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帶大家以最慢的速度去往南洲城,我們現在出發,提前趕過去。”
“怎麼不早說?”沈連城知道他的用意,忙起身下床。
“我怕太早與你說了,你前半夜都睡不著。”陳襄道,“洪祁他們都收拾好,在外面等了。玉荷也給你收拾了換洗的衣物。”
沈連城心中頓時生了一片暖意,“噢”了一聲忙是利落地穿好衣裳。
“你月事才剛結束,就要讓你與我奔走,受累了。”臨出門時,陳襄拉了她,有些自責。
“沒事。”沈連城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不多時,她便跟陳襄來到了外頭。
玉荷紅了眼,卻是哭過的樣子。只因她不擅騎馬,不能跟在沈連城身邊。
見她哭泣,沈連城不免將她招至跟前,寬慰道:“不讓你跟著,也並非完全因為你不會騎馬。你跟著朱大人他們一起,還可掩人耳目。國公夫人最親近的奴子都在隊伍裡,國公夫人自然也在。國公夫人都在,國公大人還會不在麼?”
如此一言,玉荷聽了頓時覺得自己不是個累贅,而是個有大作用的,當即不哭了。“尊公和女公子不帶奴,原是有這層深意的?”
沈連城和陳襄相顧看一眼,皆是發笑。而後,陳襄鄭重地衝玉荷點了一下頭,叮囑道:“你要把戲做足了。”
“嗯。”玉荷豁然開朗,重重地點頭,“奴知道了!”
沈連城又囑咐朱宥幫著自己照看著些玉荷,而後才騎上馬,和陳襄,還有洪祁等人,一起離開了客棧。
幾乎是星夜兼程,距離南洲城大半個月的路程,幾天就被他們跑完了。
他們抵達南洲城時,是在一個陽光炙熱的午後。一行人又累又熱,終於在城內一家名為四季樓的客棧落了腳。
“阿蠻,我讓他們給你打些熱水來,你洗個澡,睡一覺。”陳襄知道沈連城有多嬌貴,可這一路,她一個“累”字也沒喊。讓她受苦,他心底是萬分自責的。
沈連城沐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