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直上。讓她癢的難受,嘴角終於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嬌吟。這一下,直接令男人蹦緊了身子,大掌更是急不可耐的加重了力度,呼吸也變得急促沉重了起來。
女人感覺到男人的身體起了變化。也顧不上自己現在的狀態,多年的理智提醒她,再發展下去,很難收場。情急之下,在男人嘴角咬了一下。男人吃痛,鬆開了女人。但還是將她摟在懷裡。伸出舌頭,將她嘴角的銀絲盡數舔去。直到女人腿腳發軟,這才將她打橫抱起,重新放到了沙發上坐好,伸手再次將其摟入懷中。
“女人,你是我的。”黎晉西在牧蘭芯耳朵旁邊輕聲說道,口吻性感迷人,讓人生出一種忍不住就想與之熱吻的衝動。而在女人看不見的地方,男人的眼神亦是複雜起來,忽明忽滅的眼色中間,是摸不透的心思。
牧蘭芯聽到黎晉西的話,坐直起身子,將男人輕輕推開,緩緩抬頭,認真的凝視著男人,眉角之間忽地就染上了一抹淡淡的冷情和哀傷,一雙美眸黑白分明,深不見底,似一汪深潭讓人沉溺其中。黎晉西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即將要再次吻上去的時候,女人口中輕輕地吐出一句話。
“黎晉西,我可以相信你嗎?”
男人目光深邃地盯著女人,以吻封緘。
兩天之後,牧蘭芯又在黎晉西的陪護之下,去了葉無夜的私人醫院,做了神經內科常規檢查和心理科測試。
陳韻兒又找了個藉口跑去美國和馬鑫廝混了。按說這關鍵時刻,她是不會走的,可是沒有辦法,女人那乾涸的身體,久未逢甘露,實在是等不及了。定了往返的機票,顧不上和黎晉西當面告別就匆匆走了。黎晉西也不太在意,她獨自一人去美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都帶回來大包的衣服和包包。似乎去那裡購物是她的一種樂趣。錢,他多的是,既然她開心,他也不在乎。從一開始找到她的時候,他就說過,再也不會讓她受苦受窮,他一直都在履行自己的承諾。
同為女人,年紀差不多,一個每天積極進取,一個每天就只想著怎麼撒嬌購物。他不是不願意就這麼養著陳韻兒。只不過記憶裡那個小女孩的影子,他想要將其重合到陳韻兒身上,越來越難。倒不是說他把陳韻兒看的有多麼不堪入目,但是對於那份記憶,男人早已經將那個小女孩,當作了多年以來精神世界裡的一種情感支撐。
曾經的那種違和感又再一次的騷擾他的神經,越和牧蘭芯交往的深入,對陳韻兒就越容易產生失望的情緒。又或者說,他認為陳韻兒沒有保持住他對於那種美好信仰的高度。就好象人們崇拜英雄,最後卻發現英雄不過爾爾。那種情緒的落差,外人很難理解。
檢查報告出來之後,葉無夜第一時間通知了黎晉西。
“牧小姐的腦部並沒有受到過嚴厲撞擊,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她曾經遭遇了什麼事情,而且是非常嚴重的事情,過度驚嚇或刺激之後,導致瞭如今的後果。也許,和她經常做的那些噩夢有關。”
“電話裡說不清楚,晚上19點,夜色,我會帶她去。”黎晉西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牧蘭芯同黎晉西來到夜色的時候,其餘的三人已經都到齊了,今天這些男人心知肚明的沒有叫特殊服務。艾齊和葉無夜她都是見過的,今天重點就是認識榮子厲了,聽黎晉西把這個男人說的神乎其神,她不禁也對他產生了一些敬意,只因為,她覺得連黎晉西這麼狂傲的男人都能開口稱讚的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所以到了地方之後,她直接無視艾齊,葉無夜二人的熱情和幽怨的小眼神,只是點了點頭,擺了擺手,就隨著黎晉西坐到了榮子厲身旁。
“牧小姐,久仰大名!”榮子厲伸出手,帶著一些審視的味道看向她。鷹隼般的目光,深邃,帶著幾許探究。
牧蘭芯感受到對方眼神中的意味,並不覺得被侮辱,她明白,這不過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一種情誼。就好象,如果家家交了什麼男朋友,她一定也會用這樣的目光去審視對方。不管怎麼說,不能讓自家兄弟姐妹被人耍了玩去。有此認識之後,再面對對方的挑釁,心態就更加的平和了,於是大方一笑,回握住對方,力度誠懇適中。大膽地迎上榮子厲的目光:“榮先生好!”
榮子厲望著女人未施粉黛的臉,一雙明目清澈澄淨,嘴角流露出那種淡然的笑容,瞬間,他的腦子裡閃過一個詞,一笑傾城。有那麼幾秒的時間,他的腦海是空白的,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鬆開了手,回頭對在一旁的黎晉西說道:“不錯。”
黎晉西勾唇,他看上的女人,能差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