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風擺柳,右手舉著酒杯,自己先喝半杯,然後另半杯倒進風擺柳的嘴巴里。
“爺!我不能再喝了,我替你拿杯子吧!”
風擺柳的柔聲細語,聽得毒書生楊文光汗毛直豎,心癢癢的,而使得楊文光的左手五指,盡在風擺柳的腰眼上彈琵琶。
風擺柳在陣陣癢酥酥中,細腰狂扭,連帶的把個肥大屁股,盡在毒書生楊文光的大腿上窮磨蹭。
毒書生楊文光的左手摟得更緊,風擺柳的聲音越嗲。
“爺!昨晚你說遇見什麼兒來著,那多嚇人呀!”
毒書生楊文光用力放下酒杯,道:“我這是命大,只在肩頭受了點傷,嘴巴里碰掉兩顆牙,這要是換了你,包準沒命。”
風擺柳一笑,道:“爺的陽氣盛,鬼是不敢近身的。”
毒書生卻怒形於色的道:“八爺所遇上的鬼,其實是人,不過她在八爺的心中,與鬼沒有分別!”
風擺柳一驚,就著楊文光的耳根,細聲道:“這個人會是誰?誰敢同八爺你做對?”
“還會是誰!秦嶺四煞如今死了三個,還留了一個活的在縣衙大牢裡,他們是怎麼進大牢的?”
風擺柳一驚,驚叫一聲,道:“他們已經死了?石爺呢?他死了沒有?”
毒書生又是用力一摟風擺柳的細腰,道:“姓石的死活,如今有什麼關係,如今你有了我楊八爺,往後你儘管太太平平的過日子吧!”
風擺柳有些急,問道:“告訴我石爺怎麼樣了?”
毒書生楊文光一咬牙,道:“死了!”
風擺柳一聽,還真的落了幾滴眼淚。
突聽楊文光又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帶到此地?”
風擺柳一驚。
就聽楊文光沉聲說道:“衙門傳出話來,說你與強盜有勾結,正要抓你去問罪呢!”
風擺柳大叫道:“他們冤枉我!”
“可是你與姓石的認識總是真的吧?”
於是風擺柳沉默了。
只聽楊文光又道:“我就是為了你,才在昨晚遇上那個姓白的女羅剎,你不知道那個女子有多厲害,他孃的,三寸金蓮能踢死人,你說玄不玄?”
也真是夠巧的,就是最後這兩句話,被一個住店的聽了去。
於是,這位無心人卻成了有心人了。
當然,也該著毒書生楊文光倒黴吧!
鐵腳媳婦……第八章
第八章
扶風鎮正就在咸陽與寶雞之間,靠近官道的鎮頭一家客店,門口掛了兩盞竹子編的西瓜大燈籠,硃紅漆寫著“平安”二字,大概就是平安客棧了吧!
一輪紅日,像個滾燙的火球,這時候不論是從寶雞到長安,或者是由咸陽到寶雞,應該在這扶風鎮上住下了。
有道是,雞鳴早看天,夜晚早住後,當然,這對從長安來的塞北大俠馬雲龍來說,自也不例外。
提起這塞北大俠馬雲龍,人不過四十出頭,頂門已鋥光發亮,禿了一大半,只是卻生了一腮幫的粗胡茬子,大鼻樑上的一對大眼睛,卻如擠壓在眼眶裡一般,看上去深陷在眼眶裡,雙眼皮,濃眉毛,一副標準的西北人長相。
只見他龐大的身軀,穿了一件藍夾袍,前擺還掖在腰幫裡,背後卻插了一根兩尺半長的鋥光閃亮鐵棒,那是一根溜圓的鐵棒。卻被他的身體全遮擋在背後。
他人也剛剛走入店裡,在小二的帶領下,走入店後的客房,無意中,聽見一間房子裡傳出兩句叫他吃驚的話。
就那麼兩句話,已把他的所有精神,全集中在這間屋子裡的人身上了。
因為,屋子裡的人,提起了白氏父女,而白小宛是他心目中最疼愛的外甥女,如果說當今武林中,誰能把個三寸金蓮練成出腳踢死人的地步,大概也只有自己的外甥女白小宛了。
於是,塞北大俠馬雲龍一把拉住小二,指著楊文光緊鄰的一間房子,道:“我住這一間。”
店小二一笑,說:“客官,那是個雙人房間,你只一個人!”
毛森森的嘴巴一咧,馬雲龍道:“我後面還有個伴,不定什麼時候就趕來了!”
店小二回頭咧嘴笑道:“客官只要樂意,反正小店是論房間算賬。”
說著登上臺階,推開房間的門,把個馬雲龍讓進了這個房間裡。
好大的一張床,這是馬雲龍進門後的第一印象。
小二把茶衝好開水,笑道:“客官,你是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