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緊張會恐懼害怕;當她開心笑的時候,他會跟著一起開心一起笑;當她哭的時候,他的心就會揪著一團,很難受,他想安慰她,想讓她別傷心。
不過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他種種情感卻在一個陌生的女人身上顯露無疑,淋漓盡致。
喜歡她嗎?現在想想,是喜歡上了,喜歡有她的地方,喜歡有她的味道伴著自己,喜歡看見她。
愛嗎?不知道。
愛這個詞,他除了在爹地媽咪身上看到,極少在另外的地方看見。
媽咪說,愛是神聖的,是不容人侵犯的,愛她,你會想把自己好的東西給她,她哭了你跟著哭,她笑了你也開心了,你不允許她和其他男人的接觸,不喜歡她對著別的男人笑,在她有危險的時候你會恐懼她會永遠的離你而去,你會寧願自己承受那些危險那些痛苦,都不願意對方受半點傷害。
他突然發現,媽咪說的這些,他都在安若晴身上應驗了,這是,愛嗎?
他搖頭,他還是不懂,他沒愛過,不知道愛一個人的滋味,他只想有他在的一天,安若晴就需要陪在自己的身邊,與他一起。
看著他臉上覆雜的神情,安若晴的眼色漸漸的黯淡下去,“你回答不了是嗎?當初你是因為對我感興趣的吧,畢竟沒有人敢這樣和你對著幹,在你背上留下這樣的大字。”
她應該想到是這樣的,不過已經都是過去了,如果她是墨祈焱,或許也會這麼做,畢竟是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感覺,卻突然有一個人敢對他這樣,他能不感興趣,能不憤怒想報復嗎?
她淡淡的語氣充滿了哀傷,安若晴不自知,可是墨祈焱卻聽出來了,突然抓起她的手,神情很是嚴肅:“若晴,不是,不是這樣的。”
他說的是若晴,不是安若晴。
他喜歡叫她若晴,在心裡不知道叫了多少遍了,每次聽見雷衒這樣叫她,他就生氣,他認為這樣親密的稱呼,雷衒是不可以叫的,而當聽見嚴琳舒和方沐叫她晴晴,他更是羨慕他們,這是隻有很親密的人才能叫的,可是,每次想叫,到嘴邊,他都是放不下段子,只會冷冷的叫著安若晴三個字。
他覺得自己有時候很是彆扭,明明是簡單的稱呼,可是他卻怕太過曖昧,太過親密,害怕著對方的詫異,不接受,所以他一般都很少叫她若晴的。
今天,叫出這兩個字,他突然覺得是那麼容易,脫口而出,彷彿聯絡了千萬遍,很是熟稔。
“不是這樣?那是哪樣?”雖然只是幾個字,可是卻能讓安若晴高興起來,本來心裡已經是烏雲密佈的了,一個若晴,卻足以讓她那方天晴空萬里,彩虹高掛。
“不是這樣的。”他的手輕輕一收,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今天很冷,街道開始下起了零星的小雪,可是墨祈焱的卻很熱,彷彿剛跑了一萬米,出了一身汗,連拿多重衣服皮肉包裹的心也隨著快速的跳動。
咚咚,咚咚……
安若晴臉貼著他的懷裡,側著耳朵,能聽見左胸那處猛烈跳動的聲音,很是清晰,嘴角彎起一個美麗的弧度,等待他的解釋。
墨祈焱能解釋,語氣會突然緊張,證明他真的在乎她,關心她。
“我不知道我該說什麼,又該從哪裡說起,第一眼看見你,很煩你,擋著我的路了,我那麼急,你卻一點都不怕我,讓我又好奇又憤怒,在靠近的看著你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眾裡尋他千百度的感覺。”頭頂的男人突然笑出了聲:“也許,你會覺得我在說謊,連我自己都覺得這事不可思議,當時身體的*在叫囂,為此,我對你做了那些事。”
“可是,那不完全是因為衝動,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我就對你做了這些事,後來,你在背後寫了字,我查出了你,對你,我總是感覺你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在吸引著我,我不知道是什麼。”
安若晴聽不到他半點說謊的跡象,當時他的那些話語還是令她很是好奇。
“那你為什麼要我籤那該死的協議?”
“不知道,連我現在都不知道,當時只是想把你帶在身邊,成為我自己的所有物,白烈說,可能是因為你是被我玷汙了,墨家的對女人基因讓我想對你負責,也許是吧,反正那種奇怪的感覺,我至今沒有弄懂。”
“我們相處的日子,我一直想把那份協議給毀了,可是我又不想讓你離開,我知道,你能呆在我身邊不過是因為這份協議,我從來沒有這樣對付過一個女人,你是第一個,也許方法卑劣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