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鼬此時的神情顯得如此失神,如此痛楚。
儘管早就預料到女人嘴裡不會說出什麼好的訊息,可是這樣的結果卻令鼬一瞬間僵化。他清楚地聽見了女人說的話,清楚地明白這是事實,但是他的腦海裡卻接受不下這些。他的手握緊,渾身都好象被冷水澆透了。他睜著眼睛,慢慢掏出胸前鳴人給他的信,看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一個字一個字都如此工整,每句話都那樣仔細斟酌,可是在寫這些的時候,鳴人遭受的痛苦卻是他不知道的。不管是肉體還是精神上的,這些痛苦,鳴人絲毫都沒有讓他知道的打算。
'鼬,我很好,一切都好,他們都對我很好。這裡的風景也很漂亮,一切都很好。'
他將那信慢慢地抓成一團,眼角也微微地抽動起來。他想起他離別前給自己的那封信,心裡一下就猶如裂開般痛了起來。鼬閉著眼,那抓著信的手顫抖著,等他再睜眼的時候,那些字卻顯得模糊了。而看見鼬這樣,鬼鮫先一步拽起女人的衣服,厲聲問道
“臭女人,你這個害人精!你把他帶走還不夠,居然還對他下毒手!他現在那樣一定是你害的!!你不管他死活地喂他吃那麼多鎮定劑,是不是他不肯聽你們的所以你們對他用什麼卑鄙的手段折磨他?!”
聽見質問,女人只是呆滯地一笑並不回答,鬼鮫於是冷笑一聲
“呵,你笑什麼。”
“呵呵。呵呵。。。”
“我笑你們太笨。”
“什麼意思?”
“之前既然敢讓他跟我走,這樣的結果是必然的。他落在我的手上,我就從來沒打算讓他好好地回來。你們太笨,隨便相信了別人才造成這樣的結果。”
“可惡!”
話才說出,鬼鮫被激怒,他隨即拽拉起她丟到牆角,一把取過鮫肌,,不過卻在舉起的時候被人一把拉住。他回頭,見正是鼬緊緊抓著自己,不讓鮫肌落下。鬼鮫看見,手上怎麼使勁卻也掙脫不開,他於是開口
“鼬,我知道你心裡難過,這事情你就先別管了。這個女人交給我處理,我不會殺了她,也不會斷了她還有點利用價值的手,我給她點顏色看看而已。”
鼬抓著他的手卻並不回答,只是將鬼鮫往後拉開。鬼鮫察覺他此時意外的冷靜,馬上看過去,卻猛然一怔。他從鼬的身上察覺到了許久未有的熟悉氣息。這種氣息是凌厲而兇狠的。他見鼬走上前,伸出手親自一把拽起女人。
鼬平息著胸口那種痛感,壓制著幾乎沖斷他理智的情緒,靠近女人,低低地問
“是你對他下了手?”
女人聽見,似乎也是察覺到了鼬身上不同的氣息,於是她收起笑,木訥地坦白道
“錯了,並不是我把他弄成那樣的,是他的毒發了。”
聽見這個,鼬眼底一緊,那還抓著信紙的手手背上青筋凸顯。他站著,混亂和空白佔據了大腦。他慢慢抬起頭看著女人,反射地想要繼續問她什麼,卻又因為女人那句話而突然混亂,無法開口。
而女人不等他問,又乖乖繼續道
“你們想,我愛羅喜歡他,如果我把他折磨瘋了,我愛羅還不和我翻臉麼?。。。他會變成那樣,一方面是因為中了迷藥,一方面是因為‘天青’發作了。他的大腦現在受到了損害所以精神出了問題。”
紫菀聽見,嘴唇有點哆嗦地道
“你撒謊!你明明想讓九尾去陪那個什麼什麼男人,一定是他不願意所以你就對他用了什麼手段,讓他聽你的。。。”
女人木木地回道
“我的確有想過那麼做,還有仔細策劃過。那天晚上本來我就想看看成效,不過很可惜,還不等我做些什麼他就瘋了。而且,為了救人,那個小子遲早會自己乖乖地去做,哪裡需要我費勁多做什麼?。。。他的確是毒發了才會變成那樣的。當然,我沒告訴過我愛羅,促使毒發加速的的確是那個意外掉在他們房間的藥。”
鬼鮫聽見緊接著問
“那有多嚴重?能治療好麼?”
女人思忖了幾秒,突然輕笑一聲,道
“說能好也能好,說不能好,也好不了。”
紫菀皺起眉頭
“什麼意思,你跟我們打幌子呢?”
“如果讓我治倒沒什麼問題。等我這次回去替他看看,大概也能好個大半。”
“也就是說,九尾她現在只是暫時的精神出了問題,還有可能恢復的?”
紫菀驚喜地問,而女人聽見,卻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