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息佐是從來不會去人多的地方的,更何況是人潮擁擠的超市……
 ;。。。 ; ; 白溪雙腿忽然一軟,一個趔趄險些仰面栽了下去,千息佐眼疾手快的扶住她,還能一臉無辜的問她:“怎麼了?”
怎麼了?
白溪勉強站直了身子,連忙推開他,一蹦一跳的往後退,驚恐的瞪著他:“你在亂說什麼?什麼婚禮?誰跟誰的婚禮?”
男人鎮定上前一步,見她還要往回退,索性伸手將她強行拉進了懷裡:“你跟我的婚禮。”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已經是驚弓之鳥的她愈發承受不起,睜著一雙滿是驚恐的大眼睛看他:“你……你亂七八糟的在說些什麼?誰要跟你結婚了?!你不要亂說話,我……我從來沒想過要嫁給你,你……”
“你懷了我的孩子,自然要跟我結婚。”
男人像是完結沒感覺到她的排斥與害怕似的,抬手牢牢的將她按在懷裡:“而且不需要等太久。”
他只是輕輕鬆鬆使了一些力道,卻足以讓她拼勁全身力氣卻掙脫不開,男人微涼的大衣摩擦過她的臉頰,帶起一片燒灼般的觸感,她激動的掙扎,滿心都是抗拒:“我不會嫁給你,我絕對不會跟你結婚的,千息佐,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男人終於放開了她,壓制著她的力道陡然失去,她重心一個不穩,險些摔倒,踉踉蹌蹌的從他懷中退出來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警惕的繼續向後退。
珊德拉離他們遠遠的站著。
燈光明亮,將男人投影到地上的身影拉的長長的,一張輪廓深邃的俊顏也籠罩在陰影中,恍如一隻蟄伏在暗處的野獸,一動不動的思考著要將她撕扯成幾片。
四周詭異的靜謐著,耳畔只剩下一聲一聲急促的喘息聲,白溪僵硬的站在原地,憤怒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感,突然反應過來,這個男人那樣善於謀劃等待,他其實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計劃好了,而對於復仇這件事情,他一直將她當做手槍一樣握在手中,要怎樣使用她,他也早已經規劃好了,甚至復仇成功後要怎樣處理她,都有可能已經安排好了。
他由不得她有半點的反抗。
而她,空有滿心的憤怒與排斥,卻沒有任何的能力與他抗衡,他會緊緊握住白水這個死穴,讓她徹底的臣服於他。
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男人終於幽幽開口:“如果我記得沒錯,你曾經說過,你不打算為除了蘇少謙以外的任何男人生孩子,這是不是代表,你不打算嫁除了蘇少謙以外的任何男人了?”
“是。”她想也不想的點頭。
相比跟一個不喜歡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寧願一輩子一個人,至少自由,放縱,想什麼時候思念那個男人就什麼時候思念,而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那如果我一定要跟你結婚呢?”
白溪抿唇,定定的看了他好一會兒,不答反問:“如果我一定要拒絕,你會不會還會拿白水來威脅我呢?”
男人忽然向前走了一步,雕刻般英俊深邃的眉眼顯現在燈光下:“如果,我拿我自己來威脅你呢?”
白溪滿眼的戒備瞬間轉為錯愕,像是沒聽懂他的話似的:“……什麼意思?”
“如果我說,我這一生,非你不娶呢?”
“……”
如果我說,我這一生,非你不娶呢?
我這一生,非你不娶……
非你不娶……
白溪太過震驚,以至於完全忽略了他剛剛說那句話時候,那眸光中微微的緊張。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有些遲鈍的抬手抓了抓頭髮,再眨眨眼,半晌,才吶吶開口:“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起來有點像表白,可他不是喜歡男人的嗎?
他卻不再多說,緩步靠近她,再次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向回走。
白溪一頭霧水的被他帶著走,走一步悄悄抬頭看他一眼,走一步抬頭悄悄看他一眼,卻還是沒辦法理解他那句‘非你不娶’的意思。
這個男人太擅長於掩飾自己的感情了,她分不清楚他哪句話是撒謊哪句話是認真的,或許……他並不喜歡男人?
之前會那麼說,是想讓她放鬆戒備,好讓她同意給他生個孩子,結果她還是一口拒絕了,他才會採取強硬的辦法硬要她懷上他的孩子……
可就算他喜歡男人的話是假話,也沒辦法證實他是喜歡她的啊,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