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震撼在場所有人。
秦奇被廖人鳳的話給怔住,他轉頭看向蘇九能,雙唇微抖,欲言又止。
「住口,給我回房間去。」廖天順氣急敗壞的拉住女兒,不讓她向秦奇走去。
「秦奇…」蘇九能擋在秦奇的面前,焦急的問:「你曾向我保證過,你沒碰過師妹…」
秦奇完全不理會蘇九能的焦急,他冷冷的向廖人鳳說:「你要生不生,隨便你。若是生女兒,我這裡的姑娘夠多了,不差一個,你可以自個兒留著養。若是生兒子,以後接手我的事業,我讓他從最基層的公子開始幹起。」
「你這畜牲,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廖天順對於秦奇的這番話,氣上心頭。「這就是你的意中人?你還看不清楚他的為人嗎?」
「曾經有一個人,讓我有想金盆洗手的打算,不過這個人,已經死了。」秦奇眼光掃過蘇九能,最後落在淚流滿面的廖人鳳臉上。「人鳳,你很好,但我不夠喜歡你。」
那人離開,留下哭倒的廖人鳳,還有悵然若失的蘇九能。
後來蘇家的婚禮仍然硬著頭皮辦完了,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八卦笑話。
隔了兩年,廖人鳳與她的師弟私奔,只留下一封信。蘇九能留了封休書,並且離開青劍派。
幾個寒暑過去,武林新舊交替,青劍派沒落,多年後,蘇九能的事情也沒多少人還記得。
「今天的天氣還真冷,真他孃的,不是已經四月了嘛。」一名年輕瘦小的捕快抖了抖身體,朝雙手呵氣。
「累了吧,今夜讓我巡邏就好。你早點回去歇息。」
「小九,就知道你最好了。」
按慣例是兩人一組巡邏,但蘇九能的身手與反應都比他們好上許多,一個人可以頂好幾個人用,久而久之,大家也習慣蘇九能這樣獨來獨往,反正工作不會辦砸就好,人人都樂意與他編派在同時出差。
這名瘦小的捕快走掉後,蘇九能在城裡巡邏,巡邏的最後一站通常是最亂最龍蛇混雜之地。這些地方,越夜越容易生事。
走到了熟悉的妓院,他身穿捕快制服,平時只路過而不進去,這次卻想也不想的踏進去。
妓院裡沒人攔他,他自然而然的走進最大的一間廳房。
「蘇爺,今兒怎麼有空來呢?」一名粉香味較淡的姑娘向前,對蘇九能攀話。
「寶釵姑娘,最近可好?」蘇九能已經不像當年一樣對女人會畏畏縮縮,他展開笑顏,大方的回應此名姑娘。
「老樣子,店裡還是一樣很忙。對了,最近我掉了一些首飾,都很名貴,氣死人了,找了老半天呢,如果不是因為我很相信這裡的姊妹們,我說不定會報官呢。唉啊,真不知道是把東西忘在哪處?」
「若找不到的話,我很樂意幫你的忙。」
寶釵姑娘在內心裡偷笑,這下子你可找到藉口可以常來了,當然樂意。
「對了,秦公子現在在忙嗎?」
「嗯,最近來了個新的公子,秦公子正在調教他呢。」寶釵挑明的說:「你可別又去打擾他…」
話還沒說完,蘇九能就自個兒走進天香樓的調教房,門也不敲的就闖進去。
平時沒人敢擅闖的調教房,不會上鎖,就這麼硬生生的讓蘇九能給開啟了。
床上兩個交纏中的裸男,被聲音給嚇到,其中一位馬上大叫,慌張的找被子遮住身子,另一位則大方的坐在床上,看著闖進來的蘇九能。
「差爺好興致啊,來這裡辦什麼大案子嗎?」秦奇皮笑肉不笑的問。
「寶釵姑娘掉了一些首飾,我來幫她找找。」
寶釵在心裡大罵,關她啥事呢,她還沒報官哩。只見秦奇站起來,走到寶釵的面前,問她:「是真的嗎?」
「老闆,我找不著一些首飾,剛才才跟蘇捕快聊到這件事呢,不過我沒打算要報官。」
「既然沒要報官,那就沒官府的事。」秦奇朝門比了個請的手勢。
「這男子是新進的嗎?合法管道?」蘇九能無視已經接近發怒邊緣的秦奇,走到這名拿被子掩住身子的年輕男子身邊。
「我天香樓做的都是合法生意。」秦奇捂著頭,他的偏頭痛好像又發作了。
「你叫什麼名字?」蘇九能好整以暇的問床上男子,但這男子只是臉色發紅,喘著氣,雙眼迷濛。
「啞巴?」蘇九能又問。
「他沒啞,而是吃了春藥,現在還在藥效中。」秦奇替這男子回答:「他名叫李若興,東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