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白小宛的好強心,白小宛絕難有今日的成就。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陣,塞北大俠馬雲龍在一陣開門的響聲中醒過來。
隔著窗戶向外望,他發現隔壁的一對男女,正要走出房門來,不由一笑,急忙一整衣服,伸著懶腰走出房門。
兩個房門,彼此相距不過兩丈,人自然看的夠真切。
然而馬雲龍並不看向楊文光,卻隨口道:“不知是哪個驢操的東西,放著個棉花似的娘們不抱,卻偏偏一而再的在院子裡大吼小叫裝鬼叫,吵得馬四爺一夜沒好睡。”
楊文光一聽,哈哈一笑,道:“朋友,你姓馬吧?”
馬雲龍心中想笑,心想,你小子總算上鉤了。
當即故作糊塗的道:“朋友,你認識我?”
搖搖頭,楊文光道:“我不認識你,如果我要是認識你,你豈會不認識我?”
馬雲龍哈哈一笑,道:“對!說的有理。”
馬雲龍正自故作不解的時候,突然楊文光一指遠處河岸邊道:“是那條河邊附近,有個人在等你,他同我說,這家平安客店裡,住了一位光頂大鬍子的人,看到你要我帶聲話給你,看樣子他還在等你去呢!”
馬雲龍心想:“王八蛋在同我打哈哈,你以為馬四爺不知道你心裡的詭計?”
但馬雲龍表面上還是一本正經的,道:“真有這回事?”
“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好!我這就趕著去看看!”
一面往店外走,邊對小二道:“銀子你收著,不定我還得趕回來吃早飯呢!”
望著馬雲龍走去的背影,楊文光冷然笑道:“原來是個半調子,還指望著回來吃早飯呢。”
於是,楊文光要了三斤醬牛肉,芝麻大餅五斤,外帶一袋西風酒,風擺柳又要了五六個大白饃,這才跟著馬雲龍的後面,走向河岸邊。
楊文光前面拉著馬韁,風擺柳騎在馬背上,看樣子他們是要趕著過河而直上斜峪關了。
前面走的是塞北大俠馬雲龍。
後面緊跟毒書生楊文光與風擺柳。
三人還真的同船擺渡,過了河。
三人一上了岸,塞北大俠馬雲龍道:“人呢?”
毒書生楊文光一笑,答非所問的道:“咱們這是五百年前有緣份,修得今世同船過渡。”
哈哈一笑,馬雲龍道:“說的也是。”一面仰頭四下看。
毒書生楊文光道:“馬兄,我看找你的那人一準上了斜峪關去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看他原是走的那個方向呀!”
一面對故作迷惘的馬雲龍又道:“我看這麼辦,我先走一步,設法追上面去攔住他,你慢慢的趕,咱們斜峪關口碰面,不見不散。”
呵呵一笑,馬雲龍道:“這麼辦,我回扶風吃早飯,你去幫我攔住他,叫他個王八腳歇著,別再往前移,吃過早飯我就追去。”
隨手在馬鞍袋中抓出一塊醬牛肉,更拿出——個大白饃,楊文光道:“你湊合著填填肚皮,還是趕路要緊。”
“這怎麼可以!咱們這才初次見面呀!”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拍肩就蓋頭,有道是,四海之內皆兄弟,吃這麼一點東西,算不了什麼。”
哈哈一笑,馬雲龍也不再客氣,因為這時候客氣那才真的成了二百五他爹,老二百五了。
於是,楊文光,這位秦嶺八大盜的老麼,揮揮手跨上了馬背,在他的懷裡,正坐著風擺柳,纖細的兩手,緊緊的抓著馬鞍帶,楊文光一抖絲韁,口中撂下一句話,道:“馬兄!我在前面等你了!”
半個饃還沒有嚥下去,馬雲龍只能“唔唔”的答應著。
望著漸漸遠雲的一馬雙跨二人,塞北大俠馬雲龍哈哈笑著,緩步追了上去,這時候在他想來,這世上究竟是什麼人是智者,誰又是愚者?只有自以為聰明的人,他方把自己當成智慧高人一等的智者,然而,大智若愚又做何解釋?
如今的毒書生楊文光與塞北大俠馬雲龍二人,全都在故做糊塗,心如明燈,只是毒書生楊文光的心中,正有著一聲忿怒的烈火,熊熊的燃燒著,不過他掩飾得法,連個火苗也沒有露出來。
然而,忿怒的念頭一起,上天就會起了反應。因為迎面那插入雲霄的絕峰上,才只那麼一點點烏雲,竟然也爆發出一股悶雷,這能說是巧合嗎?
塞北大俠馬雲龍的腳程也夠快的,只見他一路疾趕,不多久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