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和汗水讓自己成為一個忍者。這個身體的底子再好,她都未必能駕馭得了。
何況她的追求與興趣本就不在於此。
“……”佐助有點無奈地看著凜,也沒有再強迫她。
畢竟現在的她只是個女孩子,而不是個女忍者。
而他也並不打算對她要求太高。
七月的暑夏,即便太陽已經落山,燥熱也不曾褪去絲毫。
凜抱著冰淇淋心滿意足地舔著,開口說話也是軟軟糯糯的撒嬌口氣。
“吶,佐助,我沒有家也不認識別人也沒有可去的地方,所以你會收留我的對吧。”她就是那麼隨口問問,他的答案她再清楚不過。他才不會為一個他沒有興趣的人浪費時間。
但她也清楚,自己不開口,那個死傲嬌絕不會主動開口說什麼要她留下來的話。與其死捱著她寧願自己開口求他。
“嗯。”明知故問。佐助微微挑眉,倨傲地看著凜,他可從來沒有要放她離開自己的打算。
凜看得真真切切,佐助臉上漾出怎樣得意驕傲的笑容,眼睛閃亮亮地泛著光,彷彿一直在等她這句話。意氣風發,這樣驕傲的模樣實在是讓她懷念。
她就是他的獵物,他志在必得。
她已經不知多少年沒看見過他這樣的笑容了。
從自己比他小很多的年紀就看著他,一直看到自己與他年紀相仿,看著他不斷地受挫受傷,看著他一直一個人孤獨地在黑暗裡徘徊,看著他的眼神一點一點冰冷,內心一點一點堅硬。她不敢說她一點觸動都沒有。
“我不是忍者,不會忍術,也不懂醫術,甚至連基本的常識都缺乏……”凜開始打預防針般向佐助列舉著自己的缺點。還是讓他先了解一下他是攤上了個大丨麻煩這樣的事實吧。免得將來嫌棄她。
“我知道。白痴女人。”佐助輕輕牽著嘴角打斷了凜,他的眼裡仍閃著微微的清亮。彷彿突然就變回了那個雙手插兜的引發無數少女尖叫的拽拽的十二歲少年。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白痴女人不會纏繃帶,白痴女人不會上樹還自以為是地往上跳,被他撈到懷裡才沒摔傷,白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