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笑了一下,然後又去撿起一塊石頭,顫巍巍地遞給他,可是佐助卻一皺眉頭,道
“夠了,不要和我開玩笑,鳴人。。。我沒有心情陪你玩幼稚的遊戲。”
他依舊幻想著這只不過是他的惡作劇,所以他再次微微地開口,企圖喚醒什麼。但是這聲音卻被風帶走,並沒有引起對面的產生任何其他神情。而見他不肯接過石頭,鳴人只是神經質地笑了笑,然後突然微微一側臉,低下頭,再也不說什麼話。
鳴人安靜地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再次微微側過頭看著那一片湛藍湛藍的舒闊高遠的天空,顯得專注用神。那眼裡映入白色的雲,飛快地掠過,突然他好象看見了什麼,側開身真要離開。他站起身,微微掙扎著要擺脫那抓著自己的手,可是看著他的背影對著自己的瞬間,佐助卻突然忍不住抓住他。
抱緊。
收緊手,他再也語言不能。而對方掙扎兩下,見掙扎不開,他也就不再動彈,只是沉默了不再發聲。
長長的風過,佐助的嘴角微微地顫抖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佐助君?有什麼意外麼?'
胸前的戒指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而佐助垂下頭,將頭埋進鳴人的頸窩,抱著他的手顫抖著,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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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沒有榮生只有枯敗的季節,秋末的淒冷隨著風旋轉化開,已經與冬的氣息混雜在一起。四周的草敗得發白,白得猶如從來未曾綠過;身後那棵枯樹依舊傲然挺立,它高高的枝幹舒展,猶如一雙伸向那片清冷的天空的手,正期盼著什麼到來。
將鳴人扶坐在樹下,佐助按著他的肩膀,讓他的視線轉向自己,隨即他閉上眼睛,再睜開,黑色的三勾玉在他那鮮紅的眼中顯現。不知道佐助低唸了什麼,一道急速的光過後,他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片黑暗中站穩。
是的,這裡是鳴人的意識空間。
'佐助君,隨便進入一個瘋子的大腦那可不太好。'
“。。。”
那聲音幽幽笑聲道,而他並不回答。站在那片黑暗當中,四處地張望。轉了一圈,他赫然看見面前的巨大籠子,不知道哪裡來光,將那裡照亮,他能隱約看見一隻巨大的獸躺在那裡。
由於他的出現,一直沉寂的空間裡有了腳步聲,那臥著的巨大妖獸的耳朵微微一動,隨即睜開了猶如燈籠一樣大的金色眼睛。
'喲,宇智波家的二小子,你來了。'
巨大的聲音響起,在整個空間裡迴盪。佐助看去,微微皺起眉頭
“你就是九尾?”
九尾聽問,嘲諷地笑了聲道,
'居然看見你,真是意外啊。'
這話似乎另有深意,但是佐助沒有去追究,他用不帶感情的眼睛地掃視它一眼,然後開口
“鳴人呢?”
'呵呵,你找他?'
他帶著冷漠的表情看著九尾,隨即走進了一點
“他在哪裡?”
九尾看著他半晌,隨即笑了聲
'這個地方是他唯一的意識空間,你難道自己不會看麼?'
“我沒有看見他。”
九尾聽見,血口微微一張,然後笑道
'那就對了。'
“什麼意思?”
'我也沒有看見他'
“嘖!”
聽見對方的回答,他以為對方只是在調侃自己,於是不再問而是獨自又向四周看了看。而那狐狸見他似乎是認真找人,於是想到什麼,又幽幽笑道
'找他也不難,你幫我把那個撕開,就可以小子。'
它說完,用眼神示意著,佐助看去,明白它說的是那在門上貼著的一張符咒。
那是用古怪的字型寫著的用於封印九尾的咒,看起來雖然古舊了,卻絲毫沒有破損的痕跡。
'撕開,我就告訴你。'
佐助盯著那符咒幾秒,慢慢開口
“撕開後你好逃出來?”
九尾聽見,哈哈地大笑幾聲,隨即開口
'哦?你倒一點都不笨啊。原來你早知道麼?我以為第一次見到這個符咒的人都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