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不會離開你身邊的。如果有一個人會一直陪著你,那一定是我。”
語氣不容置疑,可範彤還是小小聲聲說出剛才而且之後沒有說完的話。
“而且,保不準我們得去核心地帶。我的直覺清楚的告訴我,那一絲契機極有可能就在那裡。”
“嗯,我陪你去。”
“可是越往裡頭,越是危險,會有性命之憂……“
範彤沒有說完話,嘴唇就軒轅浪狠狠撰住,細細啃咬,用力吮吻……
一吻罷了,兩人都是氣喘吁吁,範彤紅著臉,鬢髮都亂了,一雙嘴唇紅腫誘人。
軒轅浪人忍不住又親親啄了一下那紅腫的嘴唇,耳廝鬢磨間說:
“我無論如何也要在你身邊,倘若沒有你,要這性命做甚?”
範彤呆住了,臉上紅暈更盛,火辣辣直燒到了心裡。第一次在軒轅浪面前露出傻乎乎的笑,呆呆萌萌的,可愛極了。
軒轅浪擁緊範彤,像是發誓,像是呢喃又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
休息一會之後,兩個人很快穿越了樹林,來到一片沙漠前面。
正是日落時候,那一輪赤紅的火陽,漸漸西沉。
看到那一望無際的沙子,感受著空氣中的乾燥粉塵,落日暈染出的壯麗景象。親身體驗著其中的孤寂、死靜和蕭條。
範彤忍不住誦出《使至塞上》,嗓音有些沙啞。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
徵蓬出汗塞,歸雁入胡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蕭關逢侯騎,都護在燕然。”
軒轅浪看到親親孃子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對,趕緊握緊她的手,問:
“怎麼了,可是哪兒不舒服?”
範彤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
“你覺得我剛誦的那首詩如何?”
軒轅浪深深看範彤一眼,答道: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寫得但是貼切,和眼前這景象不謀而合。只是這其他,我就不甚明白了……”
範彤笑了笑,那笑容有些無力蒼白,然後才說:
“我母親一直希望一睹那詩句裡描述的景象,可以沒有機會了……”
軒轅浪被她臉上突然的悲傷嚇到,趕忙說:
“等我們忙完這一段,就去大蔚接慕容夫人來看便是。”
範彤搖搖頭,又是勉強一笑,道:
“不是她,軒轅浪。”
“嗯?”
“我要是告訴你我其實並不是範彤,至少並不是這個範彤,你會怎麼想?”
會離開我嗎?
 ;。。。 ; ;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載,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一個滿臉絡腮鬍子,右臉頰還有一道恐怖疤痕的人從路旁草叢中跳出啦,一身土匪打扮,不倫不類。
軒轅浪一頭黑線,走過去,拉住那還在上蹦下跳的土匪老頭。
“師父,你怎麼又來這一招,玩不膩嗎?”
是了,這個土老頭就是喬裝過後的文叢道人,正是軒轅浪的師父。被軒轅浪拆穿了還不承認,罵罵咧咧的嚷嚷:
“什麼人,還跟大爺我攀關係,不要以為這樣就能省下買路錢了,趕緊給錢,不給誰都不能過去!”
軒轅浪尷尬的笑笑,這難不成還真要配合師父他看人家玩土匪扮演?交錢?還是反抗?
在軒轅浪胡思亂想的時候,範彤也笑開了,蹭到文叢道人跟前。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把他臉龐上的絡腮鬍子整片扯了下來,只聽滋啦一聲,然後就是文叢道人一聲慘叫。
“好你個沒良心的女娃娃,我不過是和你們玩玩,幫你們放鬆一下緊張的情緒……哼,逆徒,找這樣一個媳婦,是要氣死為師嗎!?”
軒轅浪扶額,可憐兮兮道:“當初你不是很滿意的嗎?師父……”
文叢道人別過頭,冷哼哼,像個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範彤也沒有因為他說的話生氣,從空間裡掏出一盤子精緻的點心。
潔白的糕點泛著玉才有的光澤,還有透明的那些像是最上乘的水晶,晶瑩剔透。不可思議的是,隨著這這一碟子點心被端出來,空氣中就瀰漫了奇異的香氣。
如夢似幻,彷彿來到了仙境,雲霧繚繞,仙女環繞。
周圍的一切好似都被虛幻了,讓人迷醉沉淪。軒轅浪和範彤是食用過的,影響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