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靜萱本來是想給方謹言一些信心的,但方謹言聳肩搖頭,這個啊,是夫過的,我大概記了一下。只怕沒有夫當時解釋的好。夫當時還了方謹言揉了揉額頭,頗有些苦惱地,想不起來了。
又問了幾句,方謹言倒是都能回答得上,只是出來的話多少有些坑坑巴巴,因為方謹言似乎是想用夫當時和他解時候的用語,只是他聽著雖然不大難,卻沒辦法完全記下,所以話的時候完全不是他慣常話的方式,他的累,關靜萱聽起來也很有些累。
這麼些天了,夫君你和夫已經學到哪裡了?
關靜萱問起這個,方謹言有些不好意思,翻了幾頁之後,指了指某處,就是這裡,夫還讓我先看看後頭的,明天我先回答,然後夫再解答。
關靜萱一看,頓時樂了,這不就是方謹言剛才反覆唸的地方嗎?
夫君你剛才也念過不止一遍,能想到這些話的大概意思嗎?
方謹言點了點頭,想自然是能想到的,只是不知道對不對。而後方謹言很快搖頭嘆氣,應該是不對的。這麼多日下來,他幾乎就沒有對過。這才是最打擊人的。
嗯我好像大概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不然我,夫君你聽一聽?看看和你想到的一樣還是不一樣。其實關靜萱不是想到的,她是真的知道。畢竟她有一經過了科舉考驗的爹,還有經歷過科舉考驗的未婚夫,唯一的大哥也正經歷著會試。對,本來她在方府的時候還惦記著的,在大哥進單間之前,要去關府鼓勵鼓勵他的,沒想到,這些日都在山莊之中,是想去也去不了。不過若事情依舊按照前世的時候發展的話,大哥是能中進士的,只是名次不是很好就是了。
想到這裡,關靜萱是她所能想到的最淺顯的法和方謹言了一下她剛才點出的那段話的意思,然後等著看方謹言的反應。
方謹言表情頗有些複雜地看了她一眼,阿萱,要都像你理解的這般簡單,那科舉豈不是人人都能考了?方謹言的言下之意,關靜萱解答地太簡單,所以並不正確。
關靜萱也不與他爭辯,反正明天他就能知道她是對還是錯了。不知道他到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見方謹言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書,關靜萱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夫君,就算你不是滿腹經綸,也沒關係的。繡花枕頭,它也至少好看啊。
已經被夫打擊習慣了的方謹言,在看到夫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他又要被夫皺眉殺了。這麼一想,他昨天挑燈夜讀絞盡腦汁想出的那些對於書句的解讀,全都嗖地一聲,從他腦中飛速溜走。
夫問話的時候,方謹言的第一反應,是把關靜萱昨天的那些了出來,反正都是被夫教育,用阿萱的法被的話,到時候他能把夫的答案轉述給阿萱聽,讓她明白一下,這些書可不是這麼好讀懂的。
當天,慶豐帝聽了夫的稟告。
什麼?他有些開竅了?
正是比前幾天好太多了,雖然的十分直白,但是意思都表達的很清楚。
那就好,還算孺可教。
這一天,方謹言下學時候的腳步沒有前幾日那般輕快,因為夫變相的誇獎,雖然他能看得出夫似乎挺高興的,但只有他知道,那些個隱晦的誇獎,其實都是給關靜萱的。連媳婦都比不過,方謹言覺得很是鬱悶。
方謹言倒不是沒有心不在焉的時候的,但是和她在一塊兒的時候,方謹言的注意力向來都是在她身上的,但今天他的目光雖然依舊是駐留在她身上的,神卻已經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
夫君?夫君?叫了幾聲他都沒應,關靜萱眯了眯眼,順手就掐了他耳朵一記。
方謹言被掐得一回神,捂住了耳朵很無辜:阿萱,你幹嘛掐我?
你還好意思問我?飯菜都涼了且不,你這是在喂桌喝湯還是在給袖喝湯?
關靜萱這麼一,方謹言低頭看了看,關靜萱已經用完了飯,他碗裡還剩大半碗飯,他們夫妻一年多,這用膳的速度基本已經同步,大多數時候,他還會比關靜萱快一些。今天卻慢了這麼多。至於他的袖和他面前的桌上,確實淌了不少的湯水。
抱歉。
今天夫又你了?
倒是沒。
我昨天的對吧?關靜萱笑著問。
嗯。方謹言回答地有些無力。
我是騙你的。
嗯?騙我?阿萱你騙我什麼了?
我之所以會知道書中那些話的意思,其實是聽我爹和我大哥他們的,原來我爹給我大哥講的時候,我都在一旁湊熱鬧的。有些東西,聽多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