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果然是最好看的。
徐浪直愣愣地看著範彤,似乎想要把她的每一個微笑都珍藏起來。
朝無期在一邊看到世子大人用情頗深的樣子,心裡暗暗替這哥們加了個油,要搞定饕餮公子可是很難的啊。也不知那兩人怎麼回事的,賜婚到和離沒用一年時間,和離了吧還一個跑一個追。是什麼樣的緣分使然?
朝無期腦袋裡一個女子的身影閃過,不是阿蘇是誰?其實較之範彤,阿蘇玉娘和朝無期的接觸更多。
玉娘朝無期不敢招惹,阿蘇的溫柔可人體貼入微讓朝無期死水一般的心裡泛起漣漪,要是有此一女長相廝守也是不錯的。
只是,不立業何以成家。他朝無期要證明給世人看,他並不是靠先人蔭庇,他是要成為一代廚神的男人。功成名就,到時候才有底氣跟範彤討人,十里紅妝鋪到阿蘇腳下。
每個人愛人的方式都是不一樣的,朝無期是要證明給世人他的優秀,要給阿蘇更好的一切。徐浪的愛是,陪在範彤身邊,陪她去做她想做的一切。
至於範彤和阿蘇,或有所覺,或沒察覺。
用一句徐浪的話來說:未來的事,誰又能說的準呢?
這一路去雍南,又會發生怎樣的故事?
 ;。。。 ; ; 白菱兒是順利的見到了心上人,他安靜的躺在床上,面色比之初見紅潤不少。打從她一進屋,就痴痴看著床上沉睡的徐浪,只有這樣的男子才配得上她。
總有一天,他身邊的位置是她的,她要讓那個妒婦成為下堂婦後悔莫及。敢讓一個丫鬟來羞辱於她,阻止徐公子收了自己,真是可惡。
不得不說,白菱兒真是一個腦洞大開的強人,已經自動腦補和心上人是兩情相悅,被一個妒婦活生生拆散的狗血劇情。
她坐到床邊上,手伸向徐浪的臉,眼看就要觸到,忽然看見心上人的睫毛動了動有醒過來的跡象,趕緊收回了手。
徐浪眼皮費力地動了動,終於睜開眼睛,隱約看到身前坐著一個女子。以為是範彤,嘴角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迷得白菱兒又是一陣心神盪漾。
看,公子果然是喜歡自己的,白菱兒在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把。難怪今天,那些人沒有為難她就把她放進來了,也不見那個所謂的夫人的蹤影。
哼,自己的丈夫昏迷了,身為妻子竟然不在身邊看護伺候,真是失職失德。
當徐浪看清身前的並不是範彤,笑容僵住,尷尬地擠出一句話:“白姑娘怎麼來了,我夫人呢?”
白菱兒以為他是畏妻,怕妻子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意,拉住徐浪被子外的一隻手道:
“公子,夫人並不在呢,我來的時候這屋裡就你一個人,不知道你身體怎麼樣了……”
是了,自己之前昏迷了,也不知道昏迷多久了?
公主呢,那小白臉呢,紅袖她們呢?不會是丟下自己啟程了吧,所以才是白菱兒在這?徐浪越想越覺得難過,她對他當真沒有一絲感情啊,把他丟給這個叫白菱兒的女人。
怎麼隱約有種感覺,自己不是第一次被親親公主大人丟給別人了。
房間裡的氣氛越發古怪起來,徐浪胡思亂想,那白菱兒一雙美目含情。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是範彤抱著桃桃進來了,她身後還跟著端著藥碗的玉娘。
“算著爺該醒來了,小姐讓我熬了湯藥送來,爺乘熱喝吧。”玉娘把藥遞過去,目光炬炬盯著白菱兒握住的徐浪的手。
徐浪反應過來連忙掙脫白菱兒的手,討好地對範彤說:“明珠辛苦你了,你來餵我喝嘛~”
額,這是撒嬌嗎?範彤一身雞皮疙瘩又起來了,就是她懷裡的桃桃也一個哆嗦,桃桃大人還傳音學徐浪說話:
“你來餵我喝嘛……”尾音拖得老長,成功的讓範彤起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縮了縮脖子,範彤冷冰冰地看向徐浪道:
“你覺得可能嗎?”
徐浪癟癟嘴,還真的沒有指望公主殿下能喂他喝藥。
當他正要接過藥自己喝,白菱兒搶先一步,然後蘭花指捏著湯匙要喂他。這把徐浪嚇得腦袋往後一仰,撞到了床頭,疼得齜牙。
“白姑娘,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夫人在一邊看著呢,我還是自己來吧。”
說著,徐浪奪過碗,也顧不得燙咕嚕咕嚕的把藥一口飲盡。範彤看著好笑,道:“那是藥又沒有人和你去搶,燙著了吧,哈哈,活該。”
徐浪看著範彤難得的女兒嬌態,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