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的聲音不斷傳出。
那是她伏在丹尼爾腰間,不斷聳動的腦袋下,舌頭嘴巴和丹尼爾那軟趴趴好像毛毛蟲一般的小兄弟碰撞發出的聲響。
艾瑪的技術並不怎麼好,習慣用雙手殺人的她,並不怎麼習慣用這雙手拉愉悅男人。
同樣,那張嘴巴也是遲鈍的可以,若非是丹尼爾早已不在乎那些微微的刺痛感覺,便是牙齒從敏感部位劃過的感覺,都可以讓他痛不欲生了。
可是,即便再怎麼不在乎,丹尼爾也絲毫沒有半點流露出滿足艾瑪的模樣。
爛泥一般垂頭喪氣,死活不肯有半點回應的小丹尼爾,在艾瑪的口中游走來去,總是讓艾瑪有種含著一塊爛肉的感覺,恨不得嘴巴一閉,直接將這東西嚼斷。
但是,心中對丹尼爾的感情,卻使得艾瑪怎麼都是下不了口。
畢竟,即便是一個女人,艾瑪也知道,不舉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到底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丹尼爾的不舉是從他十五歲那年開始的。
那是丹尼爾剛剛鼓氣勇氣,要給這個教會第一美女**的夜晚。艾瑪始終記得,丹尼爾當時脫下褲子,雄赳赳氣昂昂的挺著第二顆腦袋,在艾瑪面前炫耀的模樣。
那個時候,艾瑪甚至再想,當丹尼爾和自己零距離接觸的時候,自己感受到的疼痛,會是如何的刺激。
結果,就在丹尼爾即將破門而入的瞬間……
艾瑪抬起頭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看著眼前那軟趴趴的玩意兒,眼中滿是厭惡的感情。
她怎麼都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當初雄風陣陣的丹尼爾,會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忽然洩了力氣,並且好似引發了一連串連鎖反應似得,此後但凡丹尼爾想要和自己做些什麼,他必然會瞬間崩潰,軟的無以復加。
直到現在,這東西居然已經硬不起來了!
艾瑪想著自己強顏歡笑和一群比自己差了兩個檔次的女孩們,在討論關於男女經驗的時候,那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忽然冒出一團無名火……
“該死,丹尼爾你這個廢物!”艾瑪一把推開猶自努力的丹尼爾,厲聲喝道,“你就是一個廢物,都五年時間了,你這髒東西還是沒能夠治好嗎!”
丹尼爾猛地就是一噎,胸口好似堵了一團火一般,忽然咆哮起來,猛地向前一撲,將艾瑪撲在自己身下,旋即,用力的向前一衝!
額,準確的說來,丹尼爾的這一衝的確是帶來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只可惜,這種感覺,完全就是一拳頭衝擊在兩腿之間,那種乾澀的痛苦感覺,沒有半點旖旎可談。
聽著這野獸一般的咆哮,艾瑪臉上露出一絲悲哀,一絲嘲諷,一絲可憐。
然後,她一腳踹來丹尼爾,飛快的離開了他的房間。
不遠處,張晨拔下耳機,不由撇了撇嘴巴,“喂,我的技能完全不用花費力氣的呀,你給我節省什麼東西呀!”
沒錯,丹尼爾的不舉,完全就是張晨搞得鬼。
每次當丹尼爾最亢奮,心情最激動,海綿體充血最旺盛的時候,張晨直接一道威嚇扔過去。
然後,他就可以淡定的聽著丹尼爾失落的低聲咆哮,以及艾瑪那焦急擔心的聲音了。
這可以說是張晨這些年來稍有的娛樂方式。
可就算是這種低階的娛樂方式,這些年也給剝奪了不少。
丹尼爾在無數次的驚嚇之下,徹底的不舉,搞得張晨連扔技能都不需要,只要在一旁看戲就好了。
可這種戲有什麼好看的?
張晨無奈的談了口氣,忽然眼角一拐,看見了在走廊裡飛快走動的艾瑪,心念一動,迅速爬下身去,雙手一撐,直接攔在了艾瑪面前。
“斯隆,你做什麼?”艾瑪皺了皺眉頭,冷冷問道。
她現在的心情可不怎麼好,看到張晨那張臉,心裡頭更加的不愉快,恨不得直接揮拳打上張晨的臉。
張晨也知道觸黴頭是不好的事情,於是,直接開口說道,“能夠和我來一個地方麼?我需要讓你知道一件事情,關於丹尼爾的!”
說著,他翻身爬上屋頂。
艾瑪並不想要跟著這個黑人小子,可是,對於丹尼爾的關心實在是讓她放心不下,急忙跟在張晨的背後,也是爬了上去。
月光照耀之下,艾瑪的目光隨著張晨指示,凝聚在那熟悉的房間之上。
她可以看到房間之中,暴跳如雷的丹尼爾,此時正在嚎啕大哭著,撕扯、砸碎屋中的一