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臟砰砰的跳,明白我愛羅再痛苦也還沒有變成失心殺人的狂魔,忍不住欣慰,但是再看見他這樣悲傷模樣,她知道不勸阻不行,於是連忙走上前,道
“BOY,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先給我看看他,我是醫生啊,你忘記了麼?”
正是一句話提醒了思緒混亂的我愛羅,他猛然驚醒,抬起頭,緊緊看著女人。他隨即一把抓住她,急促地開口
“對,你是醫生,你是神醫的,救救他,求你,救救他!”
他的手是顫抖的,聲音也是顫抖的,情緒失控。而明白如此直白地向他人作出請求這樣的事情是我愛羅此生未曾有過的,女人明白他傷心到極點,連忙點著頭,答應他道
“我知道,我知道了,你不要這樣,我愛羅。”
話雖然這麼說定了,但是面前的人還是失控地厲害。他一遍又一遍語無倫次地重複著相同的幾句話,雖然求女人幫忙手裡卻還是緊緊抱著鳴人不肯松,這都使得女人不得不嘗試了好幾次才從我愛羅的懷裡搶過鳴人,還不得不說了好幾筐話才讓他稍稍平靜下來。女人見他心神極度不穩定,生怕他突然做出什麼,於是安慰的話也沒有停過
“來,好了好了,先讓婆婆看看,你冷靜點,不要這樣。”
女人的語氣盡量放得輕柔,動作也格外小心,只是看看馬上要亮的天色,她心中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於是並沒有馬上檢視鳴人的情況,而是轉而和我愛羅開口先道到
“我愛羅,我知道你著急,但是天快亮了,等一下會有人來,看見這裡這麼大的動靜一定會詢問。到時候我們也講不清楚就很麻煩了。不如你先冷靜下來,等婆婆把這裡稍微整理下,把門安上吧。”
話落下,女人迅速雙手結印,低唸了什麼,那零落在地面上的碎裂的木塊紛紛粉化成末,隨即在查克拉的注入下融進門框周圍兩邊,然後對接而上,一點一點融合成一塊完整的門板。女人做完這個,這才立刻扶抱起鳴人轉而放在床上,使他平躺,然後拉開自己的袖子,露出了手。
看見鳴人慘白的面色,女人眉頭微微一皺,又低念一句什麼,手上隨即發出了熒熒的光亮。仔細檢查發覺他沒有了呼吸,但是還有極度微弱的心跳,她於是又小心地把手摁在鳴人的額頭間,心裡祈禱半天,只希望一切不要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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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認真說起來,齊藤良子年輕的時候真的沒救過多少人。
她虛耗著自己的天賦,只懂得四處玩樂。人死了,想救就利用契約的便利試試,不想救就當沒看見,還利用自身天賦誆騙和訛詐他人,每天渾渾噩噩吊兒郎。一定程度上來說,是個頑劣的愚貨。
一直到她長到了20歲,契約單上已經簽了6個人的名字了,她才幡然醒悟,明白事情不是這麼做的。所謂神醫,不能靠祖上的便利,不能靠佛祖的保佑,而需要真才實學。她徒有一雙回春手,卻一直只是拿它來扣鼻耳,撓癢癢,偷雞摸狗,做盡不雅之事,實在對不起這意外傳到了她身上的血繼界限。於是痛定思痛,25歲的時候她開始發奮圖強,狂啃醫藥典籍,甚至在看不懂書的時候還跑到自家老爺子的墳頭尋求神啟什麼的。雖然面墳思過從來未曾收到效果,但是她自認為沒有回答即是說明那個酒鬼爺爺也不會,於是便心安理得,覺得不需要去深究。但是也因此,儘管發奮讀書了,由於缺乏指導人,她最終還是缺乏部分醫療常識的,而這些需常識上的空白卻成為了她的缺憾,一直陪伴著她,處處給她帶來了麻煩。
偏偏她是個天生的好運家,上天又給了她恩賜,讓她在27歲的那年秋遇見了一個絕世神醫,將她這坨爛泥巴終於拍到了牆上。
那個蒼天派來拯救了她的人說起來,一天到晚笑呵呵,滿頭雪白的頭髮總是扎得一絲不苟的,開口閉口總不離“仁義“”道德“,在散漫悠閒慣了的齊藤大姐看來,簡直是婆婆媽媽唧唧歪歪廢話成篇的活脫脫的一個死娘娘腔,讓她避之不及,恨之入骨。所以一開始他們兩個相遇相識的故事可想有多麼的曲折又荒唐了。
但是這個人又的確是個有規格的人。
他教導了她很多醫療上的規範操作,告訴了她多醫療常識,並且時刻領著她去親身實踐。那人憑藉天生一顆能發傻時就會發傻,不會發傻創造條件也能發傻的心,還有一張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