裡有他新定製的兩把開山刀。
吳子奕的吉普車開下盤山道不到十分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