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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在了自己身上,而下 身卻是含得更 深,沒有如同上次一般急著做那升 降運動,那人卻是貼著自己的腰 胯左右擺動著腰 肢,那飽滿的臀 肉磨著自己的大 腿 根,而自家分 身卻是因此在那桃源 洞左突右 插,逍遙不已。

雙城連日來趕路,這幾日又為了孟堯和燕驚寒之事煩心不已,確實有些體力不支了,而且他也暗地裡覺得這小王爺老被自己當洩 欲工具有些對不起人家,想讓他也舒服一些。這樣想著他便順勢埋下頭,在那人胸前舔 著,隔著衣料,那水痕一段延伸,激得小王爺繃緊了上身的肌肉,肆意蹂 躪後 庭花的兇器也繃得越發猙獰。

雙城不經意間抬頭卻是看到那燕驚寒不住滑動著喉結,似乎在忍耐著什麼,一時玩心大起,便輕輕咬了上去,生生把小王爺喉中“該死”二字抹了回去。燕驚寒的喉結被捏 咬著,唾 液吞 咽都變得困難起來,卻是滿溢而出又流至雙城的的嘴角,頗有一番相濡以沫的味道。

這人的腰肢怎麼可以這麼軟,輾轉變換著角度按 摩自己粗大的欲 望,那密合包裹自己的軟 肉時不時緊咬一下,又嬉鬧般絞緊,偶爾又嬌怯地退開,自己的分 身則被牽引著不住撞 擊那人的敏 感點,惹出甜 膩綿密的吐息噴灑在自己的脖頸之間。小王爺腦中只浮現出三個字,太銷魂了。

而這小王爺也卻是在這銷魂窟中昏沉了過去,再也人事不知,待得醒來之時不說人去樓空,卻是連那外袍都被帶走了。那人卻是好心,又把自己從地上拖回床上躺好,那一直覆著自己臉的絳色長衫也被披在了身上。

燕驚寒恨得咬碎了一口銀牙,本想撕了這矇頭蓋臉困著自己的長衫又莫名有些不捨得,這房間之中似乎還盪漾著那麝 香之氣,一時倒叫他有些恍惚。莫不是春夢一場?但這人又出現了,事不過三,下次他定要抓住那人捆在床上好讓他知曉捉弄自己的下場。

一邊想著,一邊小王爺的欲 望卻又被撩起了,忿忿地拿起那長衫,燕驚寒再次用雙手替自己舒 緩那連他自己都有些駭然的欲 望。也許還是不要抓到他的好,否則自己會不會真的死在床上?

等雙城狼狽地回到房間正準備安歇時卻發現那本該被軟禁的友人正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眼裡有說不出的深意。雙城一怔,雖說憑藉孟堯的武功,春秋派未必真能困住他,他怕是為了洗清惡名才自願留於此,但如今隨意在春秋派內晃盪會不會太過有恃無恐了些?

“我都看見了。你知道這裡困不住我的,我知你潛入燕驚寒房中,怕你為我做傻事才跟了過去。後面的事情,我沒聽全,但是我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孟堯的眼神很正直,並沒有鄙夷雙城所為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友人行為如此詭異的原因,在此之前,別說是男人,就連女人雙城都不怎麼碰的。

嘆一口氣,暗道自己這次還是太不小心了,想來自己能順利闖入那燕驚寒的房間,孟堯也是幫了一把的吧。事到如今,倒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便將慕顏蠱之事完整托出,只隱去了自己與段天行及那客商的露水姻緣。雙城為人坦 蕩,雖絕不是什麼光彩之事,但面對至交好友倒也一臉尋常,他知道若是自己扭捏,則事情反而越發尷尬了。

孟堯能混到今日的江湖地位,也不是兀那沒見識之輩,沉吟一陣還是開口道:“事到如今,雙城連這等私密之事也未曾相瞞,我也須得把所知告訴於你。賢弟對情愛之事不甚敏 感,實則我一直傾心於雙晴,也為她做下不少不堪之事,更曾……

這個暫且不提,今日這誣陷之事,開始我也只是懷疑,但燕驚寒的態度確實坐實了我的推測。若是我的斷劍上真有毒,估計與雙晴脫不了干係。就算不是她動的手腳,也必是與燕驚寒早有合謀。”

“你想,那春秋老人到底是怎麼死的我們都是不知,只憑燕驚寒帶來的御醫鐵口直斷,而千劍門的神醫也是從旁佐證,若是兩家有合謀,這劍上無他人可識之毒倒成了板上釘釘之事了。我當年年少輕狂,一心向著雙晴,曾被哄得去那南疆做下不少錯事,你說那慕顏是陰差陽錯被下於你,我看未必。”

孟堯嘆一口氣,似是有些黯然,又開口道:“如今我已看清,雙晴對我只有利用,現下則很可能要借燕驚寒之手除掉我了,至少要是我聲名狼藉,日後所言再無人相信,而這樣也能打擊你的名聲,不僅誤交匪類還庇護惡人,日後你登上城主大位恐怕也有人不服。若雙晴嫁了燕驚寒,憑燕氏王族勢力加上你父母的偏愛,何愁不把無雙城握在掌中?”

雙城默然。妹妹對自己一向不假辭色,但真是如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