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水面瞬間激烈,迸濺的水珠欲要將岸邊花卉盡數摧毀。
“秦桑,我絕不會放過你!”
“徒兒,徒兒醒醒,你做夢了。”
憤怒中,輕柔的聲音慢慢順著爆裂的水面湧入子宿的心裡,黑暗中,星光明亮越來越大,突然一張溫潤清秀的臉衝進子宿的眼裡,她猛然坐起身,迅望四周問道:“無心吶。”
“他離開了。”
子宿恨恨的握起拳頭:居然偷窺心神,這傢伙何等人。突然發現師父回來了,轉而問道:“師父可否安好?”
“傻徒兒,沒人能傷的了為師的。”花亦涼抱起子宿,吸了吸她脖間香味,甚是滿足:“徒兒這段期間可想為師了?”
“子宿想了。”環著花亦涼的脖頸,子宿指尖恰捏,眉頭緊皺。
“那徒兒過的可好?”
“每天除了採茶練劍就是等師父回來了。”
“嗯,我聽無心說了。”
“他還說了什麼?”
“說你可愛活潑,八卦玲瓏。”
子宿一愣,失笑道:“他真是個呆子。”想了想又問:“他是什麼啊。”
花亦涼想了想,回答道:“他是與夢的得力軍事,名義上隨輔佐宴非然攻戰大魏,私下也算是為與夢排憂解難。”
哼!這個臭與夢,居然找人窺視。
“師父下次還會離開嘛,可是能不能告訴徒兒,好讓徒兒送送你。”
花亦涼摸摸子宿的腦袋,笑著將他抱了起來:“徒兒想吃什麼?為師不在的這段時間瘦了許多啊”
子宿扒開捏在自己臉上的大手,不滿訴苦:“對啊對啊,那個冷麵癱不好看又不好吃,徒兒天天都在想師父能回來,給我做好吃的,帶我去採茶。”
“好好好,為師給你做好吃的,帶你去採茶,帶你去遊玩天下,可好?”
“遊玩天下?那~能不能吃遍天下啊師父。”
“小吃貨,好好好,依你,依你,一切都依你。”師徒二人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十分,絮絮叨叨直說了一天沒完。
而就在南山之外的黎國皇宮裡,夜晚從為給巍峨的皇宮帶來任何黑暗的恐懼。
“無心,事情進展的如何?”一身龍蟠居於,明珠冠襯得他高貴卻又放任不羈。
“卻是如聖上所言。”肩膀上的黑烏依舊是那麼黑的礙眼。
“怪不得魏國國師頻頻調人前往黎國暗中巡查,要的就是子宿的蹤影。不過,這也算是我們的一個籌碼,對抗魏國倒有幾分勝算。”
“該是說,一個叫洛神的女人。”無心敘述道:“在她的夢裡,我看到了一片湖水,以及盤坐在湖面上的被秦桑成為洛神的女人。”
“我倒是有聽聞,明魔峰上乃有世外仙人,遇賢人捧書而至。”
“賢人?捧書?怕是一種囚禁與利益。”
“怪不得她會落得這般下場,不過如今得洛神者的天下,你吩咐非然,讓他將此訊息散佈出去。”
“洛神在此。”
與夢轉身望向房外燈火通明的院落,眉目間透著幾分算計:“想必秦桑定不會輕舉妄動。”
“更何況,這位洛神似乎拿捏著他額把柄,一個利用秦洛而置他於死地。”無心繼續透漏。
“可知道那是什麼?”
“不知道,不過應該與秦洛相關,是一種蠱毒。”
“秦桑善於用毒,怕是洛神也遭遇算計才從妙齡少女變成孩童。”二人一步步猜想,揣測。
“若不是花亦涼阻礙,怕是能知曉全部,現在她心神疑惑,恐已查詢我的動機,下次再無如此時機。”無心略有埋怨的語氣,另肩頭的黑烏不安。
“畢竟是他的徒弟,不管身世為何,花亦涼自然護佑。”與夢捏著腰間古玉,漫不經心。
“下一步,該怎麼辦。”
“師徒心心相連,師父若有不測,身為徒兒,怎會坐視不理。”
二人心中下定注意,相視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章
“師父,怎麼了?”一大清早,子宿揉著眼睛走向正在觀看書信的花亦涼,乖乖的爬到他身上,穩穩坐下。
花亦涼抱著子宿,將書信捏作一團:“師父收到了你與夢師叔的來信,說是相別甚久,想念徒兒了。”
“他明日要來?”子宿眼珠轉了轉,一副頗有心思的模樣。
“是啊。”花亦涼放下子宿,詢問道:“徒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