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那就必須先把蕭峰的老爸蕭遠山給引出來了。至於聚賢莊一役,那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果然,一身刺客裝的蕭遠山出來了。
這也算蕭遠山識相,知道以項東海的修為,殺他跟吹口氣一樣簡單。即使事情到了這一個地步,蕭遠山不出面也不行了。
項東海單刀直入地指著蕭遠山,跟蕭峰說:“蕭峰,這位就是讓你變成喪家之犬的罪魁禍首,但他也是你的親生父親,你自己看著辦吧。”
一切都來得太快了,快得蕭峰接受不了。
可是當蕭遠山除下面巾之後,蕭峰就有一種按耐不住的辛酸。因為,蕭遠山的相貌幾個跟蕭峰一模一樣,若不是蕭遠山的面相有隱藏不住的滄桑,否則蕭峰還會以為自己是在照鏡子。
這時,蕭遠山直接來到蕭峰的身邊,一伸手就扯開自己胸囗的衣襟,露出一個刺花的狼頭。
蕭峰看得是心神皆顫,連忙扯開自己衣襟,也現出胸囗那張囗露牙、青鬱郁的狼頭來。兩人相對看了一眼,突然間同時仰天而嘯,聲若狂風怒號,遠遠傳了出去,只震得方圓三里之地盡借顫抖,而那聚賢莊裡的英雄豪傑湧起一個難以抑制的寒慄之感。
“父親!”
“孩兒!”
蕭峰和蕭遠山相認了。
這個情景倒是與原劇中差不多,只不過地點換回了聚賢莊而已。
“喬大哥……”
阿朱的聲音大老遠就呼喚了出來。
可是很快的,她的身邊就殺出幾個人,將阿朱給拿了下來。“鐵面判官”單正那蒼老的聲音呼喝起來:“契丹賊喬峰!既然所有的罪孽都是你的生父做造,父債子還,今**們這對契丹狗賊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竟然又是拿人質來威脅的老套把戲。
只不過這個單正還是跟原著裡那麼的天真,居然拿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來威脅心狠手辣的蕭遠山,實在是可憐又可笑。
“鐵面判官”單正和他的五個兒子見中原群雄已經將在場的四人團團圍住,自以為這一場一面倒的戰鬥,要殺死蕭峰和蕭遠山簡直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所以很是得意,一點也不知道他們的命已經不屬於他的了。
剛才項東海和明空的出場,只有蕭峰和蕭遠山看到而已,所謂的中原群雄根本沒得一見。
“居然在我面前玩這樣的把戲!”
項東海曲手輕輕地一彈,只覺得一道火紅的軌跡劃空而過,單正就發出一個淒厲的慘叫聲。隨後,阿朱的身體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提了起來,凌空飛來到項東海的身邊。
“無相劫指!”
少林寺的玄難高呼起來,馬上引得中原群雄一片譁然。
少林寺這一次出來的是玄難、玄寂兩位高僧,與原著裡一樣。只不過以他們的武功修為,在這樣的場面根本沒什麼發揮的地方。
“阿朱……”
蕭峰雖然的五粗六曠,不懂兒女情事,但他的確對阿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見阿朱落於項東海的手裡,關心情切,不禁呼喚起來。
項東海來這裡可不是跟蕭家父子聊天的,又說道:“當年雁門一役,中原群雄死傷無數,又錯殺好人,差點導致兩國兵戎相見。這都是身為帶頭大哥,也就是現在少林寺方丈玄慈大師輕信慕容家上代家主慕容博的謠言所致,一切的禍根在於慕容博一人身上。你們父子若是想要報仇,就去找那個慕容博吧,他以假死之計矇混世人,現在依然逍遙法外。”
“此話當真?”
蕭遠山聽得怒火中燒。
他當年的確是查探到其中的蛛絲馬跡,可是他一直都不敢肯定。現在聽項東海一席話,將信將疑,又覺得其中與自己所查探到的隱約不謀而合。
明空倒是反詰起來:“師父他根本沒必要欺騙你們,若不是師父不想中所謂的原群雄再度落於他人的算計,否則才懶得出面呢。”
蕭遠山對項東海的作為很是莫名其妙,但又不得不說,以項東海的修為的確沒必要對他們說謊。
還是蕭峰粗中有細,恭敬地詢問起來:“敢問閣下是否就是傳言中的項先生?”
項東海點頭回道:“那慕容博現在隱身於少林寺,就是與蕭遠山你曾經有過三次交手的灰衣老僧。他跟你一樣,隱藏在少林寺藏經閣裡,為的就是偷學武學秘籍,不過你的目的是報仇血恨,而他的目的是光復他們的大燕國。”
“譁……”
中原群雄再度譁然。
這樣的秘密絕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