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無聊的在紙上塗塗寫寫,中午的時候她要去學校找白水一趟,可這會兒才7點,離她下課還有好長時間,心情不好,睡不著覺,只能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她畫幾筆,重重嘆口氣,再畫幾筆,再重重嘆口氣……
“咖啡。”
“……”
白溪認命的放下了畫紙,起身去給他衝咖啡,衝到一半,抿抿唇,直接將咖啡倒進了垃圾桶裡。
 ;。。。 ; ; 金文看著她,撐在牆壁上的手一點點的滑下去。
他到底也只是不甘心而已,他女朋友被蘇少謙搶走的事情,曾經在這家夜總會里鬧的沸沸揚揚,這個圈子就這麼大,醜聞一向是被傳的最迅速的,一夜之間,他成了中紈絝子弟千金小姐們茶餘飯後的笑料,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被羞辱,他想羞辱回去……
把蘇少謙給他的全部的羞辱,統統都還給他……
可他還沒有失去理智到真的拿自己家人的性命開玩笑,他不知道她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可的確是從江離那裡聽到,她現在跟法國的一個商人走到了一起,沒想到,那個商人居然是marfel集團的總裁千息佐……
那個男人,聽說斯文卻冷漠,惜字如金又字字千金!跟他接觸過的人極少有人願意提到他的,每每被迫提及,臉色也都詭異的難看……
這樣一個人物,連蘇家對待起來都要小心翼翼,更何況是他們金家……
白溪急促的喘息著,滾燙的身子貼著牆壁緩緩滑了下去,身體輕飄飄的像是浮在半空中一般,難耐的燥熱在體內一股股的升騰起來,她艱澀的吞嚥了下,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迫切的渴望能貼到什麼冰涼一點的東西上。
她不傻,這種感覺雖然陌生,可也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她被下|藥了。
金文終究是沒敢碰她,丟下她匆匆離開了,她掙扎著扶著牆起來,剛剛推開門,一頭撞進了剛要過來檢視的蘇少謙的懷裡。
她潮紅的臉與狼狽的模樣映入眼簾,男人的臉色,瞬間慘白了下去。
他冰涼的指捧著她的臉,微微用力拍著:“白溪?白溪你看著我!能聽清楚我說話嗎?”
“我沒事……”
她喘著氣,艱難的搖了搖頭:“我……去洗個臉……洗……洗手間……”
“去什麼洗手間,你吃什麼東西了?”
他一手環住她的腰,抬手用力的拍她的臉:“白溪,你清醒一點,我帶你去醫院。”
白溪想要推開他,可他微涼的西裝貼在自己臉上,奇異的緩解了她的燥熱,她推拒在他胸膛處的手不知不覺變了力道,緊緊的攀附住了他:“蘇少謙,你……抱抱我……”
一雙水眸裡,漸漸蒙上了一層迷濛霧氣,她難耐的喘息著,不顧走廊裡時而來往的人,就那麼熱切的往他身上蹭著:“我難受……你抱抱我……”
“乖,忍一忍……”
男人抬手撫了撫她的一頭黑髮,俯身將她打橫抱起,江離從樓下跳著跑上來,見他懷裡抱著白溪,重重的喘了口氣:“找到啦!跑哪裡去了,嚇死我了!”
“先別死。”
男人抱著白溪,徑直從他身邊走過,留下一句森森的冷笑:“我會給你幾種死法讓你好好選選的。”
江離:“……”
體內越來越躁動,白溪越來越不安分起來,不停的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蘇少謙幫她繫好安全帶,不一會兒被她摸索著解開了,不由分說的就往他身上撲,幾番糾纏,弄的他渾身也躁動不安了起來,索性不去醫院了,直接找了一家酒店。
藥效比想象中的要強烈的多,她幾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不依不饒的糾纏著他,鬧騰了一整晚,直到天亮才沉沉睡過去。
蘇少謙精疲力竭,胸口裡卻莫名的窩了一股熊熊烈火,一點點的將他僅剩不多的理智。
他找到她的時候,她是獨自一人從陽臺的方向出來的,那裡沒有別人,他不知道她在那裡跟誰待了多久,可卻知道在那裡的每分每秒,都是最危險的。
而他居然就那麼放心的把她交給了江離,跟朋友在外面的吧檯邊聊了會兒。
他是瘋了嗎?!居然在那麼危險的一個地方,把她交給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男人!如果……如果她被人帶走了……
明明……
他剛剛向她承諾了會保護她……
可她卻又一次在他眼皮底下,被人下|藥,險些被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