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真神色冷峻了下來:“你算個什麼東西啊?你憑什麼問我話,我又憑什麼要告訴你?”
“怎麼,解釋不清了嗎?”劉慶連忙道:“帝皇,這史真深受皇室大恩卻不思感恩,反而勾結外敵圖謀不軌,應該立刻將他連帶著整個史家斬草除根。”
兩人爭吵了半天,帝皇終於開口了:“夠了,那個巫行雲本帝皇也是知道的,前段時間是透過正規渠道來到的我南峰帝國,目的是帶著得意門生與加會長的得意門生切磋廚藝。如果本帝皇沒記錯的話,那位少年就是史族長的獨子,最近風頭正緊的史飛吧!”
史真點了點頭道:“沒錯,不過我對廚師並不太感興趣,所以也沒有詳細的問過,卻想不到會因此引出一位金源強者,回去以後我一定詳加詢問。”
帝皇擺了擺手道:“不需要了,雖然本帝皇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對付劉家,不過憑著他的這層身份也不會有什麼圖謀不軌的事情發生。”
“多謝帝皇信任。”帝皇突然向著他說話,反到把史真弄的一愣,連忙道謝之間,心中卻盤算著這位帝皇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見到史真竟然這麼輕易的就度過了他的責難,劉慶頓時有些心有不甘:“帝皇,這件事絕對不是這樣簡單,其中…”
“嗯?”
說話遭到了質疑,帝皇立刻狠狠地瞪向了劉慶,如同實質一般的目光刺痛了劉慶的雙眼,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連忙閉口不再敢說話。
見到劉慶知難而退,帝皇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好了,剛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現在言歸正傳。史族長,你史家為何毫無預兆的進攻劉家,可知道此舉會對帝都造成巨大的恐慌?”
第六十六章 和解
帝皇語氣質問,看樣子頗有著一言不合就翻臉的意思。不過明眼人卻能夠看出來,帝皇的一雙眸子平靜如水充滿了智慧,一個流轉間便智謀百出。
饒是如此,史真臉上依舊看不出半分的諂媚,將當初與金錘長老所說的理由再次重複了一便:“當初我們與劉家開戰的時候,皇室的城衛非但沒有出面組織,反而選擇了避讓。因此我們都以為帝皇認為我們兩家矛盾已經不可調和,默許了我們兩家兩虎相爭。”
帝皇的神色明顯變了變,看著史真的眼神出現了微微的波動:“史族長可是話裡有話啊,難不成你認為你們兩家的矛盾是本帝皇挑起的不成?”
史真一聽,趕忙連連擺手,露出一副惶恐的神色,可在他的身上卻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害怕:“帝皇說的哪裡話,我們都是您的臣民,怎麼敢妄猜聖意?皇室是高高在上的真龍俯視蒼生。我們兩家也只是蒼生當中的猛獸而已,又豈能入得了真龍法眼?只是小打小鬧而已。”
這一句話說的好,在哄抬了帝皇與皇室的同時,也顯得自己不卑不亢。同時在言語當中透漏出自己知道了些什麼,又不顯現出威脅,令帝皇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
果然,帝皇看待史真的眼神變了變,那種感覺就彷彿是被人抓住了小辮子在威脅什麼一般:“好了,姑且先不談這件事了,你們的行為已經給帝都帶來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其實不要小看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其中暗藏的資訊極多,如果此刻帝皇對兩人出手的話,那麼輿論會立刻風靡整個帝都,這對於帝皇來說就是一個無形的制約。
眼見一個難關度過,史真心中暗暗慶幸史飛料事如神,在之前就將事情料到,否則如果事先毫無準備,此刻還真不知該怎麼辦。
帝皇發話了,劉慶的挑撥也再度出現:“啟稟帝皇,這一次的戰爭都是史家發起的,史家應該擔負全責,而且還應當賠償我劉家的損失。”
史真冷笑了著:“劉慶看不出來啊,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對於挑撥離間竟然這麼有一套,看來你的確有做奸臣的潛質,不錯,不錯。”
史真一副評頭論足的模樣,到是把帝皇都給逗的暗中發笑,只是被羞辱的劉慶,臉色卻難看到了極點:“史真,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我怎麼挑撥離間了,難道這次不是你史家主動攻擊我劉家,我有說錯了不成?”
“你到是沒有說錯,錯就錯在你少說了我們兩家已經公開開戰,難道我不先下手為強,還等著你暗算不成?”史真不屑的將頭一揚:“白痴一個,跟你這樣的人說話根本就是在貶低我的智商。”
這個時候可不是吵架的時候,不然惹惱了帝皇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史真根本不等劉慶還口就恭敬的道:“啟稟帝皇,這一次的事情我們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