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下自己的寬容大度,“若是我們的話,恐怕情況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白苗族人算是客氣的了。不過,你們這驅蟲香能夠維持多久?”
“白苗族善於養蟲而不善於殺蟲,故而此次出行,大家也並未攜帶多少驅蟲香,頂多也就足夠燃燒三個晚上的。”白沙沙道,“而且,因為驅蟲香對於我們的蠱蟲也是有著作用,此時若是有什麼野獸來攻擊咱們,恐怕……”
“野獸不用擔心,黑苗族也並不全都是孬種。”羅航很是氣魄的笑道,“但是,我們必須要攜手一起,一同離開這沼澤了!”
若是平時,他自然是離白苗族越遠越好,但此時他們的性命幾乎就是依託在白苗族人的手中,羅航少不得也就只能屈服一下下了。
他的表現,落在白沙沙的眼中卻又稱為了另一番的意味,於是,一聽他這麼說,白沙沙頓時激動的點了點頭,“白苗族的問題我來解決,黑苗族,就拜託你了!這沼澤著實危險,這種必要關頭,還是放下過去的成見比較好。”
言罷,大概商討了一下這離開沼澤的分工。白沙沙這就暫且離開,去勸說白苗族去了。
羅航勸說黑苗族人的行動相當順利,畢竟對於這麼一群完全沒有半點義氣的人來說。澄清厲害,就足以讓他們做出決定了——恐懼和仇恨那都是上一輩的事情。自己的小命才是關鍵不是?
但白苗族可就不一樣了。
白苗族的法術和蠱術強於黑苗族,但人口方面有著極大的缺陷,而母系社會也一定程度上給他們帶來了一些弱勢,這就導致,很長的一段時間以來,白苗族能夠和黑苗族抗衡的關鍵,都是他們自殺式的攻擊方式,和那種嗜血的瘋狂。
而這些東西的前提。就是仇恨教育!
可以確定,白苗族人對黑苗族的仇恨,比之黑苗族強了無數倍!
這種情況下,白沙沙對族人的勸說,自然也是受到了極大的阻礙。
不過阻礙歸阻礙,當第二天天一亮,正式準備逃離預備的時候,白苗族的少年少女們,依然是按照原定的目標和計劃,很有秩序的完成了他們的任務。甚至,超額了很大的一部分。
他們不可能徹底的不顧自己的生命,但是在能夠選擇的情況之下。能夠讓黑苗族儘可能的難堪,當然也是最好的。
當然,他們沒有注意到這群黑苗族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勤勞刻苦的貨色就是了。
這種情況維繫了兩天的時間,到了第三天,也就是驅蟲香僅僅剩下一次使用機會的時候,白苗族終於做下了決定,他們答應了和黑苗族一同離開沼澤的要求,也答應和黑苗族相互配合,盡到保護黑苗族人的職責。
不過。相對的他們也提出了條件,比如要求黑苗族做到一些警備工作之類的。
這都並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他們最終還新增了一個條件。要求羅航不得在離開沼澤之後繼續接近白沙沙,這著實是讓羅航很是無奈的解釋了一番,但最終的結果,也無非是被痛揍了一頓罷了。
上路的時候,是當天的中午。
按照白沙沙的所說,這種時候陽氣最重,沼澤之中溫度最高,那些毒蟲不敢隨隨便便的跑出來,最是離開的合適機會。
腳上踏著踏板,很快,眾人便是走入了沼澤之中。
為了盡到自己的職責,羅航不得不選擇了帶上一群人一同走在前頭,緩緩的探著路。
白沙沙本打算在一旁陪著以作保護,卻被白苗族族人攔了下來,可是讓聽著那沼澤之中一行人悄聲詢問羅航和自己關係,卻又如何都聽不清楚羅航答案的她,糾結了好一陣子。
張晨說的很輕鬆,但不得不說,這沼澤著實不是這麼好走的。
沼澤之中沒有任何的標誌物,他們也並不存在任何可以明示方向的東西,自然只能隨便的找上一條路向外走去,也不知道其距離外界到底有著多麼遙遠。
而羅航本身又並非是習慣遠行的人,沒多久便是迷了路,失去了方向,帶著大家繞了好大的一個圈子,花費了差不多小半個時辰這才重新找回了路線。
白苗族人大概是覺得這樣一來太過浪費時間,不得已之下只能讓白沙沙跑到了前頭,倒也的確是增加了不少的效率。
可此時羅航等人自然是閉口不言,絕對不願意多說一句話,可是讓白沙沙鬱悶的緊。
也不知道走出了多遠,這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沼澤之中,毒蟲的身形開始一點點的在那泥漿之中鑽來鑽去,看的人一陣陣毛骨悚然的感覺,生怕他們什麼時候就會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