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用再多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就像是這幾天,範彤也僅僅是確定了,桃桃和影子有著不一般的關係。而且,隱隱約約也猜到一些。現在,就是要去確定這個猜測了。
而影子呢,在確定這兩個傢伙不會打擾範彤後,就離開了,和孫天無打得火熱。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看得蛟都吃醋了
從來沒有見過大哥和哪個人這麼親密過,不知道這個成天躲在斗篷裡的神秘人有什麼特別的。為什麼大哥會對這樣一個連臉都不露的傢伙和顏悅色?
其實不是影子愛這樣不以真面目示人,是他也沒辦法啊,就是把斗篷拿開,也沒有人看得清一個影子的模樣啊!
至於孫天無為什麼能和影子相處愉快,那也不是突如其來的,兩個人很早以前就認識了。一個是圖木山脈的獸王,守護著通往眾神墓地的密道,一個是眾神墓地的守衛,這麼多年不認識才怪了。
範彤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和孫天無對弈。一個身裹黑色斗篷看不出模樣神色,一個一身青衫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黑白的棋子密密麻麻布在棋盤上,影子的黑棋明顯要壓孫天無的白棋一頭。
她走過去,靜靜地立在孫天無身後,所謂觀棋不語就是如此了。在她看來,其實孫天無還是有機會翻盤的,而且就只需要三手。
孫天無之所以還沒有想出辦法,那也不過是因為身在棋局中,看得不如範彤這個局外人透徹罷了。
在他半天都舉棋不定的時候範彤屈指在他肩上敲了三下,他很快心領神會一手落下去挽回了局勢。
影子看了範彤一眼,看似隨意地又落下一子,棋盤上局勢又有了不同變化,讓孫天無又為難起來。
他抬頭向範彤發去求救的顏色,範彤又悄悄給他指點了如何落子。
影子和孫天無你來我往,十手過後,影子把棋盤一推,棋子落得到處都是。
他大聲嚷嚷:“不公平,你們兩個人欺負我一個人。”
範彤聳聳肩,笑容漾開,萬物失色。整個天地間,仿若只有她是真實的,是有顏色的。
“你一個和自己都對弈了無數年的老傢伙,欺負一個年輕人,也好意思說?”
影子才不管這個,繼續咋呼,說:“不分年齡,不管學棋用棋多久,達者為師……”
範彤聽影子一番強詞奪理,等他說完了,接過話說:
“你和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段位的,你就是在欺負人,不如你和我來繼續這一盤棋?”
影子有些尷尬,看到一地的棋子,笑起來,為難範彤說:“那你有本事將這盤棋復原!”
說完,他洋洋得意起來,這麼多,就是他這個從頭參與到尾的根本不可能毫無差錯的復原。範彤這個中途才插一手的又怎麼能辦到?
可惜,影子錯了。範彤沒走花多久,就復原了這盤棋。當年他在大蔚國宴時期,就做過這樣的事情,何況她現在的腦子和計算能力比之從前,又有了很大的進步。
復原這樣一盤棋,那就是信手拈來的小事。
影子看到復原的棋局,也是服氣了,重新坐好思考著怎麼殺範彤一個落花流水。
然而,事實上,是範彤把他殺了個潰不成軍。很快,他就丟盔棄甲,節節敗退了。
大顆大顆的汗水,隨著他的鬢角滑落,多少年沒有這樣過了,感覺整個後背都溼了。
“你的花牌從何而來?”
範彤突然開口問道。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你的花牌又是從何而啦?”
影子不回答,反問了一句。
範彤也不介意,也不回答,又問:
“你們有什麼關係?”
影子一愣,顯然沒有想到範彤直接跳躍過來問這個。
“你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你是老幾?”範彤不答又問。
影子背上的汗水更多了,這看誰都沒有正面回答過問題,但只怕面前這個女子已經得到了想要知道的答案。
而自己,幾乎還是一無所知。
沒辦法,他也就不再打什麼啞迷了悶悶地回答:
“我是老四,你和老五是什麼關係?”
“老四?”範彤看著影子,對於這個答案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影子胡亂的點點頭,追問:
“你和老五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現在怎麼樣了?還在封印中嗎?”
“你是浦牢?”範彤呆愣愣的看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